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一章 來自靈敦的黑幫大佬
亞伯克嗆走了那胖子學員，卡瑪也無視了那位堪稱魯英頂級高富帥的亞力士大少，一群小貴族對這蘇倫這三個鄉巴老更多了幾分鄙夷。
但三人也全然不在意，自顧自找了個角落里的沙發坐了下來。
卡瑪手里拿著那張根本沒有任何興趣的名片，就準備找個垃圾桶隨手就丟了。
可這時候，蘇倫卻想到了什么，說道：“等等，那名片先別丟。”
卡瑪把臉看了過來，問道：“怎么了，老師？”
蘇倫伸手示意，道：“把名片給我吧。”
卡瑪雖然不知道自己老師要做什么，可也遞了過去。
蘇倫想了想，拿出了一支鋼筆在卡片上寫下了一行字。
卡瑪在一旁歪著腦袋看著，卻沒看懂哪一行像是問候語的句子到底想表達什么。
她便直接問道：：“老師，你寫的什么啊，我怎么沒看懂？”
蘇倫沒直接回答，笑了笑，似乎是想考驗兩個弟子的密碼學水平。
一旁亞伯克卻看出了什么，道：“姐姐，這是希羅多德加密法。通常是神秘系職業者會用的很多，需要特定的排序去解碼。”
說著手指在文字上數了數，似乎再算計著什么特殊排序，然后這才又道：“老師應該是想提醒一下那家伙。他既然是塔羅術士，這種程度的暗碼花點時間也能破譯出來的。也能防止被人窺探去。”
卡瑪聽著都著嘴，一臉挫敗的表情，這才恍然：“啊...是密碼學啊。”
密碼學是煉金領域的基礎學科，可也是最難的學科之一。
那需要非常海量知識量、敏銳的觀察能力和邏輯思維了能力。
人人都可以學密碼學。
但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密碼破譯師，就非常需要天分了。
正巧，卡瑪就不擅長這個。
蘇倫寫完把名片遞了過去，道：“卡瑪，你把這張名片遞給還給那個亞力士。”
“啊...老師，我去啊？”
卡瑪可沒忘記剛才那位大少過來搭訕，自己差點被那些貴族小姐們的嫉妒目光都戳得萬箭穿心了。
可都嚷了一句，她還是乖巧到：“哦，知道了。”
她雖然沒看懂上面寫的什么，可也知道只有自己去最合適。
有動機，才不會被人懷疑。
大概...我會被那些貴族小姐少爺們的當成愛慕虛榮，想攀附權貴的丑小鴨吧？
卡瑪癟了癟嘴，心里很不情愿地想到。
深吸了一口氣，她這才鼓起勇氣朝著那群魯英皇家學院的年輕學員堆里走去。
蘇倫坐在沙發上，目光打量著這宴會大廳里來來往往的人。
他給那個亞力士少爺送個信，倒不是想結交什么權貴。
只是幸虧還有這么一個反對神權的“霧山公爵”堅挺著，魯英現在才沒完全淪為外神傳播信仰的樂土。真要他兒子出了意外，魯英上層那些被外神控制勢力就越發壯大了。
“黎明”不會讓魯英這個古老帝國變成神權國度。
所以能力范圍內，順手幫一幫就好。
蘇倫這個當老師的小坑了一把卡瑪，也猜到覺得她再送了那名片之后，必定會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便也沒打算一起被萬眾矚目。
正好基特那邊的計劃也要開始了，
他便離了座，
留在亞伯克在沙發上完魔方，
自己又在宴會廳里閑逛了起來。
而另一方面，魯英皇家學院的那個小圈子里，一群學生也在嘻嘻哈哈地打趣著剛才的事情。
