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硬來是行不通滴大家問小冉幾時騎著毛驢而來,應該快了,不是明天也就是后天。灰色的小毛驢啊驢和馬生出來的是騾子啊 很少有日子,能像今日這般恰意。我們三人似乎很久沒有碰到一起了。
“秋苒你來地正好。”文修開心地迎上來,水藍色的眼睛純然無垢,他摸了摸我的短發,“走,我們一起比誰先走出迷宮。”說著,他拉著我走到了鳩摩羅的身邊。鳩摩羅擰著眉,雙手環胸,沒有看我和文修,而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錦盒。
“王,謝謝。”我主動感激他,可是他還是那副陰陰沉沉的神情,剛才那轉身間的平和又消失無蹤。何以我的出現,會讓他如此不滿,“王,關于打仗的事,我希望您能再給我幾天。”
他看了我一眼轉身:“你先出來,我就答應你。”說完,他便大步走入迷宮。
文修笑著拍拍我的后背:“走,我也跟他在比賽,這次我們努力,別讓他贏了。”這一次,文修似乎很有自信。
我從未參加過他們這個比賽,但是聽人說,文修每次都輸給鳩摩羅。而我,也只有進去過一次,但因為就此迷失在里面,便不敢再貿然進入。記得那次還是鳩摩羅將我領出了迷宮,非常丟臉。
迷宮入口只有一個,在走過一段通路后,便出現了三條岔路。鳩摩羅站定在岔路口,俯看著我們唇角輕蔑地勾起:“你們先選。”那神情仿佛是有意讓著我們。
文修看了看,選擇右邊:“你每次都先走右邊,這次我選右邊。”文修帶著自信往右邊那條路而去。
“你呢。”鳩摩羅將視線恩賜一般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心里直犯愁,撞運氣吧,上次我是從中間進去迷失的,那我這次就選左邊吧。
我指向左邊的路:“我走這里。”
他笑了笑,笑得很輕巧,然后盯視我前進,那陰沉沉的視線就像老鷹盯著小白兔,只等機會將她徹底捕殺。
后背的戰栗感一直到進入我的通道,才漸漸消失。我長長舒了口氣,跟鳩摩羅在一起,總是會覺得很壓抑。轉身看著沒有人的小路,夾在高高樹墻之間的路陰森而詭異。
暮色漸漸下沉,金黃的夕陽淡淡灑落在前面的道路上,朦朦朧朧間,似是給我指出了方向。或許人都是與飛蛾一樣,向光的。所以我寧可選擇有陽光的道路,也不會走入那些被陰暗侵襲的境域。
想到這個迷宮的比賽,我不知為何想到了鳩摩羅給我的命題。他和他的將士喜歡打仗,目的不在乎掠奪,只在乎那最后贏得勝利的滿足感。就像鳩摩羅閑著的這半年,他也一直在跟別人比賽著,圍場里,宮里,總是離不開比賽。
忽然間,我恍然大悟,他追求的是勝利的感覺,正如他那些將士所追求的。那么,只要有一個讓他們可以得到刺激,得到勝利的滿足感的比賽,不就可以了?靈感來自于剎那間,一旦來臨,任何問題都會在瞬間解決。
心情一下子豁然,有種急于想告訴鳩摩羅的感覺,腳步開始加快,不知不覺間,竟是聽到了嘩啦啦的水聲,這讓我很興奮,因為如果走對路,就會看到設置在迷宮內的噴泉,可以讓你稍作休息,喝口水。
順著水聲,我小跑上前,可是,面前竟是一堵人高的樹墻,是死路。
而那水聲就在樹墻的對面,這就是所謂的絕望。希望就在眼前,但你卻讓你無法觸及。干脆爬過去?我萌生了這樣的想法,可是,這么做還真是有點…掉價。算了,掉頭吧。
我轉過了身,卻在那一刻看到了站在樹墻之間的,挺拔的鳩摩羅。健碩的他就像一棵大樹,保護著他身邊生在的柔弱花草,為他們遮風擋雨。
“王?”
他單手插腰,挺起胸膛,高抬下巴俯視著我。性感的唇線抿起,帶出了一抹似有似無的輕蔑的笑。
他一直都是這副拽樣,所以我也不再介意,我笑著上前:“王,我想到了。”
他挑挑眉:“想到了?想到了什么。”
“就是即打仗又賺錢的方法。”我有些迫不及待,生怕這個靈感下一刻在他這懾人的氣勢中溜走。
“哦?”他放下叉腰的手,向我邁進,“說來聽聽。”
我低下頭,以免被他隨身帶著的這種壓迫感所影響:“我想刻意組織角斗的比賽,讓戰士們角斗比拼,決出勝者,勝者賜予英雄的稱號。全城的百姓都可以觀看,但是要買一種門票的東西才能進入,還可以根據座位的遠近來劃分門票的價格…這樣…”忽然,后面了撫上我右側的臉龐,輕捻我的短發。我立刻陷入戒備,無法再說下去。
“怎么不說了。”頭頂傳來他漫不經心的話語,他寬闊健碩的胸膛已經幾乎貼近我低垂的額頭。耳邊的短發被他修長奶咖色的手指卷起,然后慢慢松開,指尖劃過我的臉側,緩緩而下,落在我的頸項上。
我立刻后退一步,他卻只是微微拉長手臂依然能觸摸我的頸項上白皙的肌膚:“你情人最近怎么沒來找你?”
