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想起了那天的情景,臉上禁不住發起燒來。
“詹姆斯!安妮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不吃也不喝,已經有好幾天了!”
“什么時候的事?尤斯塔斯?”
“就是從聽說你和耶賽妮婭的事那天開始!你這個家伙!喂,你要去哪里?”
“你們家。”
“安妮!開門!安妮!我是詹姆斯!”
“你走開!我不想見你!”
“開門!安妮!我對你的心,你最清楚!”
“你走開!我不想聽你說話!”
“安妮!你到底開不開門?”
“快開門!安妮!”
“安妮!快開門,不然我要闖進去了!”
“等等,詹姆斯!你不可以這樣!”尤斯塔斯嚇壞了,“這里可是我家!”
“讓開!尤斯塔斯!”
一聲巨響,門被踢開了,兩扇門都被巨大的力道扯斷了鉸鏈。
他沖了進去,抱住了她,給了她終生難忘的吻…
“我的上帝…”尤斯塔斯看著破碎的門,目瞪口呆,“你怎么能這樣?詹姆斯?”
“我會負責的,對你的妹妹,和你的門,尤斯塔斯。”
第二天,他們便訂婚了。
為了安慰她,他在奉老師之命在皇家海軍各支艦隊駐地和世界各大造船廠調研期間,將她帶在了身邊。
這也是她為什么會和他一道出現在安薩爾多造船廠的原因。
“林先生決定了要買意大利的軍艦嗎?”安妮不想將話題引到那件事上,便向陳偉問了一個他和哥哥都非常感興趣的話題。
“你看這條‘勒班陀’號鐵甲艦,安妮,7年前它就已經下水了,可到現在才算剛剛宣告形成戰斗力,要是林先生把鐵甲艦的訂單給他們,估計乾國就算捱到下一場海戰爆發也無法從意大利接收到一艘鐵甲艦。”陳偉笑了笑,答道,“親愛的安妮小姐,你知道七年對于一條自下水之日起就已經開始折舊落伍的軍艦來說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對海軍軍人的犯罪,謀殺罪!因而在我眼中,在這個船廠工作的人和一群罪犯沒有什么區別。”
“你小聲點!詹姆斯!要是你的話被他們聽到了,你的處境可不大妙啊!”安妮被陳偉的話逗樂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沒關系,親愛的,他們打不過我的。”陳偉摟過安妮,給了她一個長長的吻。
“詹姆斯…”
“所以,林先生在這里,最多只會給些魚雷巡洋艦或者魚雷炮艦之類的訂單。今天晚上,國王陛下將舉行盛大的宴會來歡迎林先生,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知道了。”
“晚上還有宴會啊…”
“怎么了?安妮?你不想去?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
“嗯…我有些累了,晚上你是要陪林先生出席的,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安妮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慵懶。
因為那場絕食風波,她的身體現在還沒有完全復原。
“那你就好好休息吧,安妮,宴會上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趕快回來陪你。”
“好的。詹姆斯。”
林逸青遠遠的看著美麗的英國少女將頭倚在了陳偉的肩膀上,嘴角現出了一絲微笑。
陳偉和耶賽妮婭的事,他知道的非常清楚。
這個年僅18歲的少年,對付女孩子的手段,可真是非同一般呢。
林逸青正從兩個年輕人身上收回目光,看見一位隨員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隨員來到林逸青面前立定,敬了一個軍禮后,便從文件包中取出了一張名片和一封信,呈到了林逸青的面前。
“庫爾曼梅耶羅特希爾德男爵?”看了名片上的用金花字體書寫的名字和信封,林逸青揚了揚眉毛。
“是的。”隨員答道,“是羅氏家族的信使專程送來的。”
林逸青打開了信封,里面是一封用英語書寫的信,林逸青沒有馬上讀信,因為他的目光落在了信紙當中的一張寫著數字的紙上。
那是一張支票。
林逸青看了看支票上的花體數字,微微一笑,將支票放進了懷里,然后展開信讀了起來。
這封信是意大利羅特希爾德家族(總部設在那不勒斯)的掌門人庫爾曼男爵的親筆,他在信中對林逸青的到來表示了“誠摯的歡迎”,接著說他知道林逸青同倫敦、巴黎的羅特希爾德家族的“非同尋常的友誼”,為了向林逸青本人和大乾帝國表示敬意,特奉送80萬英鎊支票一張,并對自己“因為身體疾病的關系”,不能和林逸青當面晤談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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