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休整期的第20天,下午5點25分。地點,某大學的校園之中。當大教室講臺上的老教授,嘴里說出了一句‘下課’之后;并且慢慢悠悠將自己的講義和水杯這些收拾好了,緩緩地走出了教室后。在‘轟~’的一下子中,大教室里的學生們,就沒有了最后一點的顧忌。紛紛三五成群地涌出了大教室,分別向著宿舍、食堂、球場,甚至是校外的出租房中走了過去。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彼此之間熱議著各種明星的八卦,哪一個食堂今天有什么特色菜,又或者是晚上約了哪一個妹子和男孩子。甚至是在上一把的游戲中,那一個打野的孫在實在太菜了一些。反正就是沒有任何一個,嘴里的話題是剛才的專業課中,教授所講的那些對于他們而言,很是有些晦澀難懂的知識。畢竟現在才是開學沒幾天,離著考試還有好幾個月的漫長時間了,根本不是去圖書館中占座位,突擊背重點的時候。總之,這一群不是二十來歲出頭的學生們,正在肆意地揮灑和消耗著自己的青春。其中,就是包括了而23歲的王東來,也就是風車這一個玄戈營戰隊的菜鳥。而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在這貨走出了教室,一路走向了學校‘兵擊社團’所在的路上,明顯比起了其他人更為受歡迎。具體上,就是有著臉蛋清秀、身材婀娜、穿著小裙子的妹子,紛紛對著這貨招呼了起來:“王東來,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嗎?”“王東來,打球的時候要給你加油嗎?”還有在外套下穿著球衣,手里抱著一個籃球的男孩子,對著他嘴里嚷嚷了起來:“老王,看個毛線的電影!球場打球去,今天我們打三vs三,讓生物系的那些眼鏡男們知道什么叫做厲害。”以及一些手里拿著手機的同學,嘴里所發出了最新邀請:“老王,晚上峽谷開黑了;你不在的話嗎,上路被人打崩了怎么辦?”反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王東來、也就是風車這貨,顯得是非常地受歡迎。其實出現這樣一個情況,風車一點也不覺得有些什么奇怪的地方,反而很有一點自當如此的味道。話說在戰國時期,誕生了一個‘脫穎而出’的典故。意思是,鋒利的錐子若是放在了布袋中,總有那么一個刺破袋子,顯露出自己鋒芒來的時候。而風車這一個菜鳥,就覺得這樣的一句話。若是放在了現在自己的身上,絕對是無比貼切的事情。為啥?這貨不是先在當了兩年的兵,等到了退伍之后,又繼續回校園里來讀的大學么。原本對于那些普通的同學們來說,有了一份不同的經歷,看起來就很是有些不同。然后,在20天之前又去了一趟北宋的宣和四年,不僅在里面待了幾個月的時間,還經歷了好些人難以想象的事情。打了好些次慘烈的血戰,受過傷、殺過不止一雙手指頭的人,還死過一次。更為關鍵的是,這貨可是分到了一筆豐厚的戰利品。哪怕只是出售了其中三分之一的分量,經過一番合理的操作后,他的賬戶上也有了一千三百多萬。好家伙!知道對于一眾基本還要靠著家里供養的大學生來說,這意味著啥么?就算風車這貨為人低調,但是自從去了一趟任務世界回來后,一切情況也是變得全然不同了起來。具體上的表現為,不管各種的運動,原本就是水平不錯的他再度暴漲,成了同學中的最佳隊友。在平時與人打交道的時候,這貨也是更加的自信親起來。給人的感覺就是,說話很好聽、會來事,花錢又是相當大方。再加上了風車,原本的條件也不錯;于是在返回了現代位面,不過是只有區區20天的時間里,就變成了學校的一個大紅人。該說不說!這一種大紅人的感覺還挺爽。面對著男女同學的邀請,風車卻是搖著頭一一地拒絕了。并非是他清高,而是真有著事情要做。那就是今天中午的時候,他們‘兵擊社團’的會長發消息給他,讓他下課后一定要去一趟。