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后臺完結了《狐貍,沒寫《ju花,萬分抱歉,特用《小白來彌補,這本是小BL,發在腐女文也是合適。嘿嘿 (一)
我恨死那幫腐女了!
小說里說掉陰井會穿越,她們都信,靠,一幫蘭州燒餅!就這么把老子推下來了!
Fuke!我的限量版米奇休閑衫,現在全是陰溝水。啊!!!老子要殺人!
所以說,女生人這種一個星期流血不死的動物,就是怪物!看了幾本BL全都變態了,居然把我這么純爺們的純爺們當做了小受?
靠!老子哪里像受了?不就眼睛大點,眉毛細點,臉型小點,身材矮點,就是受?再說了,老子根本不好那口,,老子就應該學亮仔,冷眉橫掃,讓那幫腐女閃遠點。
哎喲真是郁悶,這水溝什么時候到頭啊!
你說我倒霉不?被一幫腐女設計,推進櫻井,還真指望我穿越?那根本就只是小說寫寫,你說這女生怎么就信了。
氣死我了,該死。
終于,前面有了亮光 太好了,終于到頭了,我趕緊朝出口跑。
慢著,我不能這么出去啊,全身都是臭味,嘔,說不定還有屎尿,啊!!我要宰那幫腐女,我莫小白一世英名,全都給這幫女生毀了,面子丟盡,成為全校笑柄。
不行不行,老子怎么說也是校草之一,不能被人看見這狼狽樣。可是…萬一那幫女人在出口守著怎么辦?
啊——郁悶。
老子要抓狂啦,一定要宰了她們,一定!
恩?怎么天好像黑了?太好了!有出去的機會了。
我趕緊往前繼續跑,這里半刻都呆不住了,我快被熏死了。要不是那殺人的強烈的意志支持著我,不然,我早就死在這陰溝里了。到處都是老鼠,粘糊糊的東西,腐臭,爛臭,二氧化硫的臭。更別說那些漂浮的,詭異的四肢。
MD,到底是醫學院的下水道,怎么什么玩意都有。
終于,老子出洞啦哈哈哈哈 空氣是多么地清新,月色是多么地明媚。呃…學院里,哪里有這么茂密的樹林?我抬頭,原來不是天黑,是陽光被樹林遮住了。學院里,有這樣的地方?嘿嘿,約會倒是不錯。
“呼…呼…”
什么聲音?什么玩意?為什么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我趕緊扶正眼鏡,沒錯,我面前的樹林下面灌木叢里,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睛!
該死,難道老周把阿旺放出來了!
哈!莫非是老周。
“老周——老周——我是莫小白,不是小偷,別放阿旺——”我向琥珀眼睛招手,可是忽然,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龐大的,黑暗的物體,就朝我撲來。
媽呀!居然是頭黑熊!醫學院什么時候用熊做解剖對象啦 我扭頭就跑。奇怪,怎么沒水了?
地上干干凈凈,沒有我來時的腐臭的水,不對,非常不對!
“嗷————”那狗熊追著我跑,我嚇得閉眼使勁跑。
咚,我撞上了石壁。暈暈乎乎地,我坐在了地上,等看清面前的石壁時,我瞠目結舌。真的,被那幫腐女,害慘了。面前哪里還有什么腐臭小水道,只有一堵結結實實的石壁,沒有任何通路。
有沒有搞錯啊。人家穿越做種馬,老子穿越做狗熊的美食!
“呼呼呼呼。”狗熊就在我身后,我仰面一趟,來吧,要吃快點。裝死吧,對了,狗熊不吃死物。
嗅嗅嗅嗅,那狗熊像阿旺一樣親熱地嗅我。忽然,撲通一聲,它倒下了。
愣住,難道是因為我太臭了?把他直接給熏死了?
不管怎樣,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我爬起來就跑,一口氣跑到洞口,眼前忽然出現一個人,一下子沒來得及剎車就撞了上去。
和那人撞了個滿懷,眼前立刻金星直冒,靠,這兄弟的胸肌,也忒硬了吧。
“好臭!”他扶住我。我眼前還在暈,你以為我想臭啊,嫌臭就別扶!
