兩天之后,也就是本次休整期的第三天,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
在某市、某街道某所的休息室里。
刷著手機的同時,在接過陳塘信手遞過來的一支煙后,同樣身為輔助阿SIR,并且今晚一起值班的老馬。
看了一眼煙上的字樣后,立刻就是來了精神。
在嘴里忍不住感嘆了起來:“哎喲、華子、還是軟包的,抽這么好的煙?你就是發了一點小財,也沒有必要這么花,留著娶個媳婦多好啊。”
聽到了‘媳婦’這樣一個字眼后,陳塘腦海里頓時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個記憶猶新的嬌小身影。
不過在很快之后,他就是搖著頭甩到了那一個時隔了一年多的時間,甚至是隔著兩個不同的位面,還有生死相隔的身影。
嘴里用著不以為意的語氣,澹澹地回答了一句:
“要啥媳婦啊,一個人多好;只要是一人吃飽、全家都不餓,有多少花多少,大不了月底天天吃食堂就是了。”
話說!在現代位面的職業,是一名輔助阿SIR的陳塘。
從任務世界回來之后,也沒有選擇要立刻辭職。
如果對于這樣一個選擇,一定要有著什么理由的話,那就是在經歷了任務世界的種種血雨腥風的危機后。
哪怕是現代位面,對比起了平常人來說危險了好些的輔助阿SIR工作,依然能算是無比的輕松和悠閑,日子簡直悠閑得如同度假一般。
所以陳塘回來后,都沒有想過要辭職的事情。
當然了,回來之后陳塘在生活上,也是有了一個非常明顯的改變,具體的體現,就是在生活品質這一個方面。
這貨原本對于錢,就不是多么看重的性子。
不然的話,也做不出拿著近乎一半的退伍費,去買了一套吃不能吃、用不能用的盔甲擺在家里玩。
如今手頭的戰利品雖然不能立刻出手,但是拿著戰隊預支的五百萬后,日常的生活品質立刻就是高了好些檔次。
當然了,對于這樣有些反常的情況,也就是錢的來源,他找了一個借口。
依然是逛街的時候,淘換到了一塊石頭價值好幾十萬,這樣一個玄戈營戰隊上下,已經是用臭了理由。
算是讓他最近在其他人眼里,大手大腳的花錢方式,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許是想到了那一個一直忘不了的妹子,忽然讓他有了一種想要喝一杯的沖動,在抽了半根煙后。
陳塘扭著頭,又對著老馬說了起來:
“今晚要值班就算了,12點之后我就打包一點串回來,大家對付著吃上一口;不過明天早上約上頭和老張他們,一起去喝一頓早酒怎么樣?
喝完后還能睡個好覺,喝茅子、我請。”
聽得了‘茅子’后,平時下班后也喜歡喝上一兩杯的老馬,當即就是眉開眼笑地答應了下來。
只是不待他繼續問清楚,那喝早酒的地方,有沒有豬頭肉提供,要不要自己買點花生米帶過去的時候。
忽然間,安靜了一個晚上的夜班,就出情況了。
毫無預兆之下,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那時今晚值班的領導副所長吳翰,推開了休息室的門,急匆匆地嘴里就是一句:“快、快、快,有情況,所有人跟我走~”
聽到了吳所,嘴里火急火燎的這么一句。
更關鍵是,兩人在這一刻,看到了吳所身上穿著一件防彈背心,05式小左輪都是帶上了之后。
當即之下,陳塘和老馬兩人對視了一眼后。
頓時在心中,就只涌現出了一個念頭:出事了,一定出的還是大事了。
畢竟像是他們這一種基層的所,對于槍支的管理非常嚴格;再說了,他們日常需要面對的工作,根本就是用不上。
