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問題,魔體切換成功。
這次我不敢隨便亂用力氣,畢竟剛剛的痛楚還在我腦中回蕩,實在令人心悸。
我小心翼翼的喚出了細微的魔力,雖然稍稍捏了捏拳頭。
感受了下,似乎并沒有疼痛感。
不僅如此,當我切換成魔力后,我剛剛的疼痛也瞬間消失。
為了保險起見,我又喚出了更多的靈力聚集在手心。
確定沒有問題后,我再次卷腹,用力猛的蕩起了身體,隨后伸手往前一抓,重新讓自己坐在了廢武器上。
我長長呼了口氣,就這個簡單的動作,我卻滿頭大汗。
我坐在峭壁邊的廢武器上休息了會兒,讓自己氣息勻稱,隨后才開始研究剛剛的情況。
為什么我一使用靈力經脈就會撕裂般的疼痛,而用魔力卻好好的呢?
眼下周邊也沒有前輩高手請教,只能靠我自己去研究解決。
此刻,我的身體狀態已經恢復正常,魔力運轉下,寒冷一掃而空。
只不過不能使用靈力,魔體狀態下只有靈蓮一品境,實在不夠用。
沒了靈力,我連符咒都用不了。
與其現在爬上懸崖送死,不如先把靈力的事情弄明白再說。
于是我坐穩后,再次嘗試著切換靈體。
這次比上次更加嚴重,一切換靈體狀態,我整個人瞬間虛弱無比,渾身經脈疼痛,寒冷的幾乎就要窒息。
我趕緊又切換成魔體,撓著頭,百思不解。
想著剛剛切換靈體時的情況,我隱隱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是我魔體和靈體切換時,感覺和平時不一樣了。
似乎…多了第三種能切換的氣體存在。
地府的前輩醫師扶文賓說過,我是五行之體,可修行五種功法,容納五種能量。
我擁有魔體和靈力后,就再也沒有想其它的了。
一來沒機會也沒時間,二來我這兩體都未修行透徹,實在不想這么快來第三種。
想到這里,我閉上眼,心念小心翼翼的探進了五行珠里。
果然!除了靈體和魔體外,又亮了個紅色的珠子。
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我體內的那股紅色氣體。
在我沒有任何功法疏導下,它竟然意外的主動替我激活,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既然有了,那我便試一試。
于是我再次心念轉動,五行珠的紅色頓時亮起,我整個人瞬間進入到了另外一種狀態。
盡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臉,但我卻明顯感覺,自己的雙眼變成了紅色。
這種紅色和血閣紅不一樣。
血閣的紅是戾氣,這種紅更像是…獸性!
不僅如此,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比魔體和靈體都要強橫。
但問題是,我卻不知道怎么用它。
我嘗試著用喚出靈力的方式喚出,失敗。
我又用喚魔力的方式嘗試,依舊是失敗。
這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看來,我還缺一本基礎功法。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靠在懸崖峭壁邊努力的思考著。
第三種體,是體內那股紅色氣體激活的,而紅色氣體是跟昨天那些撫元丹一起的。
撫元丹撐破了我靈體的經脈,紅色氣體主動保護了我。
它們是一起進入我體內的…那就說明,和丹藥有關。
這讓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我翻了翻戒指里的東西,找遍了所有的角落,只剩一些零散的丹藥。
而在天狼秘境里,那個被我意外解封有王者之風的老婆婆,她送我的妖丹,卻不見了。
應該是我慌亂之下,和這撫元丹一起塞進了肚子里。
那股紅色氣體,就是這妖丹化解形成。
老婆婆贈我妖丹時,說這妖丹有好幾百年,具體幾百年我也忘記了。
總之,我差不多明白這股紅色氣體是什么了。
如果我沒猜錯,我這第三種激活的體,應該就是妖體無疑了!
我長長舒了口氣,幸虧自己僥幸吞了這妖丹,不然我現在肯定已經是具尸體了。
死里逃生,讓我心情大好。
但眼下,我的危險還未解決。
這妖體雖然被激活,但暫時還不能使用。
靈體損壞,魔體又只有靈蓮一品境。
而我晚上在血閣里的所作所為,肯定已經被傳遍了,最關鍵的是我沒有戴面具,那兩名長老清清楚楚看到了我的臉,親眼目睹我殺死了戴晨。
這個變態的戴晨,后臺還是血閣號稱最強戰力的血盟衛。
我現在要想逃出去,簡直太難了。
我坐在峭壁邊,暫時也沒想好逃生的辦法,也不知道蝎子等人怎么樣了,希望不要連累他們吧!
想著,我從戒指里把手機拿了出來。
剛拿出來,就提醒我電量低,只剩百分之二的電量了。
我先是看了眼時間,頓時瞪大了眼睛。
看著手機上的日期,我皺起眉頭喃喃道:
“我竟然在這里暈倒了三天?”
屏幕上還有紅色的未讀信息,我趕緊點了進去。
以前從來沒有信息,現在居然有好幾條。
我建的群里也終于是有人回應了。
我驚喜的點開看去,是蕭可回復了我:
“曉哥,我和小楓哥被困在了精靈谷,信號有限,基本無法使用手機。”
“現在是四月二十三日凌晨四點。”
四月二十三號,現在已經是四月二十八號。
也就是說,這條信息是五天前發出來的。
蕭可腦子聰明,可能知道自己的信息很難發出來,所以加了條當天的日期。
而精靈谷這個地方,又是我從未聽說過的。
可惜的是,徐子宣依舊沒有回應。
我退出來,又點開了大牛的私信。
“師父,我們都好,準備明天回去看看。”
“師父,董家殺了村里數十條人命,還放話說,你一天不出現,他就每天殺一人!”
“師父,我們要不要去跟董家談談?”
“師父?”
“師父你怎么不回話?看到速回!”
“師父,我們決定還是回去看一趟,師父保重!”
大牛接連發了好多條信息,還給我打了電話,但我都沒看到,因為我當時正吊在懸崖,處于暈厥中。
我緊皺眉頭,心里焦急不已。
大牛最后一條信息是今天早上發的,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我趕緊點開未接來電,發現除了大牛打的,還有一個陌生號碼,連續打了三個。
聯想現在的時間,這個陌生號碼,會不會是線街的王牌線人打過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