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雅撐在廚房灶臺上,被秦淮粗暴的撩開了襯衫,露出纖毫畢現的豐腴曲線。
秦淮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小姐姐潔白細膩的后背。
那后背和嬰兒一樣滑滑的,就如一塊冰清玉潔的羊脂玉。
感受到灼熱的目光,商雅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顫動,含羞帶怯,呼吸漸漸紊亂。
秦淮俯身,在商雅細細的顫抖中,從尾骨處輕輕吻到香肩。
“晤…”
商雅咬緊嘴唇,銀牙間泄露出一聲嚶嚀。
秦淮突然懸崖勒馬。
廚房內的溫度緩緩冷卻,察覺到小哥哥的動作截然而止,商雅一懵。
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悵然若失。
秦淮總是給她一種不合時宜的安全感與可靠感。
說性無能就是性無能。
“這種事情要留到婚后,等我們結婚,再突破最后一道防線,好不好?”
秦淮咬了咬商雅紅透的耳根。
像被燒紅的烙鐵放在空氣中慢慢冷卻,商雅的俏臉也從紅得滴血,漸漸而恢復正常。
“切,姐姐早就知道你會慫!”
商雅挺了挺胸脯:“哼,小慫佬。姐姐早就對你知根知底了,哪怕不設半點防備你都不敢吃了姐姐,禽獸不如。”
商雅雙手叉腰,露出最終勝利者的笑容。
“只會口花花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慫?”
秦淮哼一聲笑了,哪一次不是商雅用網上學來的套路強行撩他,然后他稍微進一步,商雅就招架不住,繳械投降了。
“姐姐只會口花花?”
商雅滿臉不服氣,伸手解胸前的紐扣,一顆,兩顆…
“來正面上姐姐,小慫佬,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紅樓的腰兒,水滸的勁。”
秦淮:“…”
你真棒哦。
如果秦淮剛才沒有認真嚴肅的表明最后一道防線要留到結婚后再突破,以商雅的性格,現在肯定慫得一塌糊涂。
正因為她吃死了秦淮會堅守底線,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在被啪的邊緣試探。
真的皮!
秦淮嘴角勾起,他決定要教訓一下她。
“我剛才說,等結婚的時候再突破最后一道防線,但可沒說其它的壞事我不能干呀,小姐姐你繼續解~”
秦淮饒有興致且目不轉睛的盯著商雅胸口。
一本正經的笑容竟然藏著一絲壞意。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秦淮從不缺‘游山玩水’的原始沖動。
感受到秦淮灼熱的目光,商雅慫成一團,兩手拿住衣領,僵在空中。
“咳咳…哈哈…我今天好像還沒鍛煉,你自己擇菜!小哥哥的廚藝好棒…哈哈。”
商雅悻悻的敗退,側身往后退兩步,面帶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一步一步移出廚房。
晚上,洗過澡的商雅早早鉆進臥室,畢竟傍晚的廚房play太羞恥了。
商雅臉皮薄,吃飯的時候不敢抬頭,吃完飯立刻慫慫的躲著秦淮。
而秦淮還是雷打不動的做著功課。
十一點,秦淮洗澡過后,推開臥室門。
商雅坐在床頭,胸脯起伏,正在無聲的抓狂。
“啊啊啊!那個話題竟然沖上了第十名!許許多多的公知瘋狂帶節奏!輿論完全一邊倒,他們發表言論時,就不會先了解一下國內的核雕師嗎?”
“…不是讓你別看,眼不見心不煩嘛。”
秦淮關掉吊燈,打開床頭昏黃柜燈。寵溺的揉了揉商雅的腦袋。
“我一種關注紀錄片的動態,不小心就能看到這個話題,這標題黨帶節奏的話題忒惡心了!”
整段視頻十六分四十秒,詳細的拍攝了安彥光輝雕刻核舟的過程,那完完全全就是模仿秦淮的核舟,連意境都一般無二,但意境不如秦淮的縹緲有仙氣。
這很顯然是高仿,然而視頻從始至終,未提及秦淮,反而是夸贊安彥光輝如何耗盡心血。
視頻帶有極高的誤導性!
而且,整個話題的節奏被漢奸公知左右,智障的言論越來越多,誤導性也越來越嚴重。
國內核雕工匠站出來給出專業解釋,卻極少有人愿意聽。
短短數天,這話題有三百萬條評論,而三百萬條評論中,有兩百九十萬條評論,都是唱衰國內工匠,卻吹捧國外工匠的。
有些認為中華文明已死。
有些竟然麻木不仁的拍手稱快。
有些則是破口大罵。
[國內工匠的創新精神極度匱乏,而且不會虛心學習,盲目自大,自以為是天朝上國,豈不知別人早就碾壓我們了,悲哀!]
這些言論讓商雅氣得猛捶抱枕。
“平穩氣場,平穩氣場,一些蒼蠅而已,不足掛齒。
你老公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世俗雖不聞我名姓,但我隨意露出一鱗半爪,便能嚇死一片。”
聽得秦淮的騷話,商雅嘴角微揚,輕輕的笑了一聲,迅速鉆進窩里。
她是個俗人,做不到心如止水,有不愉快的事情便會憤怒,遇見開心的事就會哈哈大笑。
像這件事也是如此,她控制不住憤怒。
不過,只要秦淮小哥哥開口,她總能笑出聲。小哥哥是她的鎮定劑,也是行走的合…歡藥~
翌日清晨,秦淮正在洗碗。
“是閻老先生啊,秦淮在洗碗,我把電話給他聽,稍等片刻。”
商雅找出秦淮的手機,摁下接聽鍵,一邊解釋,一邊走進廚房,將手機遞到秦淮耳邊。
“閻老先生,找我有事么?”
秦淮停下動作。
“話說你從核舟之后,再也沒出核雕作品了。不要一直玩玉雕啊,回來雕兩件核雕作品。”
閻老先生語氣中帶著一股酸勁,像一個盼浪子回頭的老父親。
秦淮頓了頓,方才開口解釋:
“唉,我在核雕方面最近靈感很匱乏。不過,李百尺正在研究新作品呢,幾個月了,估計又在憋精品核雕。”
其實秦淮玩玉雕玩嗨了,除了平時練一練手,很少處心積慮玩核雕了。
畢竟核桃的脊紋帶來的限制巨多,讓秦淮無法放飛自我、肆意妄為。
“你也要多創作一些核雕作品,不能顧此失彼!
對了,下午來你家喝喝茶,能招待否?”
閻老先生話鋒一轉。
“明天下午,晚輩沒空誒。”
秦淮語氣歉然。
“晚輩下午要最后修訂筆記本,再教一個小時課,然后去購買玉料、木料、核桃料…行程都安排滿了。”
“往后推一天呢?”
“明天有空!明天下午閻老先生來我家喝茶罷。
晚輩還有一件事想要拜托閻老先生。
就是近期我可能會舉辦婚禮,但我的父母已經作古了,所以能否請閻老先生坐我父母的位置?”
“當然沒問題!沒問題!!沒問題!!!”
閻老先生語氣漸漸增強,將這句話重復了三遍,聽得出來,在那邊坐著的閻老先生已經笑得皺紋滿臉了。
“商雅是個好姑娘啊,以前就聽說這個姑娘很會經商,明天我到你家來詳細商談。”
閻老先生心滿意足的掛斷電話。
商雅在一旁聽得笑意粲然,但見秦淮扭頭,立刻便繃緊笑容,傲嬌的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