帶著槍,不管是發生什么意外,都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意識到了這樣一點之后,兩人紛紛抄上了一根橡膠警棍,向著大門之外快步的趕了過去。
然后就是看到,除了小朱留守之外,所里面晚上值班的人全部出動了…
上了車之后,吳所不斷打著電話,讓所里已經下班了的人員,立刻趕到了XX夜市去。
陳塘兩人,也是通過了吳所打電話過程中的話語,得知到底是發生了一個什么樣的大情況:
在市局抓捕幾個白面販子的行動中,出現了一些意外。
目前,那些販子們目前被圍在了XX夜市,在本地一家小有名氣,同時也是屬于了他們轄區的大排檔里,正與市局的好些同僚們在不斷地交火對峙中。
具體的情況,只能用異常的糟糕來形容。
因為在那些沒有人性,知道一旦被抓后就沒有絲毫活路的白面手里,不僅有著格洛克17手槍這種武器,已經打了幾十發的子彈不說。
他們還劫持了幾個店員和顧客,試圖靠著這樣的手段逃生。
當然了,在這樣的一個大場面之下,不管是去與白面販子談判,還是遠遠地來上一槍,將那些販子們爆頭了。
連吳所等領導也輪不到,就不要說陳塘這一種輔助阿SIRL了。
他們接到了市局的命令,急匆匆地趕到了這里,僅僅是幫忙布置一些警戒線,不讓圍觀的群眾靠近。
最重要的是,不讓那些所謂的自媒體進入亂拍,甚至是直播,以免造成了更大的就好。
理論上來說,這樣的一個過程沒有絲毫的危險。
最初的時候,陳塘等人也是這么想的,事實也是這樣;他們在距離了差不多半條街的位置,在吳所和隨后趕來的同時就是拉開了警戒線。
用著禮貌、但是堅決的態度,將那些圍觀的群眾遠遠地攔在了足夠安全的距離之外。
哪怕是幾個網紅錐子臉,大冷天穿著小吊帶、黑襪子的主播,搖晃著身體哀求他也是沒得商量。
開玩笑!他在任務世界里,偶爾勾欄聽曲的時候,接觸的最少也是花魁級別的妹子。
像是李師師這一種著名的花魁,與羽漢楓吃飯的時候,有時候也會在一邊彈琴助興,眼界早就高得不得了去了。
拿這樣某音一兩萬粉絲的主播考驗他,這是多么看不起人啊?
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不斷有著眾人的人員支援了過來,里面有著穿西裝、打領帶的談判專家。
還有開著像是一頭怪獸一樣,暴龍裝甲防暴車來的特種阿SIR。
好家伙!這些哥們臉上涂著迷彩,手里端著95突高精度狙擊步槍,加上一身的裝備。
不要說其他人了,陳塘這一個在黑大陸執行過維和任務的戰士,都是大開了眼界。
然而,以上那一種相對的輕松,在陳塘嬉皮笑臉借過了吳所,手里一副望遠鏡向著對峙地點看了過去的時候,立刻就變得不同了起來。
仗著望遠鏡的幫助,他遠遠看了眼那一家大排檔的門口。
當前正與談判專家扯皮的一個被販子,狡猾地將一個只有十八九歲年紀,頂天是大一、搞不好還是高三的妹子擋在了身前。
也是看到了被販子擋在身前的妹子后,陳塘腦殼中‘嗡~’的一下差點炸開了。
因為那妹子那一張因為巨大恐懼之下,已經是變得無比蒼白的臉蛋,與他在上一個任務的炊餅山上相識,最終死在了他懷里。
之后無數次出現在他夢里,怎么也忘不了的歌姬小娘,可以說一般無二。
在這一刻陳塘告訴自己:不管如何,哪怕今天自己死在了這里,這一個妹子都一定不能有事;因為同樣的遺憾,他不想經歷第二次。
問題是,并非他愿意以命換命,就能將那妹子給救下來的。
畢竟現在連市局的特種阿SIR都來了,也對于那些有著人質在手的販子,沒有絲毫的辦法么?
在這一刻,他想到了玄戈營戰隊的隊員們,現在是發揮團隊力量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