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后…
文修滿臉胡子地出關了!
出來時,他居然拿出意見他嘔心瀝血,做了一個月的神秘新產品,在我和眾男人面前展示,當他把神秘新產品解開面紗之時,我立刻囧了,他居然用去了毛的小羊皮,做了一個——充氣娃娃!
他在那里津津有味介紹著娃娃的功能,我在這里囧地無語。他發明這個東西,無疑就是針對那些和他一樣不會洞房的男人,可以拿來學習和聯系用。作為女人的我,自然不會很興奮,可作為男人的他們,就…
首先雪銘沉眉深思,說這個可以量產化,遠銷各國,擁有很大的利潤空間。他徹底脫離女兒國后,開始像商人轉型,這要感謝鳩摩羅送來的牛羊馬。自此之后,別想再看到他冷酷的一面,你只會看到他吝嗇的一面。
然后是寒煙,他說他可以給充氣娃娃制作各種類型的衣服,配合雪銘的量產計劃,使娃娃的品種更加豐富,并且提高收藏和觀賞價值。
好吧,至少以上兩個男人對充氣娃娃沒有邪念,只想到它的經濟價值,很好,很強大。
但是羽熙和劉瀾風就不是了。
羽熙首先提出菊府后宮每人配備一個,這樣在不是他們陪夜的日子,可以解決自身的生理需求,對身體,對心理都有大大的好處。此提議一出,文修和寒煙臉都紅了。雪銘相對比較淡定,因為他的有女兒要帶。教育,是頭等大事。
接著,劉瀾風又想讓文修做個男人。
立時,幾個男人都囧了。作為眾夫之首的雪銘說夫人不缺人陪,要什么男版充氣娃娃?他剛說完,我直接囧透,感情幾個男人都以為劉瀾風要男的充氣娃娃是給我準備的。
然后就聽劉瀾風說,這個男版不是為我準備的,而是為他自己,他要好好研究。我斜睨他,如果他對我的夫郎們想入非非,我立刻把他逐出菊府。
立時,所有人巨囧。
本來充氣娃娃的事情,只有我和夫郎們知道。可是不知道哪個大嘴巴,初步懷疑是劉瀾風,捅了出去,來要充氣娃娃的人就開始絡繹不絕。
首先是艷無雙。
我覺得奇怪了,說你個小狐貍要什么充氣娃娃?他說他正在考慮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所以要兩個回去研究一下,根據嘿咻時的舒服程度來判斷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考慮到狐仙大人的臨終遺愿,所以我讓文修將充氣娃娃做了一些改動。這個如何改動…咳咳,秘密。
不久后,無雙決定喜歡女人…
之后,大家猜誰來了?居然是洛云清!他的理由更加冠冕堂皇,他需要模型來提高他接生的技術,為此,文修根據他的要求,還在充氣娃娃里面裝上了骨架,產道,子宮和小嬰兒,這一改良,基本就是“活體”人形了,這次改裝幾乎花去文修兩個月的時間。
忽然發現,這樣也挺好,文修忙于研究的時候,可謂廢寢忘食,讓羽熙心里挺高興的,清清也整體巴望,哪天能輪到他。正因為此,他都有把楚楚“暗殺”的想法,他總說:哥,要不是你,我跟夫人早洞房了,都你拖累的。
然后,楚楚就鄙夷地看他。
在文修再一次改良充氣娃娃出來時,笑笑寶貝小公主都已經十一個月了,正在學步和牙牙學語種。因為年紀還小,數字還說不清,所以除了叫我為娘之外,其余都叫爹爹。
文修被寶貝叫一聲爹爹,他發明的熱情更加高漲,整天待在實驗室里不是給寶貝做搖搖馬,就只做秋千。雪銘見了后,感慨:秋苒,幸好是他嫁給你,若你嫁給他,只怕是等于守活寡。
呵呵。我在那兒笑了很久。
轉眼,又是一年。
我與鳩摩羅相約烏蘭江上。
陽春三月,華蓋之下,我們紙上談兵。
“我贏了!”鳩摩羅興奮地拍案而起,朝我傲然俯視,眸中精光閃閃:“根據決定,你得去我那兒!”
我心里很想笑,但我忍住,淡定地指指肚子:“不好意思,我有了。”
他的臉立時一黑:“誰的?”
