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遺跡上空。
那名叫秋的男子有了心愛的“她”支持,心中更是信心大增,然后對“她”說道:“柔!我去去就回!相信我!”
“嗯!”
見到女子輕一點頭,隨后,青年男子緩緩地轉過頭,面容再而浮現了滿滿的堅毅,望向了那兩扇青銅大門,緊跟著,他的身形猛然一動,毅然決然地沖向了那兩扇青銅大門,心中一聲低喝:
“玄光圣地的傳承,我來了!”
“快看,有人沖向青銅大門了!”
“看來,還是有人受不了誘惑,準備殊死一搏了!如果那里面的禁制,真的被金蛛毒王觸發而消失了呢?”
“也是,機遇往往伴隨著意想不到的兇險,意想不到的兇險中,往往伴隨著意想不到的機遇,一切,就看他的命數了。”
“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的,我的秋!”年輕女子望著自己心愛的男子急速遠去,細嫩的小手握緊了雙拳,顫抖著嬌軀,暗暗說道。
緊跟著,在眾目睽睽之下,人們見到了那名青年男子,沖入到了那兩扇青銅大門中,這一刻,一個個凝神靜聽。
一時間,原本喧雜的虛空,一下子變得寂靜無比,一個個一動不動,時間,都仿佛在這一刻忽然凝固。
不過緊跟著,“啊!”又是一聲無比凄厲痛苦的慘叫聲,從那青銅大門中傳出,自然是剛才那名青年男子的聲音。
看來很不幸,金蛛毒王進入后,可能是什么強大的禁制被觸發,但是卻沒有因為金蛛毒王的觸發而消失。
那名青年男子,先前心中升起一股感覺,感覺他自己將在那里面崛起,但是感覺,也僅僅只是感覺而已,現實,卻是那么殘酷。
那名年輕女子,先前也在心中感覺“他”,好像要在那里面崛起一般,還以為是什么女人的第六感。
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什么第六感,都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哦!不!不!秋!”那道凄厲痛苦的慘叫聲響起之后,這邊虛空的年輕女子,嬌軀猛然一個顫動,發出陣陣悲痛的哀嚎之聲。
剛才跟“他”說,等“他”回來,結果,卻是再也等不到“他”歸來。
這些年來一幕幕的辛酸,在女子的腦海之中不斷閃現,眼淚,早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已經濕潤了她的雙頰,但是這一切,都無法改變“他”隕落的現實。
一時間,她感覺整片天都黑了下來,自己的整個世界都已經崩潰,他不在了,自己茍且地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么意義?
“秋,你等我,我馬上來陪你!”說著之時,年輕女子身形也是猛然一動,朝著那兩扇敞開的青銅大門沖飛而去。
見到這名年輕女子,仿佛要為心愛的男子殉情似得沖出,不但沒有拉住她,反而一個個冷眼旁觀,還有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他們就是希望有人進入里面再繼續試探,兩人進入了,那兇險的禁制現在如何了?
這年輕女子沖入,正合他們的心意。
有些時候,人心就是這么的冰冷、及自私。
轉瞬之間,那名年輕的女子,也沖入了那兩扇青銅大門之中,消失于那片黑暗,頓時間,天地之間又是變得異常的安靜。
人們又開始在等待著那漆黑世界里的動靜。
不過這一次,隨著時間緩緩過去,人們依舊沒有聽到半點聲音。
“莫非里面的禁制,經過兩人的觸發后,這一次真的消失了?”有人開口說道。
“但也有可能,是那女子還未發出痛苦的吼叫,便被滅殺了。”又有人說。
“也許那女子臨死之前,忍住不發出聲音,只想讓我們也進入,給他們陪葬。”還有人在惡意地猜測。他覺得如果是他的話,就會這樣去做。
如果自己給人當炮灰,豈能便宜他人,自己死,也要盡一切拉他人一同陪葬!
一時間,就算里面沒有動靜,沒有慘叫聲,人們也紛紛開始猶豫了起來。
“我們走吧!里面,確實沒有禁制了。”這時,石楓轉過頭,對姜凝說。
作為九幽大帝的他,自然對于死亡的感應異常敏銳,先前金蛛毒王與那男子進入,是有死亡波動從里面傳出來。
而那女子進入,并未傳出死亡波動。
“哦?”聽到石楓如此肯定地話語,姜凝轉過頭望向他,又是一聲輕“哦”。
“好!”跟著,姜凝點頭回道,看來,她對石楓的話選擇了相信。
“我們走!”而就在這時,姜凝對著青銅戰車前的四象兇獸下達了命令,四頭兇獸發出了陣陣了怒嚎之聲,隨即,朝著那青銅大門飛騰而去。
“動了!姜大師動了!”
“看來,姜大師與石楓,終于抵制不了玄光傳承的誘惑了!”
“這樣也好!他二人進入給我們試探,再加上四象大陣,看看那禁制到底還存不存在。又或者是,那四象大陣,能否破去里面那神秘強大的禁制。”
“其實最好石楓與四象神獸在那禁制下隕落,然后姜大師身受重傷,最后由你我共同守護,嘿嘿嘿嘿嘿!”
“哈哈哈,那么到那時候,姜大師不就是你我的了!不就隨意你我…擺弄…嘿嘿…嘿嘿嘿!”人群之中,響起了兩名男子極為猥瑣的嘿笑之聲。
而他們說話的之聲,也清晰地傳入到了姜凝的耳朵中,這一刻的姜凝,面容變得異常的冰冷,轉過頭,冷視著那方人群方向。
“九幽!震魂印!”而這時,姜凝忽然冷聲一喝。
“啊!啊!”突然之間,兩道無比痛苦的慘叫聲,從那片人群之中響起,正是剛才發著猥瑣嘿笑聲的兩人。
慘叫聲忽然戛然而止,而人們見到,那兩人的身軀,朝著下方廢墟急速墜落而去,“啪啪”兩聲,墜入到了廢墟之中。
兩具身體掉落廢墟之后一動不動,已然生機全無!
“這…這兩人…就這樣…死了!”人們感應著下方的兩人,隨即有人驚然出聲,下方的兩人,就這樣成了兩具冰冷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