所以連晚飯也是沒吃了,風車就拒絕了大家的邀請,在一群同學很是有些失望的眼神中,直接去了‘兵擊社’。在這一個過程中,他沒有注意到在身后的位置上,有著一雙惡毒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著他。眼神的主人,是同年級著名的一個富二代褚飛。原本褚飛因為家里有錢,人長得也細皮嫩肉的,還是學會的副會長;一直算是同學中的焦點,好些妹子心中校草一般的人物。可是最近的一段時間里,他發現自己的風頭被搶了,罪魁禍首就是風車這貨。更為關鍵的是,一個他追了很長時間的妹子,剛才居然主動去約風車去看電影;然后風車這貨,還特么地拒絕了。從小到大都是人群中焦點,從未受過這種氣的褚飛,哪里受得了這個?在一旁冷冷地看著風車,臉上的表情很是有些陰晴不定之間,明顯在打著什么不好的主意。不過因為風車一直想著,社團的會長叫自己過去有什么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罷了。其實話又說回來,風車就是注意到了又怎么樣?估計也不會放在心里。對于已經習慣了戰場之那一種猶如野獸一般的廝殺之后,這樣一種校園之中的小摩擦,最多算是一場游戲而已…一個小時之后,風車走出了學校的后門之后,徑直拐進了一條小巷子。話說!人體這玩意在某種意義上,其實和車子燒油的原理差不多。小汽車拉得少、燒油自然也不多,大卡車拉得多、燒油也跟燒水一樣。同樣的道理,他因為大量的訓練,還有體格的不斷變得更強,每天攝入的食物也變得更多;而且頓頓都要吃大魚大肉,蘿卜青菜什么的根本不頂餓。因此現在他走進小巷里,打算是走近路去最近定點的一家小店吃飯。那一家小店的飯菜,不僅非常的干凈不說,味道上還是相當不錯。一邊走、風車一邊想著會長找自己的事情,因為從任務世界回來后,他就算在每次與其他人切磋的時候,收著很大一部分的實力。可那也是打遍了社團無敵手,成為了當之無愧的第一打劍仔。結果會長就尋思著,讓他去參加算是全國水平最高的shma兵擊大賽;不求獲得冠亞軍啥的,只要稍微取得一個靠前的名次,他們社團就牛逼了。新學年的招新工作,那還叫一個事情?本質上說,對于這種游戲一般的比賽,風車根本不想去。然而會長一直對他不錯,不去的話又有些不好拒絕,所以現在的風車多少有些糾結了。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忽然發現這一條不過五十米的小巷子,兩頭各自出現了兩個社會人,一行四人居然將其堵住了。在這四人前后圍過來的當口,不等風車問出一點什么。為首的一個漢子嘴,在一邊活動著手腕準備動手的當口,一邊在嘴里說出了一句:“有人讓我告訴你,今后離著劉菲兒遠一點。”僅僅這么簡單的一句,今后在老鳥的交代下,都要學會分析出系統套路的風車,就是分析出了事情的真相。除了褚飛這種家里有點錢的二代,誰還能做出雇人打自己一頓地事情來?所以說,這是一場酸架?意識到了這一點的風車,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起來。同時也在心中決定好了:既然是人民內部矛盾的酸架,那么就下手輕一點好了;那什么原本沖出去找個地方躲一會,換上全身重甲、拿著戚家刀出來干架的打算就算了。數十秒后,當巷子里傳來了一陣凄慘叫聲的同時。當事人躲在了巷子另一頭的褚飛,心中頓時充滿了說不出的快意:特么!讓王東來你小子得瑟,讓你搶了老子的妞。只是他偷偷向著里面看了一眼之后,臉色頓時白了起來。幾乎一片空白的腦殼中,轉悠的念頭只有:王東來怎么這么能打,他下手怎么就這么狠?不對!應該叫殘暴。萬一他知道是我叫的人,也來這么打我怎么辦。想著、想著,這一個打小順風順水的二代,感覺自己有點憋不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