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小姐,總裁出差去了,可能要過兩天才能回來,如果您在這份設計方案上有什么意見的話,可以跟我們的徐經理說,請您稍等,徐經理馬上就過來。這樣,我先替您泡杯咖啡!”
說完,蘇遇暖便退了出去,正好碰到前來的徐承亦。
徐承亦停下腳步,“遇暖。”
“徐經理…代小姐已經在里面了,我先去泡幾杯咖啡。”
“嗯。”徐承亦點點頭,便抬腿走了進去。
當蘇遇暖將三杯咖啡泡好端進休息室的時候,正好聽到代安安那高昂的聲音,“徐經理,我此次和你們公司合作可是帶著莫大的誠意來的,說實話你這個方案我看了也覺得蠻不錯,但有些地方我還是想親自和你們總裁談一談。”
“代小姐,總裁出差在外,這幾天沒有時間,所以廣告一事,便由我經手。”
“那你們總裁出差什么時候回來?”代安安高傲地昂起下巴問道,雖然徐承亦是女生理想中的白馬王子,不論是人家世背景樣貌什么的都是很優秀的,但比起遲玄,她還是喜歡那種雷厲風行,冷酷的男人多一點。
那樣的男人太有魅力了,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是在一個宴會上面,只是遠遠一眼,她就對他動了心。
一直打探消息想靠近他,好不容易得到遲玄的coss,接下這支廣告,趕來這里的時候他卻不在,她可不依。
“玄出差的時間一般都不定時的,指不定過兩天就回來了,也說不定大半個月也不回來。”
聽言,代安安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的神情,她身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上前說道:“怎么說我們安安也是國際影星了,難道和貴公司合作,貴公司連這點誠意都沒有嗎?”
徐承亦順著聲音看去,一個一身黑色的男人出現在他眼中,他微微瞇起眼睛打量著他,“你是谷勻先生吧?代小姐的經紀人?”
“沒錯。”
“幸會!”徐承亦主動向他伸出手示好,這個谷勻能把一無所有的代安安捧到國際影星這個地步,就說明他不是個一般人,擁有的能力也是不可小瞧的。
“幸會!”谷勻也不遲疑,嘴角勾著一抹笑容便握上了徐承亦的手,從小就脫離自己的家族幫遲玄打理公司,并且將公司打理得井然有序,這樣的人物他自然也不可小看。
“若是代小姐和谷先生都堅持等總裁面談的話,那大可在華帝酒店先住一段時日,等總裁出差回來了,我再讓人通知你們,怎么樣?”
聽言,代安安雖然不太愿意,但又不想拍了廣告之后連遲玄一面都沒見著,便只能不太情愿地點點頭,“那也只能這樣了,那這份計劃案我就先收著,等見到了你們總裁我再跟他說。”
蘇遇暖聽了一半,見兩方無形的火平息下來,才端著咖啡走過去。
剛走過去,代安安就站起身,然后邁著大約15公分的高跟鞋越過她直接離開,她呆愣地舉著手中的咖啡。“代小姐,您的咖啡…”
“不喝了,回酒店。”
說完,便攜同谷勻一起離開。
他們前腳剛走,蘇越后腳就沖了進來,將手中的資料用力地擲在桌子上面,憤憤地道:“哼,這個代安安太欺負人了,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啊這樣子!比她漂亮的女星多得去了,我不明白我們企業為什么要請這樣的明星來拍廣告!”
蘇遇暖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中末曾送出去的咖啡,將一杯咖啡遞到她面前,輕聲道:“別生氣了,喝杯咖啡解解火吧。”
“解火?怎么解火?你看她那樣!真是氣死我了!”
聽言,蘇遇暖將咖啡擱置桌上,自己則端起一杯輕抿著。
徐承亦朝她揚起一抹笑容,然后自桌上端起一杯咖啡品著,笑道:“遇暖,你現在泡咖啡越來越好喝了。”
“謝謝。”
蘇遇暖低下頭喝著咖啡,看來那個代安安一定是要親自見遲玄了,今天晚上回去就跟他說說,想來,他的傷也應該好得差不多了。
蘇遇暖推開門,將買好的東西擱至廚房后,便走了出來。
看了一眼遲玄,他正坐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
因為之前有了先例,所以蘇遇暖也不會再去觀察他了,走到他旁邊,叫道:“遲總?”
聽到聲音,遲玄睜開那雙幽深的眸子,看向她有些不悅地問:“有事?”
“嗯…”蘇遇暖在旁邊坐了下來,試探性地問道:“你的傷好了沒有啊?”
遲玄瞇起眼睛,“你問這個做什么?”見她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傷口,遲玄有些不悅地轉過身,這笨女人難道不想照顧自己了?其實這五天以來,每天都在這兒住著,等待她下班給自己做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雖然這里沒有他的別墅那么大,甚至連他別墅的一個浴室都比不上,可是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這里給他的感覺是溫暖,是那間冷冰冰的別墅從來沒有過的。
所以,他有時候真希望自己可以永遠呆在這里,和…這個笨女人在一起。
也是這陣子,他想占有她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那個…你什么時候回公司啊?”
聽言,遲玄本來就擰著的眉頭更甚了,他挑了挑眉:“這和你有關系?”
蘇遇暖被他看得心虛,大聲嚷嚷:“我問一下不成啊?你怎么這樣啊?我只是關心你而已!”
“關心我?”遲玄低低地笑了,而后猛地湊到她旁邊,將自己溫熱的呼吸全數噴吐在她臉上,“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對我有意思才會這樣關心我的嗎?”
“你說什么呢?就算我關心你,也是下屬對上司的關心?什么有意思?你少自戀了!”
“是嗎?”遲玄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臉蛋,那粉嫩的紅唇只要稍一低頭就可以品嘗到,但是他卻沒有那樣做,而是低下頭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果然,蘇遇暖狠狠顫抖了下,隨即整個人跳了開去,被咬的那只耳朵紅得徹底,她臉紅脖子粗地瞪著他,“你干什么呀你?”
“做我想做的事情。”偷香成功,遲玄心機大好,狹意地躺回床上,幽深的眸子卻灼熱無比地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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