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從屋內傳來陣陣聲響。
大門打開了。
看見那開門的人,我呆立當場。
沃特法克。
居然是打我巴掌的那女孩。
我靠,
她不是死了嗎?
昨天晚上她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老宅里,嘴里還不停的嘮叨著死人樹。
還在那死人樹邊,差點害死了胖虎。
一看見她我就來氣。
那女人看到了我,神色震驚的道:“呵呵,原來是你…吼…你來我家干什么?你該不會想要找我報仇吧?我哦度跟你解釋了,那巴掌真不是我故意的。”
說實話,那巴掌的事情,我還真沒有怪她。
貞操,真鈔的誤會。
只能說,祖國的文化博大精深。讓我非常惱火的事情,就是她明明是鬼,卻非要出來害人。害的我和瞎子還有一大車子的人,差點就落入水庫死亡。
還有,昨晚死人樹,她差點就殺了那胖虎。
若不是我及時趕到,胖虎恐怕都已經慘遭毒手。
我懶得理會她,只是詫異的道:“你怎么在這里?這不是橋邊姑娘的家嗎?”
結果,那女人面不改色心不跳,臉上還帶點兒微笑的道:“對呀,我就是橋邊姑娘呀。”
烏拉,
哎呦我的嗎呀,
就長你這樣兒,還橋邊姑娘,我說大妹紙,你別辣我眼睛了。
想著昨晚胖虎的事情,我就來氣,當即沒好氣的抨擊道:“呵呵,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嗎?就長你這樣,還宛如西施,橋邊姑娘,我看你是橋邊老阿姨吧。”
聞言,那女人瞬間暴跳如雷。
“你還敢罵我?好啊你,今天老娘不把你插土里面,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植物人兒。”
說完她就朝著我劈打而來。
對于陰鬼的力量我可是有著清楚的認知,就我這肉體凡胎根本不敢和她硬憾。
急忙閃躲到了瞎子的身旁。
“瞎子救我…”一邊躲著,一邊朝著瞎子呼救。
那女人根本不管,依舊快步的朝著我追了過來。
一時間,場面陷入了尷尬。
凌亂異常。
瞎子也被整的沒轍了。
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
只聽瞎子著急的道:“阿辰,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我這才跟瞎子解釋道:“瞎子,這…這女人已經死了,是鬼。當初我們在那大巴車上就差點被她給害死了。還有,昨天晚上,她半夜一個人坐在那荒廢的老宅里,還在死人樹下,差點害死了胖虎。”
“什么?你…你還咒我死了…我看你就是戲院的大鼓,欠錘。看我今天不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說著說著,她再一次朝著我錘打而來。
無可奈何,我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只得圍繞瞎子躲避開來。
就在這時,從屋內走出一位老頭兒,似乎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
“二丫,又在胡鬧,不得無禮。”
聽到聲音,那二丫這才停止了追逐,只是在一旁憤憤的看著我,狠狠的刮了我一眼,那模樣,恨不得直接吃了我。
我一看,來人正是村頭遇到的那位奇怪的老頭兒,胖虎稱呼他為二爺。
二爺對著我跟瞎子連忙賠不是:“二位,真是不好意思。我這孫女兒,從小就生性頑劣,多有冒犯,還請二位不要介懷。”
瞎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只得硬著頭皮道:“不礙事,不礙事,小孩子們之間的誤會,沒什么大事兒。”
二爺又對著二丫一陣炮轟:“二丫,多大的人了,怎么能夠欺負人家小伙子呢。還不快給人家小哥道歉。”
二丫頓時就來了脾氣。
“我才不呢,原本就是他的錯。他說我是橋邊老阿姨,他還咒我死了…你說我能不打她嗎?”
場面一度尷尬。
那二爺的臉上頓時顯現出了怒氣。
態度立馬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冷聲道:“小伙子,你這時弄啥咧?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休怪我不客氣。”
臥槽,
不好。
這老爺子一看就跟我爺爺一樣,是一個護犢子的主兒,不好招惹。
沒有辦法,我只好把昨晚死人樹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
二爺聽聞死人樹,頓時老手不禁一抖,詫異的看著我,疑惑道:“什么?你…你昨晚去那死人樹了?”
原本我想要出去碰碰語氣,看看能不能遇到那女鬼妾葉瑤。
可誰曽知道,女鬼妾葉瑤沒有遇到,倒是遇見她了。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尼桑說死人樹非常的邪門兒。
我去了之后,還真的挺邪門兒的。
原本背著氣若游絲的胖虎的,結果卻是背了一塊大石頭回家,讓我非常的郁悶。
二爺神情激動的道:“你…你…真的見到她了?”
臥槽,
二丫?
二丫不就站在你面前嗎?
昨晚我敢保證,千真萬確就是二丫。
她靜靜的坐在老宅里,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可那大廳的講臺卻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
之后,我才發現,原來她看的不是講臺,而是那顆死人樹。
而從那大廳講臺處的角度又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死人樹,而她卻是知道那胖虎上了吊。
你說她不是鬼是什么?
