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的劇情,會直接和婚禮扯上噢,會有一個不一樣的婚禮噢 “爸,看來您老真的是誤會了,我大費周張的請你們來,就是想從此一家人團聚在一起,幸福的過日子,哪會難為他們?”
任趙老爺子閱歷豐富,見過了各色人等,面對左仁夏面不改色紅口白牙的一番睜眼瞎話,亦是無語至極。E3小說 梁妻長長呼一口氣,上前一步與父親并肩而立:“左仁夏,我欠你,可是,梁邦國不欠你,時至今日,你從我父親和梁邦國身上得到的第1058章還認識他嗎,已經夠多了。
而且,的我對你來說,已經沒了什么利用價值,放我一條生路,也算是不枉我們曾經的情份,行嗎?”
“如雪,你也誤會我?”左仁夏一臉無奈的笑著,起身踱到她的面前,與她直視,“你看著我的眼睛......”
梁妻不自覺的退后了一步。
“你怕我?”左仁夏失望的搖搖頭,“曾經,我是你最愛的人,,你竟然怕我?枉我這么些年來,一直惦著你,而你,竟然愛上了另一個男人,唉......”
幽長的嘆息,竟是透著說不出的黯然。
趙老爺子和趙老太太對視一眼,亦是齊齊嘆了一聲,如果這個世上有賣后悔藥的,哪怕傾家蕩產,他們也在所不惜。
深深了解左仁夏性情的梁妻趙如雪更是萬分懊悔,她今日所經的一切,都緣自人性中的“貪”“欲”二字。
當年,趙家在魯東盛極一時,左家。則是魯東頂尖的商鼎之家,她與左仁夏是同學,亦是戀人。
原本,這也算是門當戶對的一則聯姻。
可是。那個年代,有些事情第1058章還認識他嗎的突然發生,讓左家幾乎遭了滅門之災,若是趙家真的與梁家結了親,那么,趙老爺子的仕途也就到頭了。
無奈,他只能說服女兒。與左仁夏分手。
她爭過,鬧過......,可是最終,她只能向現實妥協——她是獨女,更是孝順的女兒,以父親的前途做賭注,她做不到,從此過人下人的生活。她也接受不了......
一別五年,左仁夏失了蹤跡,她也徹底死了心。
梁邦國是父親的屬下。父親看中他的心性敦厚,更是看中他的家境清白,那個年代,家境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婚后三年,她再次見到了左仁夏。
八年的光陰,將左仁夏雕琢成了成熟儒雅的迷人男子,再次相見,她還在矜持著,他已經熱烈的將她擁入懷中。
舊情復燃。成了理所當然。
然后,就有了趙權。
再然后,她就想著和梁邦國說清楚,解釋婚姻,回到左仁夏的懷抱,而這一切。她都如實告訴了父親。
父親當然是反對的,可是,那個時候的她,鐵了心的想要和左仁夏在一起,無奈,父親讓她和左仁夏商量。如若左仁夏同意接納她,和她組建家庭,他也就不再反對。
她信心十足的去找他,原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兒,卻是遭到了他的否決,他要求她繼續和梁邦國在一起,而他,需要的是趙老爺子將一些政策性的消息提前提供給他。
哪怕是處于熱戀中愛的沒了原則的她亦是明白,他的再次出現,并非因深愛,而是為了報復,也是為了利用。
可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抽不了身——趙權就是一個隨時可以引爆的炸彈。
父親對此,亦是無奈,其時的左仁夏,已經發展起來,想要把他驅逐或者斷交,都是不可能的事兒。
從那以后,父親所任職省份的大項目,幾乎盡數落入了左仁夏的囊中,她和父親都不清楚,失蹤的那幾年他經了些什么,竟有了那么強大的的實力。
除了了她和父親,旁人都不知道那些項目竟是被一人包攬——大家看到的,是分屬十幾家不同的公司在中標,而注冊地,亦是不同,在那重視投資甚過一切的年代,是根本不會引起懷疑的。
再后來,父親退休,梁邦國便接了父親的班兒,當然,梁邦國是被蒙在鼓里的,她不是不想反抗,可是,她根本不敢。
歷經了那么些年,趙家在左仁夏手中的把柄,實在是太多了,再加上一個趙權,她更是絕對的投鼠忌器。
二十多年的時間,左仁夏的經濟帝國已是巍然,只是,她從來沒想到,他竟然在這深山老林里,建立了這樣一個與世隔絕的左氏王國。
不過想來也是,以前她就聽左仁夏講過,他家是歷經六代的積累,想一個歷經六代積累的世家,哪有那么容易倒下?
