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的一條新聞消失,瞬間讓我虎軀一震。
“拒新華社報道:長龍小吃街的拐角處,一處墻壁,因為風雨坍塌,當場砸死了一人。此人,因為風雨,市區東郊處,上前村的一處破舊的農舍坍塌,砸死了一名野炊的男子。”
轟隆隆…
頓時間,我腦海里跟降下了數道驚雷一般。
嗡嗡作響。
那長龍小吃街的那處墻壁,不正是我和花僮去吃飯的那家胖子酒樓嗎?
這是怎么回事兒?
那里,竟然不是一家酒店,而是一堵老舊的墻壁。
我震驚了。
呆立當場。
回想第一次我和通通去那里吃飯的時候,一上車,我就從嘴里吐出了一條惡心的大蟲子。
還有之前那些出租車司機跟我說的話:那里哪有什么胖子酒樓。
頓時,我恍然大悟。
我跟花僮去的那家餐廳,真的是一個鬼餐廳。
這還不是令我更驚訝的。
讓我最驚訝的,還數下面這條新聞。
東郊上錢村破舊的農舍。
這…這不正是我和徐友琴,才去吃飯的那家農家樂嗎?
那家農家樂里面,裝修的倒是很豪華,怎么就忽然之間成了破舊的房屋了?
上面還結滿了蜘蛛網。
仔細一看,那被砸死的男子,竟是白天約徐友琴出來吃飯的張磷。
他的表情很驚恐,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很明顯,他在死亡的時候,受到了驚嚇。
我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寒氣。
我們和張磷,是在省城內豪華西餐廳吃的飯,他怎么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東郊山村?
還有那原本裝修的很豪華的農家樂,怎么就是破舊的荒屋了呢?
我再三確認了一下地方,確實就是我和徐友琴開車前去的那個地方。
沒有錯。
就是我們吃正經土雞的地方。
我不敢想象。
我忽然之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難道這徐友琴,真的是徐萱兒不成?
而且,看張磷慘死的模樣,我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瞬間,我老臉都被嚇的慘白。
正當我非常疑惑之極。
徐友琴掛了電話,走了回來。
我慌忙關掉了手機,生怕她看見了那條新聞消息。
她在我對面,重新坐了下來。
心情大好。
她熱情的舉起了杯,無比歡快的道:“來,cheers,慶祝咱們今天捉鬼成功!”
她的表情,不著痕跡。
仿佛什么壞事也沒干一樣,那笑容別提有多燦爛了。
而且,她機會也把握的很好。
我越看徐友琴,越像那徐萱兒。
我很想當面問清楚,可是,我又怕她真的是徐萱兒,然后貿然對我出手。
一旦激怒了她,我也會跟張磷一樣,死的很慘。
徐萱兒,是一只陰鬼。
但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這種情況,我覺得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趕緊想辦法溜了。
看著她端起杯子的那一幕,想著她回家之后拉肚子的場景,頓時間,我又忍不住的想笑。
我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表情,這個時候我可不能笑,不然可就暴露了。
眉梢還是不由自主的輕動了一下。
心想:大妹紙,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啊,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嘿嘿。
一想到,待會兒她肯定要蹲廁所狂拉的那個場景,內心里還有些小得意。
叫你整蠱我,這下好了。
在同一個地方,吃了兩次大虧。
一時間,別提有多高興了。
舉起杯子,與她噴了一個杯。
拿起橙汁,我喝了一口。
猛然想起來,這杯橙汁是她的,那也,在我剛來的時候,她就喝了幾小口。
我勒個大草,
你們說,這算不算間接接吻呢?
咳咳,和這樣的極品大美女間接接吻,這波不虧。
再說了,她那誘人的嘴唇,我又不是沒有吻過。
只是當時,我還沒來得及回味就已經唇分了。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個小妹紙啊,總是栽在了我的手中。
我拿起餐刀,切了一小塊牛排,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吃一點高檔牛排,喝一點橙汁,還有人間尤物做伴,當真是人間享受。
突然之間,我就察覺到了一絲異常。
徐友琴忽然之間伸出了那雪白雪白的左足,悄然之間踢掉了那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輕輕的觸碰著我的大腿。
原本我以為是她不小心伸腿觸碰了我一下。
畢竟大長腿,腿長,可以理解。
可,接下來的情況,差點就讓我噴血了。
輕輕觸碰之后,她那腳踝,竟是沒有離開,反而是緊貼著我的小腿,輕微的摩擦了起來。
這種撩撥的動作,這誰頂的住啊?
“咯噔…”
瞬間我菊花一緊,虎軀一震,剛喝到嘴里的橙汁,差點兒就噴射了出來,好在關鍵時刻我強行忍住了,極速的給吞了下去。
由于速度太快,可把我嗆的不輕。
忍不住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老臉漲得通紅。
我就知道今晚的飯宴肯定不會太平。
剛坐下還不到一分鐘,這個大妹紙,就迫不及待分想要故意整我了。
你還別說,被這種極品妹紙撩撥,我可受不了。
夜黑風高,孤男寡女,還在一個房間,還是一個人間極品,就不怕我吃了你?