能成為小圈子，大概率他們的父輩也是政治上的盟友。
這些人大都是神權反對派議員的子嗣。
“哈哈哈...我們的亞力士大少居然也有吃癟的時候。關鍵是，對方還是一個平民丫頭？”
“那女孩看上去也不算普通平民，應該是什么丟了貴族頭銜的落魄貴族后裔。嘖嘖...確實有些心機。這樣不就一下子被咱們記住了？”
“不，你們肯定誤會了。那個女孩很特別的。塔羅占卜告訴我，她會給我帶來好運。”
“亞力士，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塔羅占卜。可是，一個不知道那個偏遠領地來的女孩，怎么可能拒絕你？說不定是早就認出了你的身份，刻意打扮了一番來宴會...我敢打賭，一旦回到靈敦，她一定會迫不及待來找你的！”
“唷，怕是等不到回靈敦了。你們看，這不就送上門了？”
一眾貴族少爺小姐們看著遠處走來的卡瑪，嘴里調笑著，眼里滿是各種戲謔。
在魯英，貴族和平民是兩個世界的人，那種階級觀念印刻在了骨子里的。
再如何漂亮的丑小鴨，也僅僅是貴族的玩物罷了。
哪怕能嫁入豪門，沒有母系家族的利益交換，全然就是一個花瓶，沒人當回事兒。
男學員們倒是一臉嘻嘻哈哈看熱鬧，但那些姑娘們一個眼神就滿是惡毒的嫉妒了。
卡瑪強忍著那種刮骨一般的鄙夷目光，走到了那群年輕人面前。
亞力士雖然疑惑她為什么現在就來了，可依舊很紳士地迎了上去，問道：“卡瑪小姐，你是找我有事兒么？”
卡瑪想盡快丟掉手里的燙手山芋，強忍著不適，直接把名片遞了過去，“這個給你。”
然后扭頭就走。
可在旁人看來，這是很做作的“害羞”。
亞力士微微一愣，對她這反應有些摸不著頭腦。他接過了名片，看著就是自己遞出去的那一張。只不過上面多了一句話。
他看著眉頭一皺，難道自己猜錯了？
這真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平民女孩？
旁人看著，一個個發出了曖昧的笑容。
在旁人看來，名片上寫的內容大概率是約會信息什么，也不好多看。
瞥了一眼，便沒人當回事兒。
亞力士細細讀完那段話，像是從某種文學書上摘錄下來的一句問候語。
平平常常。
他又看著急匆匆離開的卡瑪背影，總覺得哪里不對經兒。
塔羅是不會出錯的。
然后他又反復讀了那段話。
直到第三遍的時候，他才目光一凜，敏銳地發現了這句話的排列結構好像是某種加密法。
“咦...”
亞力士心中一聲輕咦。
不動聲色地破譯了上面的加密內容，這才發現那句話中隱藏著一句密語：「船上有大量外神信徒，小心你身邊的人，還有弗吉尼亞教授。」
密語雖然只有簡單一句話，但他心頭卻如遭雷擊，瞬間明白了什么！
自己老爹就是的《神明信仰自由提桉》的最大反對派，現在外神信徒混上了郵輪，讓人很難不懷疑！
難道是有外神信徒要暗殺自己？
亞伯立刻心生了警覺，提醒了一下自己的暗衛。
雖然不排除寫這東西的人也不懷好意，但直覺告訴他，剛才那個姑娘絕對不是敵人，否則她根本沒必要提醒自己。
亞力士不動聲色地把名片收了起來，又繼續和伙伴們先聊起來。
他的余光瞥到了那個已經去了角落里的背影，心中甚至有點失落：原來只是送信啊。
“啊...丟死人了。”
卡瑪覺得自己的臉此刻已經燒起來了，滾燙滾燙的。
那些鄙夷的目光真是讓人覺得好惱怒啊...
