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雙腿死死地蹬在地上面,雙手拿著叉子向外推,連臉色都漲紅的同時。闌 一陣風看了一眼左右的位置,希望叫一個過來幫忙推一下。
結果很是遺憾地發現,這一面城墻到處都是剛剛放下的梯子,左右一點位置上的戰斗人員,如今全部都在應付其他的梯子上,正不斷沖上來的對手。
一時間,連幫他一起推一下梯子的人也是沒有。
最終在看到了一個腦殼,已經是在眼前冒出來了的當口。
他果斷地放棄了,繼續用蠻力推動著梯子的打算;連武器都來不及換,就是拿著叉子對著那人面門捅了過去。
面門沒有捅中,但是成功捅中了對方的脖子。
當人體柔軟的喉結,被人狠狠來了一下之后,那遼兵立刻就在全身發軟中,整個人被捅飛了出去。闌 問題是,海陽城的城墻也就只有3米多高而已,一陣風才是將那人捅了下去,緊接著又是有一個遼兵爬了上來。
更要命的是,在一陣風一木叉子如法炮制捅出去的時候,那人右手的鋒利長刀一揮之下,V字形的叉頭直接就被砍斷。
就算如此,一陣也是揮舞著只剩半截的木棍,噼頭蓋臉的就是對著那遼兵抽打過去。
總之一句話,一定不能讓這孫子爬上來立足,不然在他身后的位置上,如今還有著一串的遼兵跟著了。
一旦讓他站穩,搞不好就是災難的開始。
只是那遼兵也是兇悍,戴著頭盔的腦殼、肩膀等位置,被一陣風打得‘梆梆~’作響的當口。
左手依然是死死抓住了梯子不肯松手,右手上的一把鋒利長刀,也是不斷對著一陣風砍了過來。闌 要不是一陣風身上的盔甲給力,現在早就是被砍成了血葫蘆一般。
不過就算這樣,在一陣風的嘴里在短時間里,也是不斷發出了悶哼之聲。
那是因為在這么短暫互相毆打的時間里,一陣風不僅挨了長刀的噼砍,身上的肩膀和胸口還挨了兩箭。
這兩箭還是一些打扮成了遼兵模樣的女真人,混在進攻隊伍中趁機射出來的。
他們如今都在30米的距離之內,手中步弓射出的重箭,已經是擁有了射破鐵甲的能力。
也就是玄戈營戰隊的眾人,加上一眾網友在如此炎熱的天氣中,寧可冒著中暑和破甲風的危險,依然是數層盔甲穿在身上。
不然的話!一陣風這貨現在就躺了。闌 但是一陣風也知道,光是他自己的能力,怕是頂不住這一處城墻的進攻了;當即就是在繼續揮舞著木棍瘋狂抽打的當口,頭也不回地又大聲吆喝出來一句:
“野鬼,你的大糞煮熟了沒有…”
當一陣風吆喝出的詢問聲,傳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之后。
當時的野鬼,正與一個民夫兩人合力之下,抬著一個超過了兩百斤的檑木,對著身前的一個梯子砸了下去。
檑木這玩意,真不愧是這一個民族上下五千年中,算是經久不息的城防利器。
當即之下,就是將一個半截身體都超過了墻垛,眼見著就要翻過城墻的遼兵,直接砸得胸前骨頭一陣‘卡察~’聲的同時,整個人就是摔了下去。闌 接著沉重的檑木,沿著梯子一路滾了下去。
將兩個后續打算爬上來的遼兵,也是慘叫著同樣砸下了梯子,周邊幫忙按住梯子的人員,轉眼之中也是砸翻了一地。
不等他與那一個民夫合力,將梯子趁機就此推倒,就在耳邊聽到了同為菜鳥的一陣風,在嘴里喊出了那一句。
頓時,就在嘴里就是郁悶的罵出一句:
“滾,什么叫作我的大糞,那是你的大糞,你全家的大糞~”
不過罵歸罵,在嘴里罵出這一句的當口,他還是扭頭看了一眼,看到了一陣風那里糟糕的情。
當即就向著身后,那一路排開的大鍋中看了過去。闌 立刻能驚喜地看到,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大火加熱之后,大鍋中的熱翔已經是翻滾了起來,妥妥達到了一百度的高溫了。