“羽熙的,三個月了。”我抱歉地攤攤手,“你總不會想要一個孕婦吧。”按照順序,應該是寒煙在前,但是善解人意的寒煙認為我與羽熙的感情在他之先,所以他自愿延后。可憐的清清楚楚,本來就要輪到他們了,只怪羽熙的小蝌蚪太過強悍,一次中標,懷上了。
他悶悶地坐下,沉默了好久,忽然一甩手怒指我鼻子:“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我冤枉地看著他:“真不是故意的。我昨天才知道。”才怪,就是故意的,而且還是故意輸。
你這匹種馬,老婆那么多還想到我這里打野味。
他抑郁地不再說話,我們一直坐到晌午,才各自離去。臨走我送了個充氣娃娃給他,他臉黑了好久。
這一年,肖瀾大婚,因為有西鳳主和南鳳主兩股強大的勢力守護,因此她不再忌憚其他家族,她選擇了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那是一個與雪銘一樣,擁有一頭長長的卷發,和白皙皮膚的男人。
我去喝喜酒時,寶貝女兒已經活潑可愛,說話伶俐,而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經五月有余。
果然誰的孩子誰緊張。羽熙常常對我說,當初我懷雪銘孩子時,他也至多是關心和擔憂我的身體,而現在,他終于可以體會雪銘激動緊張的心情了,這是一種與平常完全不同的心情,是他從未有過的心情。我告訴他,這就是父親的心情。
這天晚上,羽熙趴在我肚子上聽胎音,聽著聽著,他忽然認真起來,貼著我的肚子不停地轉變方向,我奇怪地問他:“你折騰什么呢?”
“兩個,好像是兩個!”
“什么兩個?”
“兩個胎心,我聽到兩個胎心!”他激動握住我的手,差點跳起來。
我見怪不怪地睨他:“自然是兩個,我一個,寶寶一個。”
“不不不,秋苒,加上你是三個!你明白嗎?是三個!”
登時,我怔住了。他的意思,難道是?
“傳御醫!快傳御醫——”他高聲喊了一處。登時,我那一大家子男人都來了,還以為我出了什么意外。
經過御醫把脈后,確診為雙胞胎。立刻,云清被大家鄙視。云清也很抱歉,他這個婦產科醫生,還沒遇到過雙胞胎,所以當初給我把脈時沒把出雙胞胎。
御醫說,這也正常,有時兩個孩子的心跳會是同一個頻率,而有時孩子因為位置的原因,心臟微弱難覺,也有時孩子的成長也有先后。懷孕的事,有太多太多的變化,即使是他老御醫,有時也會出錯。
聽完之后,少年安慰了洛云清。但當他想替我接生時,立刻被羽熙拒絕,大家一致決定,這次要請一個經驗老道的穩婆,搬入菊府,隨時照顧我,因為御醫說,雙胞胎更容易早產。
這一年春節,我站在菊府門外,遙望東方。天空下起了鵝毛大雪,整個南岸鞭炮聲此起彼伏。羽熙攙扶著我的胳膊,略帶惆悵:“進去吧,秋苒,今年他不會回來了。”
點點頭,轉身回府,大門漸漸關上,終不見他的身影,寒玨,你幾時回來?
來年秋,雙胞胎呱呱墜地,竟是一男一女龍鳳雙兒!這下可把羽熙樂壞了,得意地到處說,想生龍鳳胎,找他。他非說生龍鳳胎一定跟嘿咻時的時間長短,體位有重大關系,被我們好一通罵,因為蕭蕭已經3歲了,能聽懂人話,而他也做爹了,也該注意注意言行舉止了。
即便被我們罵,他也依舊沉浸在興奮中,趕緊向雪銘討教育兒經。只要雪銘和羽熙在一起,開口閉口都是孩子,讓其他幾人根本接不上話,于是,后院關系又發生了變化:羽熙和雪銘形影不離,寒煙和文修湊在了一起,清清再次和自己的哥哥楚楚同進同出。
在取名上,羽熙沒有雪銘那么糾結,女兒叫菊若昕,兒子叫冉若林。在他做了父親后,他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首先,他把房里的“私藏”全部送給了劉瀾風,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樣不留。
然后,他和當初的雪銘一樣,開始不聞窗外事,只管帶孩子。有時笑笑會跑去看小弟弟和小妹妹,他就露出慈父一般的微笑,這種笑容是在若昕若林降生后才有的。
又是喂奶一年…
雖然這幾年一直在生孩子,奶孩子,但很充實,很開心,尤其看到雪銘懷抱女兒,羽熙懷抱若昕若林的興奮感,就很充實,很快樂。
這一年,依舊沒有寒玨的音信。倒是無雙,找到了秘境的入口。我們進去了一次,只是我和他,里面很美,環形的凹地形成了一片獨特的天地,上面是瓦藍瓦藍的一片天空,下面是百花盛開的山谷,如同身處美麗的畫卷之中。
在盛開的繁花中,我們看到了八座石像,那八位快樂的美男子或躺或站,猶如依然在世,享受山谷內神仙般的快樂生活。雖然找到了八大家族的祖墳,但是,對我們,對劉曦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就讓他們繼續安安靜靜的在此“隱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