當年,或者左家也用了障眼法也說不定,而她,錯誤的估計了一切,才導致后來在對方的圈套中越陷越深......
這一剎那,她甚至懷疑,當年左仁夏是否真正的愛過她,或者,從最初,就是為了利用她而接近她?
這事兒,由不得她不這樣去想,從他今天所做的一切來看,是極有可能的,可是,左仁夏這是想做什么?
象某些大毒梟一樣,圈一塊地盤兒,做土皇帝嗎?不可能!她立即否決了自己的想法兒,以左仁伯這些年所創下的基業,和他那明面上顯赫的生意,根本就沒必要這樣做。
可是,如果不是這樣,她實在解釋不通他這次的做法,突然的,就綁架了她們一家四口,雖說趙權是左仁夏的兒子,可是這些年,左仁夏從未對這個兒子關心過,更沒提出過要將對方接到身邊。
是以,一家團聚的說法兒,絕對是瞎扯,那他,這又是為了什么?
“想通了嗎?”濕潤淳厚的聲音,在趙如雪聽來,卻如催命符一般透著深深的寒意,她條件反射的將兒子護在身后,“放過我兒子。”
“小子,你還在裝?”左仁夏的視線,在趙權的身上久久的駐留,“真的以為,我是那么好唬弄的?”
“說我?”趙權糾結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又怎么裝了,麻煩你,讓我去方便一下行嗎?我快要憋死了。”
“哈哈哈......”
半晌,左仁夏止了笑聲,神色認真的盯著趙權,“果然是我的種,我就說嘛,我的種不可能那么窩囊!”
趙如雪一臉的憤怒,“就算沒養過他,就算沒和他一起生活過,既然知道他是你的種,還這樣折磨他?”
“不這樣折磨,我怎么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性子?”左仁夏踱回藤椅舒服的坐好,沖趙權揮揮手,“行了,下去解決你的問題吧。”
趙權略一猶豫,飛也似的奔了下去。
趙如雪則是一臉迷惑的盯著左仁夏:“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左仁夏一臉的玩味,“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什么......”趙如雪視線轉向父親,“爸,您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嗎?”
趙老爺子迅速搖頭:“不知道。”
“爸,這就是您的不對了,以您那如炬的目光,哪能不知道?”左仁夏好笑的搖搖頭,“都到了這個地步了,您還有什么裝的?”
趙老爺子茫然的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有,‘爸’這個稱呼,我還真是當不起,你如果愿意,就喊我聲趙老,要不然,直接趙老頭也行。”
“呵呵......”左仁夏不置可否的笑笑,沖下面吆喝,“解決完了就趕緊上來,想要早些明白,就別當縮頭烏龜。”
再次上來的趙權,與之前的窩囊紈绔形象有了天壤之別,他先沖趙老爺子和趙老太太及趙如雪笑笑,然后一一將他們摁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了最外側,看向左仁夏:“到底為了什么,說吧。”
此時,最訝異的莫過于趙如雪。
一直以來,兒子在她心目中都是小土皇帝的形象,什么事兒順不著心,就發脾氣摔東西,包括這次被綁架,也是他極力要甩開一眾人等,才落入了對方的圈套。
可看來,兒子根本就不是她印象中的那個兒子,這一切,實在是太矛盾了,如果是先前認知中的兒子,的一切還可以解釋,既然兒子的性子不是那樣的,又為什么要刻意落入對方的圈套?
沒錯,如果兒子是的性格,那這一切,肯定就是刻意的。
可是,她實在想不通,兒子有什么必要刻意做出這一切,這分明就是她認知中的兒子才會做的糊涂事兒.......算了,她自己都快被自己繞糊涂了。
總而言之,兒子做了一件出力又不討好的事兒,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我到底為了什么,你不知道嗎?”左仁夏悠哉游哉的靠在藤椅上,玩味的盯著趙權,神色中透著一絲興奮。
“把我父親拉下來,對你有什么好處?”趙權也不再繞圈子。
左仁夏搖了搖手指:“我才是你的父親,請不要搞錯了。”
“養恩大于生恩,請你也不要搞錯了,我這輩子的父親,只有梁邦國,你......”趙權也晃了晃手指,“什么也不是!”
“是嗎?”左仁夏看向趙如雪,“這就是你養大的兒子,還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