“繼續扔石頭,砸死這些孫子~”
在嘴里對著身邊的民夫,如此的匆匆交代了一句出去后,
野鬼就從墻垛口退后了幾步,從地上拿起了一個有著長柄的大號木勺之后,直接在翻滾的大鍋中來上一勺。
好家伙!光是這一勺子下去,鍋里翻滾的熱翔,當場就是少了三分之一的分量。
巧合的是,在他剛剛做完了這么一個動作時,那一個腦殼上不知道挨了一陣風多少棒子,頭盔都有些變形的遼兵,終于是從梯子上帶著滿腦殼血掉落了。
只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卻無法讓一陣風這一個菜鳥,心中能升起絲毫的欣慰。闌 如果有的話,那么有的只有巨大驚恐了。
無他!不僅是梯子稍微下面一點的位置上,另一個遼兵見狀之后,又是繼續滿臉猙獰地爬了上來。
更為關鍵的是,這一個遼兵的手里,拿著的可是一個鐵骨朵。
他身上的數層盔甲,能防御住上一個遼兵手中長刀的噼砍,可是扛不住這一種鐵骨朵的招呼啊。
就在這一個時候,他耳邊聽到了一個天籟一般的聲音:“一陣風,讓開~”
腳下步子連連后退的當口,驚喜看到了手中端著一大勺熱翔的野鬼,沖到了墻垛口之后,對著那一張已經冒出來的大臉,勺子一翻就直接倒了下去。
瞬間之后,那一個遼兵在掉落了下去了同時。闌 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從數個不同的胸腔之中被吼了出來。
毫無疑問,一定是梯子下方的好幾個遼兵,全部在這樣一勺子的熱翔之下中招了,才會發出這種協奏曲一般的動靜。
當然了,在分擔了一大勺子的熱翔后,他們倒不會馬上就死。
可是下場的話,其實還不如直接死了干脆。
因為在這樣一個抗菌消炎藥,只能靠著中草藥的年代,以女真人那一種拙劣的醫療能力;他們被大面積燙傷所帶來的傷口感染,基本等同于無解了。
他們只會是在受盡了痛苦后,才會慢慢地死去,所以說還不如直接被燙死、摔死更為輕松一些。
想到了這些之后,一陣風和野鬼兩個菜鳥的心中,立刻就是充滿了說不出的快慰。闌 剛好在這一個時候,退到了一口大鍋前的一陣風,發現了剛才在野鬼交代之下,摟起一塊石頭的民夫。
忽然之間就是身體一軟后,直接軟綿綿地癱倒在地。
原來是城下女真人一箭射中了他胸口之后,射穿了胡彪他們盡力之下,也只能幫忙勉強配上的皮甲。
將整個人后背都露出了一截箭頭,怕是當場就帶走了他的生命。
眼見著這一處墻垛的空位出現了,一陣風哪里敢繼續墨跡。
也是匆匆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木勺后,在身邊的鍋中來上一勺子的熱翔,迎向了一個剛剛冒出了一點頭盔頂部的主人。
絲毫沒有意外,熱翔之下眾生一切平等。闌 這一勺子的熱翔下去后,又是一片的慘叫聲響起,這一處墻垛處的危險算是徹底解決掉了。
也是在這一刻,野鬼和一陣風兩個菜鳥,再也不覺得這些熱翔臭了,而是散發著一種戰場大殺器的芬芳來。
看到了這樣一幕后,剛剛指揮著投石機,砸出去的一堆碎石頭。
將城下五十米位置上,七八個聚集在一起的遼兵,統統砸翻在地的狼青這一個小哥,臉上露出了相當欣慰的表情。
要知道!在之前的任務中,在潑糞方面他可是一把好手了。
只是如今肩負著指揮弩炮、投石機,等器械作戰的任務之后,不得不告別了這一個熟悉的崗位,心里最初還有些空蕩蕩的了。
好在這些菜鳥們,看起來也是相當靠譜啊…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