“小兄弟,你沒事吧。”他的聲音真奇怪,像沒了鼻子。我好不容易恢復,看向這哥們,嘿,可不,他捏著鼻子呢。
慢著!這哥們怎么一獵戶打扮啊,還是古代的。呀!頭上還頂個發髻,天哪,我不是在做夢吧。
“喂,小兄弟,小兄弟。”他拍我的臉,但是,我真的傻了,先是狗熊,再是從下水道變成石洞,再是這古代的化石!我的上帝啊,你為什么要滿足那幫蘭州燒餅的祈禱?讓我這水靈靈美少年,掉到這個不知道什么破年代的地方。
“怎么了?”耳邊,又傳來一個男聲,這男聲還不錯。
“稟主子,從狗熊洞里跑出了這個小兄弟,估計是之前被狗熊抓去的,好像嚇壞了。”
“是嗎,那就帶他離開吧。”
對!離開!我回過神,趕緊朝那哥們看去,暈了,這不是我們學院第一校草林墨然嗎。這小子長得賊帥,咳,老子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全身上下明星氣質,那張臉又是腐女們喜歡的,就是那種什么狹長的眼睛,性感的薄唇哪,白白凈凈,當然,老子皮膚也很白,但是他練過,那身材,嘿嘿,在洗澡的時候,兄弟們都羨慕。
哎,我就不行了,主要還是因為懶,一身肉都松垮垮的,也難怪被那幫腐女,歸類為受,真是郁悶,老子怎么說也是校籃球隊的。
(二)
“小兄弟,在下的臉怎么了?”古代林墨然開口了。從剛才到現在,我一直盯著他。當然,不是因為他帥,而是,親切吶!這小子就住我隔壁,能不親切嘛,抬頭不見低頭見,洗澡繼續見。嘿嘿,每次都在老子邊上,如果老子的位置賣給那幫女生們,老子早就發啦!
當然,我也不傻,既然知道穿越了,這小子就不是林墨然了,總不可能他跟那幫腐女一起串通扮古人耍老子吧。再說,那么大的熊從哪兒來?
“小兄弟?”
“沒,沒什么,只是覺得和我見過的一兄弟挺像。”
“是嗎。”他對著我一笑,那笑容都跟林墨然一模一樣,就是那種女生都喜歡的,什么邪魅中帶著一絲冷酷的,反正我們男人是不懂,不就是裝酷嗎。
“老周,你去把熊抗出來,我帶著這位小兄弟離開。”他吩咐那位獵戶,我驚了:“什么?那大胡子真是老周?”
“不錯,所以剛才你的呼喊我們都聽見了。”他說話聲音柔柔的,慢慢的,天哪,我真的要被迷惑了,我該不是在做夢吧,哪會有這么像的人?
“你該不是林墨然吧。”我脫口而出。
“是啊,你怎么知道。”他好奇地看我。
我狠狠抽了一個嘴巴,嘶,真疼,果然不是做夢。
“你為什么自己打自己?”他和我始終保持距離,應該是被我熏的。
“呃…有蚊子。”我又打了自己幾下,“笨蛋,平行空間。”
“你在說什么?”他又問。我有些不耐煩:“沒什么,反正你也聽不懂。對了,兄弟,這是哪兒?”
我仰起頭看他,哎,到底是學園第一校草,光個子就比我高,咱能不服嗎?
他俯下臉,唇角勾著那種足以迷倒一片腐女的笑:“你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又在裝什么傻?”
我張口結舌,眨巴眼睛,看到了他身上穿的紫色袍子,立刻抓過來:“喲,兄弟,這袍子真不錯,你看我渾身都臭了,能給我找個洗澡的地兒不。”
“可以,這件袍子你碰過了,就拿去吧。”
“誒!謝謝!”
“不用謝,我的袍子一直就是臟了就扔的,現在,就便宜你了吧。”
—-—!!!干嘛說話那么直接嘛。老子在自己的世界也是隨意扔衣服的,真是換個世混,就矮人一截。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他又問了。
都怪自己多嘴,惹麻煩。我撓著癢癢,身上一臭,就容易惹蟲:“我亂猜的。碰巧了唄,天知道你是誰。別掛心上了,反正老子一洗完澡,換身干凈衣服,就找路回去。”
“回去?回哪兒?”
“當然是回家啦。不然去哪兒?”
“你家在哪兒?”