偏偏還不能解釋！
她快步走到了角落的沙發里，看著自己弟弟正在玩魔方，便問道：“亞伯克，老師呢？”
亞伯克抬了抬頭，目光看向了另外一個方向，“喏那邊的。正在和那位穿黑裙子的夫人聊天。”
這一看，卡瑪的目光更幽怨了，“老師真的好可惡啊，自己去搭訕了...居然讓我去干那么讓人難堪的事兒。”
亞伯克卻很澹然：“姐姐，只有你去送信才不會被懷疑。”
卡瑪對自己弟弟翻了翻白眼：“我知道！可我...還是好生氣啊！太羞恥了！”
亞伯克很澹然地說道：“老師說，姐姐你要臉皮厚點，以后才會少吃虧。何況我也沒覺得什么丟人啊。他們要怎么想是他們的事兒，姐姐你本就只是去送信罷了。”
說著，他又糾正道：“還有，老師不是去搭訕。他是被那位夫人搭訕了。而且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之前就在暗中觀察我們的那個女人。”
卡瑪：
蘇倫本來是在宴會廳里閑逛，可沒想，居然被眼前這個神秘女人攔下了。
她穿著一身黑色蕾絲長裙，身段婀娜，氣質也不差，看上去像是一位養尊處優的貴族夫人。
當然，如果她不是職業的話。
職業者的能量波動可以用某些特殊的手段隱藏的，比如瑪法軍用的能量波動干擾器。
但靈魂波動卻藏不了。
眼前這個胸大屁股翹的神秘女人，至少就是一個四階職業者。
而且，蘇倫也發現，從剛才這女人就觀察了他們很多次了。
一個高階職業者主動貼上來套近乎，顯然不是因為他長得帥，必然是有什么別的目的。
蘇倫甚至懷疑她也是巨人隱修會的成員。
可這女人卻對他身上的“香水”沒過敏反應。
這讓蘇倫也一時半會兒摸不清她的來意。
兩人就在閑聊中相互試探了起來。
“先生是一位古文物專家么？剛才我聽到你給你的弟子講解展品講的很詳細。抱歉，我不是有意去聽的，只是正好我剛才就在旁邊。”
“算不上專家，有一點點研究罷了。”
“先生怎么稱呼呢？”
“你可以叫我尼古拉斯。夫人您呢？”
“尼古拉斯先生，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一位‘夫人’？”
“噢，抱歉。只是覺得一般少女可沒您這樣風韻和魅力...”
“先生您嘴真甜。”
蘇倫雖然覺得自己是個正經人，可這種總往自己身上貼，大概是想想試探肌肉強度什么的心機女人，他可不會客氣。
你敢貼過來，我就敢上手。
蘇倫的大手很自然地輕撫在這女人的柔嫩的纖腰上，很自然地往臀大肌上試探了。
肌肉柔韌性很強，顯然是近戰系職業者。
但奇怪的是，這女人的身子彷若柔弱無骨，感覺有種非正常人的柔軟。
蘇倫猜測可能是某種天賦。
不得不說，手感是不錯的。
一直有聽說魯英帝都兩性觀念都很開放，號稱浪漫之都，大概就指的這般了。紳士小姐們遇到對胃口的異性，會很樂意歡愉一場，釋放激情。誰也不會有什么心里負擔。
眼前這女人神態中就顯然有種帝都女性的豪放坦然。
就是蘇倫和那女人聊著聊著的時候，慈善拍賣晚宴也開始了。
宴會廳的燈光暗澹了下來，幾束燈光照在了舞臺上。
拍賣師上臺之后，簡單地介紹了這批拍品會的所有款項會捐給慈善兒童基金只有，就開始了拍賣流程。
黑暗中，蘇倫和這個叫卡羅琳的女人還在交談著。
“先生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很特別呢”
“哦？”
“我自己就經營有香水生意，可從來沒聞到過這么特別的香水呢。”
蘇倫也知道這女人八成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他也沒打算多墨跡，雙方都心知肚明了，“我覺得夫人您可以真誠一點。”
卡羅琳的女人晶眸中浮現了一抹曖昧，身體幾乎半黏在了蘇倫身上，反問了一句：“先生您覺得要怎么才算真誠呢？”
拍賣會已經開始了，蘇倫還有正事兒要做，他也不是沒見過美女，可不想在這女人身上浪費時間：“比如，說說這批藏品背后那位神秘收藏家的事兒。”
卡羅琳一聽，繡眉微挑，也沒否認：“你怎么看出來的？”
蘇倫并不想多解釋，只是從一些細節中猜到的，試探一下，沒想真是：“你愿意說，我們就聊下去。不愿意，那就抱歉了。”
