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左右,當接受完張勁例行火療,已經精疲力盡的何爸爸在何媽媽的伺候下,回到房間沉沉睡下之后。何清淺為了筒車能夠趕快在小院中樹立起來,也為了躲開劉老爺子這個喜歡‘調戲’自己的老東西,還不等這老頭兒鬼笑著開口說什么,就拉著張勁一溜煙的跑出門去。
何清淺肚子里的小心思裝的滿滿的,但張勁不知道啊。所以,當張勁被何清淺著急忙慌的拉出來后,很是有些莫名其妙。尤其是當何清淺拖著張勁的手,一路出門上山后,張勁就更是想歪了。
“淺淺,你這么著急干嘛?是上午還沒過癮?還想去竹林,嘿嘿…”
張勁猥瑣的笑容,以及含義深深的話,讓何清淺一愣之后,想起上午竹林中發生的事情來。頓時羞紅了臉。一把甩開握著張勁的手后,嬌嗔的跺腳說:
“誰想了?勁,你…討厭了…”
面對張勁那輕佻的探究眼神,臉皮厚度明顯欠缺的何清淺,終究無力抵擋,干脆背過身去,淋雨鵪鶉似的,低頭縮脖,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見何清淺羞的抹不開面子,就算是轉過身去,也將臻首埋的低低的,似乎恨不能縮到自己墳起的胸脯中去。
張勁自然知道,何清淺這個小女人拉自己出來不是如自己所說的目的。他只是喜歡調戲自己的女人,只不過是喜歡何清淺如今這樣的羞態而已。
所以,目的達成后,張勁也不為己甚。嘿嘿怪笑了幾聲后,抬步上前,來到何清淺的身后。在背后將何清淺攬入懷中,俯首埋進何清淺散發著清醒的秀發中,甕聲甕氣的,用如哄孩子一般溫柔的口氣說:
“好、好,是我想偏了,是我下流齷齪。我給你道歉還不成?咱不生氣啊!”
“嗯!”
一聲低沉柔美的回應,如夢囈般從何清淺的鼻翼噴了出來。
張勁的懷抱永遠是何清淺無法抵抗的溫馨和悸動,所以當張勁攬著自己的纖腰將自己靠如懷中后,感受到自己腰背臀腿與張勁的胸腹貼的牢牢的,感受到埋首在自己頸間發際的愛人口鼻噴出的暖暖氣流,何清淺迷離了,暫時忘了之前愛人渾話給自己帶來的羞澀。
感覺到懷中的何清淺軟了下來,張勁將自己與她貼靠的越發緊密。深嗅了幾口何清淺的發香體香后,這才遲遲開口:
“但是你總該告訴我,這剛忙活完,就拉我出來,還往山上跑,既然不是為了重溫鴛夢,那究竟又是為了那般?”
何清淺先是瞇著眼睛,靠在張勁懷里小小的享受片刻后,這才輕啟檀口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之前趁著你給爸爸治病的時候,我給齊姐姐打了個電話,讓她幫我找一位懂得搭建‘筒車’的木匠師傅。
齊姐姐認識人多,而且聽說她老家就是閩省農村的,那里有很多山耕的農民還在用筒車澆田。
結果一問還真就問對了,她有個老鄉現在就在深市做木匠活,姓錢,聽說原來就是村里的木匠,搭建、維護筒車這種活計原來在家的時候就沒少做,絕對是輕車熟路。那位錢師傅問了我一些問題,又聽了我的一些要求后。已經答應接下這個活計了。
不過他讓我事先將料備好,說是要長三米以上,直徑超過十公分的大毛竹至少五十根!
我就想,我們抓緊時間上山選毛竹,也好早點讓錢師傅過來,把筒車建起來。
所以,我才一有空就拉你出來。才不是想你想的那么骯臟呢!”
說著話,何清淺在張勁的懷中忍不住又扭了扭,以示對之前張勁羞自己的抗議。
何清淺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全成了白費。因為張勁剛剛將她攬入懷中,就已經閉塞了雙耳,全身心的投入到對她軀體嬌嫩的感知,投入到品嘗她身上體香中去。對她所說的話,權當叮嚀天籟,成了背景,模模糊糊的只聽到優美的旋律,卻不知所言。
當何清淺語聲臨終的時候,緊貼在張勁懷中的嬌軀,扭動不依的時候,本就已經陶醉的張勁,更是變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開口威脅:
“警告你哦!在你男人我的懷中,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擦槍走火的危險大大的。
到時候我要是忍不住的話,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想把上午的活動復習一遍,霸王硬上弓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張勁的威脅,頓時讓之前在張勁懷中扭動不依的何清淺老實了下來。
因為她知道自己男人絕不僅僅是威脅,在腰臀位置處她已經隱隱感覺到了兇器的抵觸。
雖然上午那長達一個半小時的親密接觸,讓久曠的何清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但是那一個半小時的歡愉已經耗盡了何清淺每一分體力。就算幾個小時后的現在,何清淺仍然覺著有些腿軟發飄,大病一場般的乏力。
如果再來如上午般的一遭的話,估計何清淺要幾天緩不過乏來。
張勁的話,與腰臀處兇器的威懾,讓何清淺僵住不敢動的同時,身子也越發無力發軟起來。嘴里小聲嬌嗔道:
“你這個壞家伙,天天就知道想這種事兒!”
