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來了徐子宣的消息,我的心情瞬間大好。
“我正在往家里走呢,你幾點能到?”
徐子宣頓了頓,在電話里說道:
“估計一個小時后吧,我爸會送我回來。”
我自顧欣慰的笑了笑,徐父能送子宣回來,說明還是信任我的。
我也頓時想起了那天在九窖遇到他的情景。
當時,他說過自己要是能逃過這次追殺,就會告訴我他和我爸媽之間的事情。
也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跟我多提幾句。
一邊期待著徐子宣的歸家,也一邊期待著和徐父的再次見面。
想著,我又低頭看了眼懷里的黑貓,不過它從九窖里出來就一直緊閉著雙眼熟睡。
只希望它和徐子宣之間,能和睦相處吧。
酒館街離我住的小區其實并不算遠,即使下暴雨堵車,也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到了。
一路抱著黑貓,很快就回到了家。
黑貓一直不說話,就靜靜的躺在我臂彎里,我小聲喊了句:
“貓仙兒姐姐?到家了…”
可是黑貓始終沒有開口,也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睡著了。
想著待會兒徐子宣要回來,屋內又亂糟糟的,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把黑貓放在沙發上,開始收拾起來。
途中,我腦子里還時不時在想著九窖里的事情。
那個會傀儡術的嬌瘦熙子,今晚會以怎樣的結局收場呢?
把屋子簡單的收拾下后,我就倒了杯水,準備坐沙發上休息休息。
結果我剛坐下,就看見本來熟睡的黑貓,竟在這時候變回了人類模樣。
它拖著黑袍側躺在沙發邊上,露出細長的美腿,只是這次的眼神已經不再嫵媚,一直都緊閉著。
我看到貓仙兒輕皺眉頭,額上都冒出了細汗,把散落的發絲都給沾濕。
本來的紅唇,也顯得有些泛白無色。
我見情況不對勁,連忙小聲問道:
“貓仙兒姐姐,你受傷了么?”
貓仙兒側躺在沙發上,虛弱的微微睜眼看了我一眼,隨后又閉上了眼。
雖然它沒有回答我,但毫無疑問,它現在狀態一定很差。
我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只能快速的跑到房間里,找出了許多平時買的消毒藥,止疼片之類的東西。
“我這里沒什么藥,要不你先吃兩片止疼片,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說著,我拿出兩片藥捏在手上,又倒了杯白開水,走到了貓仙兒面前。
它不停在做著深呼吸,側躺著的手臂都沒了力氣,癱軟了下去。
我咬了咬牙,主動伸手摟起它的肩膀,讓貓仙兒的腦袋躺在我腿上,隨后把藥遞到它嘴邊:
“這是止疼藥,你先吃兩顆,我送你去醫院。”
貓仙兒此時整個身體都顯得軟弱無力,任由我抱在懷里,睜眼看我都費勁兒。
她還算聽我話,微張小嘴把藥片含進了口里。
結果我正準備喂它喝水時,它又猛的把止疼藥給吐了出來。
我按住它的胳膊,黑袍下全都是濕漉漉的汗水,身體也觸手冰涼。
這情況實在太糟糕,我焦急的扶起貓仙兒,蹲下身子,準備背上它,立馬去醫院。
貓仙兒身體無力,被我扶起后,就往前倒,剛好癱倒在我肩膀上。
它似乎使出渾身的力氣,虛弱的在我耳邊說了句:
“來不及了,我…中毒了…你要幫我解毒…”
貓仙兒說這句話仿佛廢了它所有力氣,身上的冷汗流淌速度讓人吃驚。
聽了它的話,我沒有自作主張,轉身就把它重新平躺放在了沙發上。
看著貓仙兒臉色越來越差,我焦急的說道:
“你要我幫你解毒,我不會啊!”
貓仙兒勉強抬了抬手腕,指了指自己衣領處的位置,虛弱的說道:
“這里…幫我吸…吸出毒水…”
說完,它的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
情急之下,沒時間考慮其它問題了,救命最重要。
我蹲在貓仙兒身體的旁邊,看向她玉頸下的黑袍領口。
隨著它的呼吸喘動,胸前傲人的高聳也隨之浮動。
我用力咬了咬牙,告訴自己別瞎想,隨后果斷的伸手抓住衣領。
因為是黑袍,不同于普通的衣裳,衣領翻開等同于是把衣服給脫了。
帶著滿滿的罪惡感,我輕輕輕的把衣領往外翻拉。
隨著衣領敞開,貓仙兒那如雪般的柔嫩肌膚,一點點展露在眼前,帶著它傲人的鼓起,恨不得讓人順勢攀爬到高峰,在緊緊按住。
貓仙兒里面穿了件薄薄的黑色肚兜,布料極少,半遮半掩,只覆住了重要誘人的地方。
我咽了咽唾沫,就這點兒事情,已經讓我鼻尖冒汗,渾身發燙。
毫不保留的看了一圈后,我總算是在肩膀下方,胸部上方兩指的地方,看到了異樣。
那是一處刀傷,傷口并不大,像是道不小心劃傷的口子。
但這小刀口卻已經腫了起來,周邊的肉都開始泛紫,還隱隱冒著絲絲黑煙。
貓仙兒此刻眉頭越皺越深,肩膀上的汗水像是蒸氣般往下滑落。
傷口是找到了,但是貓仙兒讓我吸出來,卻有些難為情。
但情況緊急,也容不得我再猶猶豫豫。
我咬牙深呼了口氣,猛然埋下頭,對準傷口把嘴湊了過去。
觸碰傷口的瞬間,貓仙兒痛楚的仰頭一聲嘶叫,整個人都卷縮起來。
它緊緊抱住我的頭,差地兒沒把我憋死。
這傷口里像是有一條條的小冰塊,隨著我用力吸,無數根動嘴的小冰塊冒了出來。
趁著貓仙兒把手換到我肩膀上時,我趕緊仰頭,把嘴里吸出來的給吐了出去。
這些被吸出來的小冰塊,落地就開始冒起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再看貓仙兒泛紫的傷口,已經好了很多。
我再接再厲,繼續埋頭吸允。
隨著時間的推移,貓仙兒的身體也逐漸轉熱,她緊緊的抓住我肩膀,感覺都撓出了血。
毒被我一點點吸出來,我心里的壓力也總算舒展了些。
這時候,貓仙兒把身體不動聲色的輕輕往上移了移。
我卻專心干事兒,毫無察覺。
嘴唇碰觸之下,肌膚變得光滑柔彈,飽滿清香,也沒了傷口帶毒的冰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