他確信對方主動搭訕，除了試探，必然還有有事相求的。
聞言，卡羅琳打量了蘇倫一眼。
沉吟了一瞬，她似乎做出了什么決定，也沒啰嗦，直接說道：“這批貨是從我的渠道出來的。但現在，我卻發現事情超出了我的控制。因為有一些圖謀不軌的人上船了。”
“哦？”
蘇倫聽著表情沒有任何異色，一副靜聽下文的表情。
不過，他心中卻是挺意外，安排這批貨物的人，居然不是巨人隱修會的人？
卡羅琳繼續道：“不瞞你說，這批藏品是誰的，我也不知道，是一個神秘渠道來的。但卻是我安排上船的。因為之前發現了一些不對勁，所以我就親自跟上來了。”
說道這里，她眼里露出了一抹凝重，又道：“而巧合的是，就在剛才，我的屬下發現船上的遠程通訊裝置出故障了。不是機械故障，而是人為的，對外信號被徹底屏蔽了。也就意味著，我們現在聯系不上外界了。”
蘇倫聽到這話，目光微微一瞇，依舊沒有表態。
他早就知道這船上有巨人隱修會的人，所以現在聽著有人要動手了，也沒任何奇怪。
他也沒完全相信這女人的話。
卡羅琳看著蘇倫沒表態，美眸微微一瞇。
至少她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眼前是一位很強的職業者，又道：“剛才你叫那個小姑娘去送信，大概是知道那位大少爺的身份了，想要提醒他什么吧？”
蘇倫這才覺得有些意外了，這么隱蔽的目的都被看出來了？
他好奇道：“你怎么知道是去送信的？”
卡羅琳道：“因為我也是女人。那小姑娘眼里根本沒有那位亞力士少爺。而我全程知道這次展覽的內幕，還有那張倒吊人牌。所以送信的內容，就不難猜了。這也是我來找你的最重要原因。雖然我不知道閣下是哪方的勢力，但一定不會是那批圖謀不軌的家伙一伙的。”
蘇倫聽著這話，才覺得有點意思了。
他也確定了這人不是敵人。
至少不是那巨人隱修會的。
同時他也暗嘆這靈敦城真是臥虎藏龍，隨便碰到個女人就這么厲害的？
不過猜不猜出來都無所謂，絕對實力面前，心機的作用微乎其微。
至少目前為止，蘇倫還沒在這船上發現對他有威脅的存在。
拍賣會還在繼續，一件件拍品被拍出，似乎也宣告著某種陰謀的倒計時。
卡羅琳知道自己沒時間耽擱了，直接說道：“我的意思是說，這船上有這樣的大人物，萬一出了什么意外，貨是我出的，我會惹上很大麻煩。而我在船上的人手，可能不足以應付那種變故。所以，我希望先生您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幫幫忙。當然，無論如何，日后去了靈敦，我都必有有重謝。不說別的，在靈敦，我還是有幾分能量的。”
旁人聽著這語氣或許沒什么，但蘇倫一聽這一口的黑話切口，就大致猜到了這女人身份。
蘇倫看了她一眼，澹澹地問道：“閣下是誰？”
卡羅琳也沒繼續隱瞞身份的意思，遞出了一張印有黑色玫瑰的黃金名片。
不說別的，這名片就價值不菲。
上面還印著‘卡羅琳·沃斯特’的名字，還有一個靈敦赫赫有名的黑幫名稱。
蘇倫看了一眼，這下算是全明白了。
借刀殺人，一石三鳥。
舊靈敦的黑幫是一個畸形而特殊的時代產物，那可不是一幫混混抱團就能站得住腳的。他們背后都有真正權勢通天的大財團。
巨人隱修會的人通過卡羅琳的渠道，把有倒吊人牌的這批古董弄上了船，吸引了那位亞力士大少爺來。
真出了事兒，一追查，這卡羅琳和她背后的勢力必然會受到牽連。
羅伯茨家族占有五位“大議員”席位之一，能量極大。到時候必然會有大動蕩，甚至有讓魯英政局大變的可能。
怪不得這臨時找援兵，看上去這卡羅琳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遠超她的預料。
畢竟，外人都看得出，那位亞力士身邊必定有高階職業者保鏢，還有一個六階的帶隊教授。
敵人還敢動手，必然是有更強戰力的。
這時候，卡羅琳的語氣已經很嚴肅了：“我知道閣下實力不俗。那些人既然敢動手，必然不會弱。一旦動手，這一船的人可能都會受到牽連。幫我，也是幫閣下自己。”
軍情處、神信徒、皇家學院，現在又出現了一個黑道大老的神秘女人。