何清淺的嬌責,讓張勁大感冤枉,將腰間兇器在何清淺翹臀處找了一個舒適的凹陷擺好后,張勁辯解道:
“這怎么能怪我?淺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多么迷人?讓我恨不能一口把你吞下去。如果這樣我還無動于衷的話,那你才該傷心才對!”
愛人在耳邊絮絮的情話,讓何清淺心中羞赧的同時,更覺甜蜜。身子也不由的更軟了些,緊緊的貼著張勁,若不是張勁有力手臂的擁抱,甚至會堆萎在地上。
結果,何清淺的越發緊密的貼靠,讓張勁的兇器越發賁張、滾燙,呼吸也越發急促起來。
張勁的‘兇相’,與張勁隔著薄薄白裙相偎的何清淺,自然感知清晰。身子也變的越發滾燙,眼睛都已經迷離了。
兩人就著緊密的相擁著,除了兩人越來越重的喘息聲和越來越滾燙的氣息之外,一時無聲。
感覺到張勁攬著自己腰肢的手臂越來越有力,感覺自己臀腿相貼的地方,越來越兇狠。
何清淺知道,張勁是為自己的身體考量,在強行壓制自己的欲望。雖然張勁這體貼的做法,讓何清淺心中越發甜蜜,但是也讓這個以張勁為世界中心的小女人,心生不忍!
終于,在兩次深呼吸后,何清淺顫巍巍的向身后伸出手去,輕輕的抓住了張勁的某個位置。然后,在張勁呼吸一滯的同時,用細如蚊蚋的嬌羞聲音說道:
“如果你想…我可以的…”
何清淺嬌柔無限的聲線,差點讓張勁本就已經發熱的腦袋轟然炸開,差點就讓下半身的本能支配了自己的行動。
但是,最終張勁還是冷靜了下來。何清淺把張勁當成自己生命的一切,憐惜張勁,張勁又何嘗不憐惜何清淺呢?
于是,雖然不舍何清淺身上的馥郁芬芳、不舍何清淺身上的柔軟滑膩,不舍何清淺之前伸出纖織玉手的隔裳撫觸。但是張勁還是在深吸一口氣后,倉皇退開。
“現在不行,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尤其是上午你又累了…還是等你完全好了的吧?”
說這話的時候,張勁聲音艱澀,似乎每一個字出口都很是困難。
在何清淺滔天的柔情中,在何清淺絕世姿容前,在何清淺嬌羞默許下,在《葵花寶典》與《龍象般若功》的雙重亢陽的威力里,拒絕這種誘人的提議,確實是一件艱難的事情。比讓貓看著眼前的鮮魚卻不去動口更難!
聽到張勁干巴巴的聲音,何清淺扭過頭來后,看見張勁眼中升騰的欲火,看到張勁臉上艱難的抗拒,深切感受到張勁的體貼、憐愛,忍不住柔情翻涌。
不過她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事,自己如今的身體狀況確實不堪撻伐。就算勉力為之,也是讓張勁不上不下,可能更加難受。于是,何清淺沒有繼續堅持,而是輕柔的應承道:
“嗯,等我身體完全好了,我一定好好的…什么都聽你的…”
兩個人就這么站在原地隨便聊了一會兒,當張勁的心緒再次平復下來后,這才重新與何清淺牽起手來,向竹林方向走去。
“對了,之前你說上山要干嘛來著?剛才的情況你也知道,耳朵沒顧得上聽!”
之前張勁一將何清淺摟入懷中,兩個身體一貼瓷實了,就光顧著想入非非了。
何清淺說的那些什么找師傅、選材,統統成了耳旁風,一點都沒往張勁的耳朵里進。
所以,如今張勁智商恢復,思考部位從某處重新上移,交還給大腦。張勁這才倒出空兒來讓耳朵恢復正常的功能。
聽張勁這么說,何清淺心中自然為自己的魅力而開心不已。但還是給了張勁一個嬌俏的白眼兒,以示對張勁不正經的責問。然后,何清淺才輕啟朱唇,將之前的話重新說了一遍。(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