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愛愛來結尾這一卷,大家都沒想到吧,嘿嘿,給大家一個驚喜 “羽,羽熙,你聽我說”那條濕熱的痕跡很快在冷風下變涼,帶起了一串雞皮。
“噓”修長的手指覆在了我的唇上,不給我說下去的機會,“夫人不用說,羽熙懂的”
“你真懂?”我看他是懂裝不懂。
他抽回了手指,換上了他火熱的唇:“當然懂”舌尖從他齒間鉆出,輕輕劃過我的唇,原本熱燙的舌尖因為暴露在了空氣中,開始慢慢冰涼,而我冰涼的雙唇卻因為他這冰涼的舌尖,反而慢慢發熱。
舌尖緩緩而下,代替了應有的吻,在我的頸項調皮地爬行,如同一條蠕蟲在緩緩蠕動,每到我的敏丅感區域時,就輕輕一咬,瞬間激起那里的電流,電流竄過我的身體,消耗著我的能量。
“羽熙”只是舌尖的輕舔就已經讓我力不從心,這是他對我剛才捉弄他的報復。
“噓”他的指尖撫上我的唇,細細長長的指甲在我柔軟的唇上輕刮,而舌尖掃向了我的鎖骨之間,在那小小的凹陷處打著圈。渾身的血液在這些騷丅撓下徹底沸騰,每一次,我都被他的這些特殊的小動作徹底征服。
夠了!我不能再敗于他的唇,他的舌,和他那妖孽的指甲下,我要反抗!反抗!!反抗!!!
忽的,指尖鉆入我的唇中,被空氣凍涼的手指化作了一根冰棍出現在我火熱的口中,帶來一片涼意。我恨死這種感覺,因為它充滿了誘惑,充滿了邪惡,他在折磨著你,卻讓你竟然還會感覺到了快感。這就是他給我的——痛并快樂!
然而身體已經漸漸融化在羽熙那靈巧的手指之下。衣衫被他的指尖挑開,他刻意將手指讓空氣吹涼,然后用那根冰冰涼的手指得意地劃過我的肌膚,我的小腹,最后在我的嬌嫩的蓓蕾上輕輕一點,瞬間,桃花綻放,欲望吞沒身體。他將我對他做的,加倍奉還。
不知何時已經倒落在了白裘之上,羽熙覆在我的上方,火熱的身體與我緊緊纏繞在一起,肌膚緊密相貼,不讓一絲冰冷鉆入我們之間。從他身上而來的溫度燃燒著我的身體,讓我背后絲毫不感覺到冰面的冰冷。
他吻上我的唇,我圈起他的脖頸,那里很暖和,目光中走入了阿騷,它銜起我們脫落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蓋在了羽熙的身上,衣衫掛落,將我的身體也完完全全遮蓋,不再寒冷,只剩下火熱。
熱,火一般的熱。今天的羽熙,是最為炙熱的。
身體交疊,大腿摩擦之間,碰觸到了他的火熱,那高漲的,硬挺的熱鐵緊緊地貼在我的肌膚之上,那里是所有熱量的源泉,它隨著預習身體的移動而移動,并且熨燙它經過的所有的一切。
“秋苒”他激烈地啃咬著我的唇,之前細細的搔撓早已在他的情丅欲下失控,手指化作手掌,搭理的揉捏我的身體,雙臂緊緊將我鎖在胸前,扭動的身體似要將他揉進我的身體,和我溶為一體。
我埋入了它的脖頸,輕咬他的肩膀,在他的潤滑的肩膀上留下一個有一個我的牙印,我討厭他的手指,討厭他的吻,只有他才會讓我徹底被動,毫無還擊之力。我們糾纏著,摩擦著。
用激情點燃冰天雪地之間的這個小小世界,用熱吻將這個世界推入火山的邊緣。
忽然一個大力的挺進,將我們徹底融合在了一起,我們緊緊相擁,只是擁抱著,呼吸著彼此的氣息,聽著彼此的心跳。
白裘漸漸濕潤,濕濕熱熱的水與我后背的汗水交融在了一起。
“羽熙…我感覺冰…好像化了…”
“是嗎…那我們就化個窟窿出來…”他干啞地說,我聽完有些吃驚:“什…”么字尚未出口,羽熙就是用力地一頂,這突然而來撞擊讓我的大腦出現了片刻的停擺:“不,不行…”
“噓…別說話…我們…行的…”斷斷續續的話語在他的撞擊中,勉強成為整句、
“我…我是說…恩…”熾熱的摩擦讓我根本無法說出整句,本想說不能這樣下去,萬一掉下去怎么辦?可是話到嘴邊,就被這一浪高過一浪的欲丅望狠狠打成了支離碎片、
“你想…說什么…”他費力地從齒間擠出話語,他明明懂的,可他卻佯裝不知,真是氣人。
抬手在他后背狠狠一掐:“混…蛋!啊!”他突然又是狠狠一丅頂,讓我失聲呼出,趕緊捂住嘴巴,恨恨地瞪著他,他壞壞而笑:“你剛才罵我什么?”