“癢死了,怎么這么癢啊。”我死命抓。
“別動。”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我煩躁地看他:“干嘛。”
“我來看看。”他走到我身后,掀起了我的衣服,“你的衣服真奇怪。”
“當然,不是一國的。”
“你中毒了。”
“什么!”我跳了起來,他按住我的肩膀,“這里有種花,花粉有毒,估計是從衣領里飛進去的,走吧,我帶你去洗澡。”
“好好好。”真是倒霉,掉進臭水溝不說,還被什么花粉給整了,該死,活該自己要帥,穿這個大領子的休閑衫,剛才應該戴上連衣帽不就得了。就不會被花粉落進去了。
我看向林墨然,果然,這小子是高領,領口緊緊貼著脖子,難怪花粉進不去。
又癢了,我又想去抓。
“別去抓,抓破了皮膚會爛。”
—-—!!!我去死。
一路忍著癢癢跟著林墨然出了林子,看到了一匹棗紅馬。
他唰一下上馬,姿勢帥地讓人心癢,我也緊跟著爬上去,他卻將我攔住,露出那種很壞的笑:“你還想上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在后面跟著?”
“當然。你不能污了我的馬。”
“…”把我當污染源啊!靠!潔癖狂。算了,如果是我,也不會讓這么骯臟臭熏熏的人上自己的寶貝車。他這匹馬在古代也算是寶馬了。
“一嘿嘿嘿”寶馬在嘲笑我,我郁悶地走到它身后。
“噗——”忽然,馬尾一揚,一股熱熱的,臭臭的氣體就朝我迎面吹來,將我的劉海啊,華麗麗地吹起。
—-—!!!老子要宰了它!
“哈哈哈哈…”林墨然在馬上大笑,我斜睨他,老子忍,回家后就到隔壁把林墨然扒光了,拍上一堆,賣錢。
“走。”他駕著馬兒在前面慢慢走,我可憐巴巴地跟在后面。
“拉著秦風的尾巴,以免跟丟了。”
靠,這馬還有這么文藝的名。
我拉著秦風的尾巴,深一腳,淺一腳,心里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害怕。萬一回不去怎么辦?我才大一,醫學剛入門,感冒不會看,婦科也不行,除了會護理外傷,什么都還沒學,那我在這里,豈不是沒有謀生手段?
完了完了,手無縛雞之力,就算苦力都不行。難道我莫小白就要客死在這里?
不行不行,我一定能回去!一定的!洗了澡,換了衣服就回那個熊洞,肯定能從那里回去,然后就去揍那幫女生!
不知不覺地就出了樹林,遠遠地,看見了一座古城。哇——真正的古城,這規模,可比什么宋城,橫店影視城大多啦。
我跑到棗紅馬的前面,震驚地看著那座古城,人來人往,絡繹不絕,都是古代人。嗨真是廢話,能不是古人嘛。
古城的城樓上,都是衛兵,下面也有。好大好大的城門上有兩個字,我指著那兩個字回頭問坐在馬上的林墨然:“哥們,那什么字。”
他愣了愣:“你不識字?”
—-—!!!不是不識字,是不識篆體。
“這里是榮都。”
“什么地方?”
“京城。”
“哦,原來是京城哪。那這里是什么國?”
他更加疑惑了:“你不知道?”
我搖頭,他看了好久,才說:“云龍國。”
看來真是平行空間了。
“你叫什么?”忽然,他問。真是奇怪,他見到我的時候不問,現在才想起來問我是誰,我隨意說道:“莫小白。我能去洗澡了不?”
“呵,走吧。”他再次走在我前頭,我拉著秦風的尾巴晃在身后。
走到城門的時候,侍衛把我攔下了。當我是叫花子。還好林墨然一個眼神,就把他們解決了。嘿,看來林墨然在這里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啊,不然那些侍衛怎么對他這么恭敬?
林墨然叫我拉著秦風的尾巴是正確的,京城太鬧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可能早被人群擠散了,不過,奇怪的是,我方圓三米之內,竟是沒有半個人。他們都捂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嘿,老子不就臟了點嗎,等老子洗干凈臉,讓你們都對著老子流口水,哼!那幫腐女可說了,我有著一張男女都愛的臉,哈哈,這點連林墨然都做不到。
Orz!!!其實這有什么可驕傲的。。。。
林墨然騎著馬兒得得得走在前面,那些姑娘看見他都紅著拋媚眼,我得得得跟在后面,姑娘看見都捂鼻子多遠。真是氣人。
秦風在前面停下了,我就看見面前有一座非常漂亮的樓,門框上的字,勉強能看懂,好像是——花降樓。奇怪,這名字這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