我再次后退,直到離開他能碰觸的范圍,抱著錦盒低頭認真地說:“王,我在跟您說正經事。”
“比賽這個主意很好,我很喜歡。”他的腳步再次邁近,我慌忙后退,忽然,后背撞到了樹墻,退無可退之時,他的雙臂也在那一刻撐在了我身體的兩邊:“也對,就算不男不女的男人,也不會留戀一個平胸的女人。”調侃輕蔑的話語再次而來,我憤然仰臉,對上他輕蔑傲慢的目光,他立刻收緊目光,視線瞬間變得凜冽。
罵語險些破口而出,但被我生生咽回。鳩摩羅是頭易怒的獅子,不能輕易招惹,否則下場將會鮮血滴淋。
與他瞪視良久,我忍下心中的怒火撇開了臉:“王,既然你無心談論正事,那請讓開。”
“哼!”一聲輕笑隨即而來,右邊那條精壯的古銅色的手臂緩緩收回,大大的手掌就朝我胸口而來。我驚地立刻用錦盒擋在自己身前,再次怒瞪他:“你又想做什么?!”
他低垂目光,完全無視我的憤怒,抬手就奪走了我手中的錦盒,盯著我的胸脯隨意地扔到一邊:“礙事。”垮嚓,錦盒摔開,里面的金幣叮叮當當地滾落一地,在僅有的的陽光下,閃爍著無力的光輝。
接著,他又要摸上我的胸脯,我慌忙扣住我他的手,他只是皺了皺眉,就立刻扣住我的雙手,毫不費力地拉高在我的頭頂之上,另一只手便按在了我的胸脯之上。
“平胸到底什么樣子?”他兀自說了一句,手掌就在我的胸脯上左右游移,我氣得大喊:“鳩摩羅!你混蛋!”
他又皺了皺眉,收緊手掌想捏我的胸脯,被我裹緊的胸部根本無法捏到,他似是感覺到了什么,挑起一邊的眉:“什么東西?”
“鳩摩羅,你放開我!”我在他身前掙扎,他輕蔑地俯看著我:“吵死了,你想讓文修看到嗎!”說完就扯走了我的腰帶,衣衫瞬間松垮直垂。
他不提我還忘了,我立刻大喊:“文修——文修——”
“找死!”
忽然,嘴里被塞入了自己的腰帶,我驚詫地瞪大了眼睛,再一次后悔自己沒有習得半分防身之術。
“恩!恩!”
衣服被從下掀起,當我白色的裹胸布映入他已經黯沉的眸子中時,他深邃的目光立刻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原來是這樣。”他撫上我的裹胸布,衣衫滑落他的手臂,蓋住了他赤裸的肌膚,一根手指忽然插入裹胸布的邊際,他皺了皺眉:“這么緊,你不難受?”他邪笑著看向我,我憤怒地撇開臉,我是從腋下開始纏起,所以連原本該有的乳溝都一并包裹i,這樣才能使整個胸型線條柔和,沒有明顯地起伏。
而上次文修看見我的時候,我是用浴巾比較松地裹住胸口,所以文修才一眼看出了我是女人。
“哼。”他輕笑一聲,順著我裹胸布的邊際摸到了我身后的端口,“看來真相馬上就要出現了。”他在我耳邊得意地說著,我閉上了眼睛。我是要主動向他示好,來擺脫此刻的牢籠?
當裹胸布的一端被他扯開的時候,一層又一層緊密的布就慢慢松開,他一把握住了我從裹胸布中釋放的豐盈,瞬間,他的身體怔住了。
我睜開眼睛轉回臉看向他,他盯著我胸脯的視線變得驚訝,那里依舊被垂著的衣衫遮蓋著,但是,那從他眸子深處而來的火焰,已經徹底燒穿了我的衣衫。
忽然,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掀起我的衣擺,蓋過我的面前,拿在了他扣住我雙手的手中,可是,常而松垮的衣衫垂落遮蓋住我的胸口,他當即將衣服完全從我頭頂脫離,垂掛在我的手臂上,不再讓她們滑落,阻礙他的視線。
我隱忍地看著他,他琥珀的雙眸開始收縮,熾熱的火焰已經將那里燃燒成了一片通紅。
他緩慢地,還帶著一分小心地托起我一邊挺立的雪乳,神情竟是帶出了一分心疼:“你怎能如此對待她們,她們是如此美麗…”他深深地注視著,原本無光的唇竟是開始變得鮮紅水潤。他閉上了雙眸,俯下了身,近似朝圣膜拜一般,吻上了那被他托起的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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