“混蛋!”我大聲重復,他嘴角一揚,又是一重重地挺丅身:“罵我,快罵我,這樣我的寶貝兒才能更丅硬,更好地讓你快樂”
你”我氣結,他卻就此停下了動作,讓那又熱又硬的小家伙在我的體內漸漸萎縮,我服了他了,還真是心!丅雞!合!一!
“看,你不罵我,他都沒勁了。”他居然還滿是委屈地看著我,我恨地牙癢癢。想說算了,可是體內已經被他撩丅撥起的熱流無處宣泄。想說繼續,又覺得難以啟齒。
我恨他!這個妖孽!非要這樣折磨我嗎?好,我也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我不再說話,索性閉眼,躺下,做死尸狀。
“秋苒?”果然他先受不了了,我睜開眼睛,斜睨他,他滿頭的汗水正從鼻尖滴落。吧嗒,吧嗒,落在了我開始發涼的胸口。男人是下丅半丅身思考的動物。但女人不是,所以這種事女人能忍,但是男人就…
“親愛的,你,你不能這么對我、”他急了,體內的小東西一下子飽脹,撐滿了那小小的幽丅穴,“我,我!好吧,我認輸,求你出個聲好嗎?”
我偷偷一笑:“好。”
哪知這好字一出口,猛烈的撞擊就隨之而來,將剛才忍下去的,和此刻重燃的火焰合二為一地噴涌而來。
“秋苒…你才是個妖孽…”
“呵…”
一聲又一聲刻意壓低的粗吼環繞在這用衣服筑建的小小空間內,身下的白裘越來越濕,然而此刻誰又會在乎那到底是不是冰層溶化、
“啊…”當一聲滿足的嘆息從羽熙口中而來時,他突然抱緊了我的身體往左側連續幾個翻滾,衣衫被我們卷起,將我們完全包裹在了一起、當他停下之時,我再看向我們原先躺倒之處,我的那件白裘已經不見蹤影,只有一個大大的,還冒著熱氣的窟窿、
“呵。”羽熙對著窟窿輕聲一笑。“我說行,就是行、”
“你…”我徹底無語地看著他,即使他看不見,卻依然能將冰層融化的時間算得如此精準,他實在是…看來正如他所說,這眼睛即使看不見,也對他正常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
之后…我們自然就回了家…
細心的雪銘看見我們就問我的白裘去哪兒來、我陷入窘迫,半天沒說話。就在這時,羽熙忽然說道:“掉水里了。”
“掉水里了?”雪銘目露迷惑,“現在山上水都結了冰,怎會掉進水里?”
羽熙唇角一揚,我當時真的很想阻止他說下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話那樣坦坦然然地說出:“你說呢?”說完,還嫵媚地往我肩上一靠,額滴神吶,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房事在婚后是家常便飯,但是寒煙和清清楚楚都在啊!這在家里運動和在戶外運動給外人的感覺,是完完全全不同地!
當羽熙說完這句話后,氣氛別提有多尷尬了,清清楚楚尷尬地以三急為由離開房間,寒煙紅著臉站在遠處半天沒有回過神,而雪銘就…自然臉色很難看。
我幾乎是逃回房間,留下羽熙自己去那個局面。讓我疑惑的是純情圣潔的寒煙幾時也懂這些話的潛臺詞了?他一定是明白發生了什么,不然,他不會臉紅的、
這件事尷尬了許多天才漸漸被人遺忘,清清楚楚面對我時也恢復如常,寒煙又開始和我喝茶聊天。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雪銘房間時,他忽然問:“外面那么冷,當時你們不冷嗎?”
于是乎,我當晚又囧了,尷尬了半天,才干澀地問道:“要不…你也試試?”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地想撞墻。
偷眼看雪銘,他平靜的神情畢以往更加認真,忽地,他點點頭:“也好,不然總在房里,悶。”
噗——我的雪銘怎么了?他居然還會想去嘗試?
想來想去,雪銘和寒煙的變化都是因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妖孽冉羽熙!
立春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家門口,馬車上放著一個箱子。車夫將一封信送到我的手中,我打開一看,是文修的筆記、
是啊,好久都沒跟文修聯系了,他一直忙于傲鷹過的政務、而這次,他給我送來的是一箱黃金!
奧英國終于有黃金還我了、雖然只有一箱、
文修在信里除了表達對我的相思之情外,就是偷偷告訴我其實鳩摩羅早已能夠給我那萬兩黃金,但是,他故意扣下,只為讓我親自去取。文修再三叮囑我千萬別回去,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剩余的黃金給我送來、
呵呵,鳩摩羅那個笨蛋,居然還惦記我,按就讓他去惦記吧、
放下書信,看向窗外,不知不覺的,雪化了,春天,又到了…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