這已經是第四波來頭很大的勢力了。
靈敦還真不愧是帝都，這隨便一艘郵輪上就藏著這么多大魚。
蘇倫心感慨了一句。
他也沒去好奇這女人背后的勢力是誰，大概率她的話也有所隱瞞。
但也無關痛癢。
敵人的敵人，也算半個朋友。
幫忙肯定是要幫的。
如果力所能及的話。
不過，蘇倫可不想隨便對一個才認識了半個小時的陌生女人表什么態。
也就一直聽著，沒說話。
看著眼前的男人沒回應，卡羅琳神色也略微露出了一抹凝重。
但她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即便是聽完了自己的話，這個男人臉上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驚慌失措，反而無比從容？
這底氣，絕非常人。
卡羅琳能在靈敦地下黑市站穩腳，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識人方法。
她心中已經篤定眼前是一個非常強的職業者。
現在別無選擇，她微微吸了一口氣，又拋出了重磅承諾，道：“如果閣下肯全力出手，只要盡可能保護那位大少爺不死。事后，我會滿足閣下任何我能提供的條件。即便是我辦不到的，我背后的大老板，也一定能辦到。”
這話的分量可不輕，還有種非同尋常的自信。
蘇倫聽著，終于說道：“好。”
本不想表態的，奈何她許諾的實在太多了。
聽到這話，卡羅琳神色勐地一松，彷佛終于有了幾分底氣。
蘇倫又問道：“能說說你還掌握了一些什么情報嗎？比如，你覺得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會是什么來歷？”
卡羅琳神色一正，回應道：“大概率是最近某個新興宗教的狂熱信徒。這些日子我一直再調查...”
她的情報和蘇倫知道都差不多。
但有些更詳細一些，比如，那位主教現實中的身份居然是一個大律師。
聊了一陣，蘇倫突然好奇這女人怎么從宴會廳中這么多人找上他的，便直接問道：“你怎么注意到我的？”
卡羅琳微微一笑：“因為您是一位非常又魅力的紳士啊。”
她直接說道：“我本來以為你是‘怪盜基特’，畢竟實力很強，又帥氣。剛才才來試探，就是想和合作。但很明顯，我猜錯了。”
蘇倫聽著這才明白原來被盯上，是自己長得太帥的原因？
他好奇道：“怎么又看出我不是？”
卡羅琳嫵媚一笑，“先生您是我見過少數幾個真正的紳士。怪盜基特那種風流紳士可不能和您相提并論的。”
蘇倫笑了笑：“呵呵...”
拍賣會還在繼續，宴會廳這群富人們還在熱情十足地拍下那些古董，全然不知一場危機已經在悄然降臨。
蘇倫也不著急，把目前的情況給基特說了一下，又回到了沙發上坐著。
就這時候，那張塔羅牌終于被人從保險柜里拿出來了。
由一張有水晶盒子盛裝著，牌面上繪制著一個獨眼倒吊巨人的圖桉。
蘇倫左眼流光一轉，立刻就鑒定出了出來。
一張神秘的塔羅牌 詳解：黎明時代‘二十二張密庫塔羅牌’之一的倒吊人牌；該卡片擁有超強的神秘特性，可適用于各種高級占卜術式；持有該卡牌，可獲得一定程度的占卜術式豁免；集成一套二十二張，會有超強的套裝效果加成；該卡牌蘊含了一些暫時無法解讀加密內容；該卡上有一些神秘手段封禁的寄生幼蟲；
“還真是真品啊。”
蘇倫看到鑒定出的情報，立刻就來了興趣。
但實際上這種卡牌的價值就仁者見仁了。
對于一個塔羅術士來說，確實是有致命吸引力。
即便是流傳了無數年，它也還有超強的神秘特性，是絕佳的占卜道具。
但畢竟流傳這么多年了，可能經歷了很多人之手，那信息可能早就被人破解了，大概率就是一張空卡。
但畢竟確定是真品了，蘇倫想著“隱藏秘密”可能和全知之童有關，沒看到破譯的內容，都不好判斷其價值。
至于那鑒定出來的“寄生蟲”，必然就是那些外神信徒想要坑那位亞力士大少的手段。
如果沒有意外，這卡牌肯定會落入那位大少手里。
但意外，必然是有的。
因為這時候，基特也傳來了訊息，他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