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崇拜的看了看我眉心品級,雖然看不到,但卻好奇的小聲問道:
“李曉大哥,這次見你和上次相比,你好像又提升了不少吧?”
我也沒有隱瞞,輕輕低了低頭,靈蓮三品的標記瞬間向他展露。
呂哲頓時驚詫的捂住了嘴,像是看到了怪物般,激動的脖子筋都漲了起來:
“天啊!你怎么做到的,短短不到半年的時間,你從靈葉已經到了靈蓮…”
“并且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靈蓮境的高手,沒想到就是力曉哥你!”
呂哲是因為實力弱,所以才會覺得驚訝,其實我的進步速度并不是最快的。
要是告訴他我的女朋友徐子宣,靠著睡覺都快要靈丹境了,他估計得嚇死。
我順便看了看他的眉心,三片葉子都很飽滿,只缺最后的突破。
于是我說道:
“你也不錯,快要靈花境了。”
呂哲皺眉嘆了口氣:
“哎,已經好久了,始終突破不了,家父保守,不愿意花重金請高手指點,只能就這么拖著。”
我想了想,順手從戒指里摸了顆撫元丹,遞給他說道:
“今晚修煉的時候,吃了這枚丹藥,或許對你突破有所幫助。”
呂哲是公子哥,雖然家族保守,但不代表他沒見識。
一眼就認出了撫元丹,也不客氣,連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撫元丹!我已經托人到處打聽,可惜都沒有結果…”
說著,呂哲感激的竟直接單膝向我半跪了下來。
這一舉動,再次讓店內其它人目瞪口呆。
“呂少爺對他跪了下來?”
“天啦!小迪,你是不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啊…”
小迪就是之前和我們吵架的女銷售,此時的他面如死灰,捏著手機的手顫抖不已。
那大老板也是不停擦汗,回頭恨不得把幾位愚蠢的銷售用眼神殺死。
我上前扶起呂哲,欣慰的笑道:
“呂少爺都知道謝人了…哈哈。”
呂哲愧疚的抿了抿嘴:
“之前不懂事,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自從進了修行圈子,我才發現在實力面前,自己什么都不是。”
我點頭道:
“你有這個覺悟,真的很不錯。”
呂哲恭敬的又對我拱了拱手,認真說道:
“李曉哥,今后若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盡管開口…”
說道這里,呂哲皺眉看了眼店里剛剛被劉凱踹飛的高瘦男銷售,又冷眼掃了大老板一眼,嚇的大老板都快要哭了出來。
畢竟對于呂家來說,讓一家店倒閉關門,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呂哲沉著臉對大老板冷聲說道:
“現在就給我滾蛋,不要讓我再看見你,這家店我會另派人接手。”
那大老板聽到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腿一軟的竟直接跪倒在地,不忘求饒道:
“呂少爺,求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真是意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聽到自己老板要被炒魷魚,那幾名銷售也跟著彷徨不安的埋下了頭,畢竟只有他們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覺得沒必要為難這些普通人,于是小聲說道:
“算了呂哲,沒必要,我就想買輛車而已…”
求生欲極強的禿頂老板,一聽我要買車的信息,連忙兩眼放光的說道:
“這位少爺,您還買什么車啊,既然是呂公子的朋友,店里所有的車隨便開…”
呂哲這時候說道:
“曉哥,我覺得你應該擁有更好的車,這里的車都配不上你。”
呂哲的話,又一次往大老板身上澆冷水。
我指了指身后展覽的黑色吉普車,笑道:
“就這輛挺好。”
呂哲走過去拍了拍車頭:
“木馬人。“
大老板趕緊給身后的幾名銷售使眼色,讓其去快速辦理手續。
同時自己小心翼翼的靠近我們,堆笑道:
“木馬人身上的不羈、自由、野性的個性,我相信是這位少爺選中它的理由吧。”
我和呂哲都沒有搭理他。
選這輛車純屬第一眼感覺,根本沒想那么多。
不過大老板這么一說,幾個詞還真有那種感覺。
很快,剛剛的銷售就辦好了所有的手續,遞了過來。
不敢看我,但還是想向我表達歉意,又怕我再找麻煩,最后只能悄悄的對我彎了彎身,就趕緊躲開。
我當然不會跟幾名銷售一般見識,招呼劉凱上車,簡單的熟悉了下按鍵后,便扭動了鑰匙,直接把車開出了店外。
身后的呂哲喊道:“曉哥,辦啥手續的時候需要,隨時喊我都行…”
我知道他說的是后續上牌照,駕證之類的事情,這些劉凱就能隨便搞定,就不再麻煩呂哲了。
終于是擁有了自己的車子,開起來愈發的順手。
走出店時,才發現之前的出租車司機一直沒走,看熱鬧到現在,他也明白了我不是普通人,車子經過他時,我笑著探出窗戶:
“謝了,老師傅!”
那出租車司機僵硬的笑了笑,站在路邊手無足措。
估計也在回想之前對我說過的話吧…
我載著劉凱先是慢慢的繞著車少的路跑了幾圈,很快就熟悉所有的功能和技巧,接著飛快的往他家開去。
可能是因為要回家了,劉凱始終在對著車鏡看自己,時不時弄弄口罩,時不時塞塞銀發,顯得無比的緊張。
跟著他的指引,我們最終停在了一處華麗氣派的高樓大廈前,樓頂用拼音寫著劉氏集團。
劉凱長呼一口氣,瞇眼指了指大樓說道:
“這里就是我家老巢了,今天星期五,我爸照例會來處理公事。”
說著,我停好車子,便跟著他朝大廈里面走去。
原本我還擔憂劉凱現在的模樣,會不會引起保安的阻攔。
但當我們踏進大廈后,卻發現一樓的接待廳里,空空如也,竟沒有一個人。
劉凱撓了撓頭:
“今天難道都休假?”
我頓時就得有問題,于是示意劉凱加速帶路,往電梯方向走去。
等待電梯時,我發現所有的電梯是從二十六樓下來。
我皺眉問道:
“二十六樓是什么地方?”
劉凱喘著粗氣,一把拽下了臉上的口罩,滿臉焦急:
“我爸的辦公室!”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