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東方勝?”
劉致遠瞇起雙眼,想先了解于飛的情況。
“見過一面,他可比你身邊這位戴墨鏡的強多了。”
于飛掃了蒼狼一眼,語氣中透著某種警告。
同時,也點出東方勝比劉致遠更強。
劉致遠暗惱,冷笑道:“見過一面,你就能了解我和他的情況,你覺得這話有人會信嗎?”
于飛看著劉致遠,眼神透著一股不屑。
“要不要聽一聽我現在對你了解多少?”
劉致遠傲然道:“你既然想獻丑,我豈能不給你機會,說吧。”
于飛掃了一眼四周,見所有人都在關注,心中不由冷笑。
“聽說云城五大公子全都是高富帥的典型,是無數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一個個風流倜儻,自命不凡。今天我就來說一說你身上的女人有多少,準與不準,你我心里都知道。”
劉致遠大笑道:“你以為這樣說,就能讓我顏面掃地嗎?你錯了。”
于飛漠然道:“對與錯等我說完就知道了。首先,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今年多少歲了?”
“二十八歲。”
于飛上下打量了劉致遠一番,冷冷道:“如果你確實是二十八歲的話,那么十五歲那年,你就已經破身了。此后十三年間,與你上過床的女人,應該在一千三百六十人上下。今天早上七點左右,你都還和女人在床上干過那種事情,我沒有說錯吧。”
劉致遠聞言色變,怒道:“胡說八道,你簡直就是血口噴人。”
于飛漠然道:“這對男人而言是一種榮耀,你何必急著否認呢?我說過,準確與否,你和我心里都清楚。”
劉致遠冷哼道:“你完全就是惡意中傷,根本沒有憑據,胡說的。”
于飛大笑道:“胡說?你可知道在中醫上來講,男女之間陰陽有別,每個人的氣息都是不同的。男人與女人上床之后,會在彼此身體中留下對方的氣息。通常來講,需要一段時間之后,那種氣息才會逐漸轉淡,然后慢慢消散。若是一個男人頻繁與不同女人上床,體內的玄陰之氣就會很雜亂,從此日月累計,再難消散。反之,女人也是一樣。與太多男人上過床,體內的玄陽之氣也會越積越深,越雜越亂。”
劉致遠怒道:“一派胡言。”
“我之所言是否屬實,你可以問一問蒼狼,他心里知道。若是你覺得我對醫術一竅不通的話,不妨現場找人試一試,看我能否把他們的病治好。”
于飛從容不迫,比起劉致遠的暴跳如雷,簡直就是一個在地,一個在天。
易晴雯一直在笑,于飛這一招雖然不算高明,甚至有點卑鄙,但至少抹黑了劉致遠的名譽,因為這是永遠都說不清楚的事情。
王夢竹一臉怒氣,不管于飛之言是否屬實,劉致遠十多年來玩弄了一千多個女人,這絕對是任何女人都接受不了的事情。
身為王家的千金,王夢竹對于王家的另一位大人物王天虎十分清楚。
他也是云城五大公子之一,三天兩頭換女人,這是王夢竹親眼所見的事實。
對于這一點,王夢竹實際上不是很排斥,畢竟現在的社會就是如此。
劉致遠能引起王夢竹的興趣,并非在于他的外表與身份,而是劉致遠能以一個尋常之人的身份,完成很多尋常之人完不成的事情。
這是王夢竹一直不解,一直想要弄清楚的事情。
好奇心讓王夢竹對劉致遠產生了興趣,對他格外關注。
這讓易晴雯十分擔心,生怕女兒會被劉致遠所騙,陷入感情陷阱。
如今,于飛一番言辭擊中了劉致遠的要害,不管于飛是不是在瞎說,當著王夢竹的面,那番說辭還是極具殺傷性的。
劉致遠怒視著于飛,恨不得把他殺了,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不敢過分放肆。
畢竟今天是楚漢良的大壽之日,這里來了不少商界與政界的高層人物,劉致遠還不會蠢得當場動手。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公子還不屑與你這樣的小人一般見識。”
劉致遠壓下心中的怒火,知道這種事情說不清楚,及早打住才是最明智的。
“既然覺得與我這樣的人坐在一起會有失你的身份,那就請吧。”
于飛語氣淡漠,但那意思卻相當明顯,我這桌不歡迎你了。
劉致遠豁然站起,怒視著于飛。
“你別得意,錯開今天,你會后悔莫及。”
扭頭,劉致遠看著王夢竹,柔聲道:“夢竹,我們走。”
王夢竹一臉冷漠,偏頭不理劉致遠。
易晴雯淡雅道:“我和于飛還有事情要談,中午就坐這。”
劉致遠臉色鐵青,眾目睽睽之下,這無異于在打他的臉。
“蒼狼,我們走。”
劉致遠怒哼一聲,帶著蒼狼離去,回到了之前選中的那一桌。
這時候,賓客幾乎到齊了,主持人上場,壽宴準備的娛樂節目也正式上演。
今天的壽宴共計二十桌,雖然不算盛大,可與會之人全都是云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于飛左手邊坐著張宇華,右手邊坐著易晴雯,王夢竹坐在母親身側。
因為劉致遠的關系,賓客們都不愿招惹于飛,甚至與他拉上關系,因而就變成了他們四人一桌。
在云城,一般沒有人愿意招惹五大公子。
易晴雯和王夢竹身份特殊,自然不怕。
可其他人不想惹麻煩,且猜不透于飛的底細,因此和于飛保持距離,那是比較明智的選擇。
于飛一邊看著臺上的節目,一邊與易晴雯交談。
“你的問題我暫時幫你解決了,可我卻惹上麻煩了。做好人真是吃力不討好啊。”
易晴雯輕笑道:“先苦后甜,這件事情我會替你分擔的。”
王夢竹看著于飛,不明白母親和他之間到底什么關系,為什么這樣信任他。
張宇華也是一頭霧水,感覺于飛是越來越神秘了,竟然認識易晴雯,而且看樣子關系還不錯。
劉致遠在不遠處一直看著,袁夢兒與他同桌,正在柔聲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