最后還倒掛在那死人樹上,差點把我嚇個半死。
二爺神色復雜,左右看了看,隨后坐了一個請的手勢:“二位,里面請,咱們屋里說。”
這也正合我意。
反正這里是葉瑤的家,剛好也可以打聽葉瑤的事情。
那二丫憤怒的看著我,極為的不情愿,恨不得把我碾壓成肉泥。
剛要進門的時候,我忽然看到地上有一串鑰匙。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剛才二丫追我的時候,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我對著那二丫說到:“喂,你鑰匙掉了。”
那二丫原本就火上三頭,正在氣頭上,一聽我這話,當即來了火氣,再也忍不住了,剎那間,以一種高八調兒的聲音,破口大罵道:“你才要死掉了呢。好你個王八蛋,居然還敢咒我,我看你是廁所里跳高,找屎。”
說著,我倆又在二爺詫異的目光中相互掐了起來。
一時間,瞎子與二爺都表示相當的無奈。
我感覺我與二丫,是一對冤家,不是在掐架,就是在掐架的路上。
瞎子也垂頭喪氣。
似乎感覺到二爺臉色的難看,瞎子也略帶慍怒道:“阿辰,你怎么還在胡鬧…太不像話了…”
那二丫更是來氣了:“我說,你這人,我不就打了你一巴掌嗎?你至于這樣咒詛我嗎?一個大男人,能不能拿出一點男人的氣概。”
我心里那個冤啊。
我無奈的指著地上的鑰匙,無比憂傷的道:“你鑰匙掉了,咯,這不是你的鑰匙是啥?這是啥?鑰匙,鑰匙,這是啥?”
“噗…”
剎那間,那二丫臉上的怒氣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掩面而笑。
那二爺與瞎子也是頓覺一陣尷尬,貌似明白了過來,兩個老頭子假裝什么也沒有看見,轉身進了屋。
那二丫面露尷尬,依舊呵呵的笑個不停。
“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哈哈…”
我擦,
你丫的居然還在笑。
“你個沒良心的,居然還笑,你這種人,在電視劇里頂多活不過兩集。”我憤憤不平的道。
笑著笑著,她又狠狠的踩了我一腳。
“啊…呃…哎呦…”臥槽,好家伙。
這女人下手還真不留情啊。
今天要是不give
see(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是不行的了。
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我說大妹紙,今天不給你點肌肉記憶,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說完,我就直接重重的朝著她的小腳踩去。
這個時候,我真的動了怒氣。
二丫頓時揮了揮粉嫩得小拳頭,俏皮的說道:“嘿,我沒找你麻煩,你還想要跟我皮。之前我的貞操掉了,現在又是我要死掉了,這一次我看你根本就是故意的。那好,我要跟你決斗,爆錘你小胸口。”
粉嫩可愛的精致小臉蛋,一臉肅穆,烏黑圓大的眼睛,迸射出道道凌厲的目光,看這模樣,似乎不是在說笑。
她這是要動真格的了。
臥槽,
這妹紙認真了。
其實,剛才就是我故意的。
你鑰匙掉了,你要死掉了。
我就是故意氣她的。
或許接連兩次被我調戲,又被她給看穿了,她心里也有些不爽了吧。
而我葉辰,專治不服,磚治不服。
我則不以為意的道:“算了,咱好男不跟女斗,免得待會兒把你打趴下,你又說我不憐香惜玉。”
其實我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想要檢測一下,她到底是人是鬼。
我剛才已經檢測過了。
她是人,不是鬼。
真真切切的人。
可我實在想不通,
她是一個人,又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坐在廢棄的老宅里呢?還倒掛在那死人樹上。
百思不得其解,更百撕不得騎姐。
不行,我一定要在確定一遍。
是人是鬼,只有在打斗中,才能夠更直觀的體現出來。
結果,二丫當即就不樂意了:“呵呵,就你。好吧,你們昨晚既然能夠從村口走進來,說明你也是一位陰陽師。那咱們就來一場陰陽術比試吧。”
啥玩意兒?
我沒有聽錯吧?
她…她竟然是一位陰陽師?
這么說來,她真的是人,不是鬼了?
那…那昨天晚上出現在死人樹的那位到底是誰?
我懵逼了。
不信,
我不信。
這肯定是她的一種伎倆,想要嚇唬我。
我詫異的道:“什么?你是陰陽師?呵呵,妹紙,別逗我了。”
二丫笑了笑,說道:“呵呵,玩笑?本菇涼可沒有閑工夫跟你開這種冷笑話,實話跟你說了吧,我不僅是一位陰陽師,還是一位一香陰陽師。嘿嘿,你剛才不是牛逼轟轟,耀武揚威的想要揍我嗎?來啊,咱們來打一場,我們誰輸了,自己就掌摑三十巴掌,咯,敢不敢來啊?”
我擦,
什么?
一香陰陽師?
這么恐怖的嗎?
真的假的?
我感覺很有可能是她頑皮,故意吹噓出來的。
一香陰陽師,哪有那么容易修煉的。
他們到底是何方神圣?
難道是不染塵世的隱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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