身體的觸碰,瞬間讓我多二哥又開始自立門戶了。
看著我激烈的反應,徐友琴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我小腿急忙往旁邊摞了開來。
原本我與她之間的事情,就很微妙。回去以后,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跟葉瑤那小妮子解釋了。
這還是我們之間并沒有發生什么,若真是發生了什么,恐怕葉瑤會當場掐死我的。
想著想著,我就感覺一陣頭大。
我好不容易拉開了距離,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多二哥那躁動的情緒。
忽然之間,感覺到大腿之處傳來了酥酥麻麻的感覺,就是她剛才用腳觸碰的地方,難以動彈。
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她的腳踝竟是大膽的直接用力勾住了我的小腿,那種溫涼的觸感,讓我多二哥又瞬間膨脹了,不自覺的撐起了高高的帳篷。
尼瑪,不行,不行,
她肯定是故意要整蠱我。
這周圍肯定是有不少的針孔攝像頭。
到時候要是傳了出去,我可就毀了。
我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這一刻,我的腿被她小腿,死死的勾住,根本動彈不得。
我愕然的看著她。
哎呦,我去,
這個小女人該不會是真想強.爆我吧?
我承認自己有點兒小帥,迷戀我的女生,從三歲到八十三歲不等,但我有自知之明,還沒有帥到這種程度。
帥到讓極品美女都把持不住的地步。
而且,這徐友琴完全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我家里也沒有草原,根本留不住。
我艱難的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腦子里瞬間浮現出了一副不和諧的畫面,只感覺全身火燙。
都說少女誘人,少婦勾魂。
說的一點也不假。
要不是我的定力,超乎常人,恐怕都已經把她按在光滑的地上摩擦了。
只是,我不能這么做。
第一,我現在心里有了葉瑤,也裝不下別人。
第二,我和徐友琴之間,根本沒有感情。
第三,她非常漂亮,家里又很有錢,而我卻什么也沒有,我也不是她的蘿卜,也不是她的菜。
再說了,這完全是她的小計謀,故意讓我出丑的小計謀。
只要我把褲子脫了,那周圍黑暗的角落,瞬間能夠涌現出一堆的攝像頭。
我眉頭微皺道:“徐小姐,你干什么?”
她莞爾一笑,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柔魅的道:“我想要干什么?是你想要干什么?你心里想要干什么,我就想要干什么。”
我冤枉啊,
我沒有想要對你干什么啊親。
我踏馬快要哭了。
我承認我長的壞壞的,但是還沒有長壞吧?
遇見美女,只是看幾眼,但并沒有什么別的想法。
“我沒有想要對你干什么呀…”我無奈的攤了攤手。
她嘴角噙著一絲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笑意,仿佛再說:嘴很強硬,身體卻在投降。
不得不說,徐友琴真的很誘人,但我現在也沒有心情去談朋友。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去做呢。
我的爺爺,我的親人,我的鄉里鄉親們還等著我去救呢。
她毫不避諱的看著我,反問道:“你有沒有聽說過,苗女多情?”
什么?
苗疆蠱女?
怎么就提及了苗女?
猛然之間,我醒悟了過來。
這徐友琴該不會是一位苗女吧?
都說苗疆盛產傾世大美女,今日一見,果然猶如傳聞。
我磕磕巴巴的回應道:“你,你該不會是苗疆蠱女吧?”
苗疆蠱事可是出了名的,那些苗女最擅長的就是情蠱。
之前我就在那地下室里遇見了鬼面蝴蝶。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你怎么看出來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苗疆女孩?是不是偷窺妹紙多了,都有了這種經驗?”
什么叫我偷窺?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咳咳,這個,貌似有點像。
額…好像那個像可以拿掉。
不是像,是根本就是!!!!
不行,這小妹紙太能撩了,若是在這樣繼續下去,我肯定會被她玩壞的。
在計謀這一塊兒,我肯定是玩不過她的。
現在,我只想把腿給收回來,可是卻被她用力的死死地夾著,而且還沒有松開的意思。
整的我都快要流鼻血了。
我一邊兒想著辦法掙脫她,一邊恭維的說道:“哦,原來你是苗疆女孩,難怪你這么漂亮…”
瞎子的那本書中記載過,苗女多情,清純漂亮,最為擅長情蠱。
她輕笑了一聲,笑靨如花,甚是迷人。
雙眼迷離,恍若醉酒的蝴蝶。
她繼續開口道:“我本來就漂亮,這還用你說。咱們苗疆女孩,都很單純,也很重感情,如果不是真心愛上苗女的話,那就千萬不要去招惹她們,因為她們世世代代可是流傳著一種情蠱。我想,苗疆蠱事,你身為一位會捉鬼的陰陽師,自然也應該聽說過吧,苗疆蠱事在苗疆一代,廣為流傳,這情蠱就是其中的一種,當然了,情蠱呢,也分有很多種,其中很有名的有一種情蠱,就是能夠讓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的愛上一個女人,而且還是愛得死去活來,無可救藥的那種,即便這個女人跟他有仇。他也會深陷其中,就像別人地里的蘿卜一樣,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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