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被威脅的‘修理工’
聽到宋怡婷似乎咬死了自己‘偷女人內衣賊’的身份,張勁有些氣結,他甚至想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揪過來狠狠扇她幾下小屁股來解氣。(天天中文)()
但可惜,周圍始終人來人往,似乎不太適合做這種極端的報復活動。所以,張勁也只能在腦海中臆想一下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哀哀告饒的樣子,強行憋住的胸口的悶氣。
張勁到底是在‘女性心理學’方面頗有造詣的人物,深明跟女人千萬不能講理,因為道理在許多時候都是講不通的。尤其是跟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更加不能的講理,因為道理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講不通的。
雖然這個宋怡婷的性別,在廣義上探討一下的472被威脅的‘修理工’話,‘到底是應該定位為女人還是男人’還有待商榷。
但是,從生理上來講,她確實地地道道的就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很純粹很惹火的女人。這一點,張勁可是經過多次反復研究,親手親身認證過的。
所以,張勁也就不跟這個女人講理了。
于是,張勁暗自發狠了一會后,就如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咒念,上半身趴在方向盤上,眼睛透過擋風玻璃,與正趴在引擎蓋上擺出一個十分嬌俏的姿勢的宋怡婷四目相對,臉上擺好一個無奈的姿勢后,有氣無力的道:
“算我怕了你了,你想怎么樣?有啥條件,說?不過事先提醒你一下。可別太過分啊!”
見到張勁認輸,宋怡婷像是經過艱苦卓絕的戰斗終于戰勝對手的勝利者一般,不由的得意一笑,以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問道:
“你今晚回咱們小區,還是回海窩子村?”
“回海窩子村,現在就打算往回趕,怎么了?”
宋怡婷的問題雖然讓張勁有些不解,但還是實話實說的回答到。
似472被威脅的‘修理工’乎覺著張勁的回答與自己的預期不符。宋怡婷忍不住眉頭有些蹙起:
“回去有急事兒?”
“那倒是沒有,只不過我留在市里也沒啥事兒,而且我也覺著在海窩子村住的舒服一些就是了!”
聽到張勁的回答后,宋怡婷有些釋然的松開了微微蹙起的眉頭,用很正式很嚴肅的口氣,自作主張的修改了張勁的行程:
“那你就先別回去了,明天再回?晚上有事兒要你幫忙!”
“什么事兒啊?”
“家里有件電器壞了。(.36)你晚上去我那兒幫忙修理一下!”
宋怡婷的要求讓張勁有些摸不著頭腦,奇怪的反問:
“修電器?你找我修電器?找錯人了?咱是學醫的。要是說讓咱修理人還有點水平。修電器咱可真是一竅不通啊!”
看著張勁這幅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宋怡婷原本嚴肅的表情突然如冰山溶解,化作一池春水般綻出一個嫵媚風情的笑容:
“不復雜,只是很簡單的電器!也不一定是壞了,也有可能是電池沒電了也未必?”
“嗯?‘也許’是電池沒電?那你干嘛不先換個電池試試?還折騰我干嘛?”
張勁被宋怡婷突然破冰而出的嫵媚晃的一愣,隱隱覺著事情似乎不是那么單純,但一時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于是。宋怡婷再白了張勁一個‘你真笨’的白眼后,不得不再進一步解說道:
“我懶行不行?反正今晚你先去看看。如果真是電池沒電的話。那我就拿你當電池用,你不是能抵得上六節七號電池么?”
“六節七號電池?電器?你是說…哦…”
宋怡婷已經說得這么露骨。看著這朵雄百合眼含春水的樣子,張勁終于明了了。
“你確定今天晚上我們要去‘你們家’里修理電器,而不是你把電器帶到我家里去,我幫你修?那你的媛媛怎么辦…”
張勁說到這兒,又想到那次酒后,并蒂百合翹臀俯臥的絕美勝景,隱隱發干的喉頭,忍不住上下聳動了幾次,對晚上的‘電氣工’的工作,越發有些憧憬了。
然而,宋怡婷的回答卻讓張勁有點小小的遺憾。
“嗯!只能在我家,因為我要在家里等個電話不能離開。至于我家媛媛,她要送妮妮去奶奶家,今晚不會回來!”
“那好,一言為定。我回去準備晚餐,你下班了就回去吃飯!吃得飽一點,畢竟修理電器可是項體力活呢!無論是對修理工來說,還是對電器來說都是一樣!”
已經多日不知肉味兒的張勁,對于宋怡婷的‘邀請’毫無抗拒之意,很爽快很雀躍的答應了下來,甚至連晚餐都負責了。
然而,就當張勁以為二人協議融洽達成的時候,宋怡婷卻突然又兇了起來:
“不是好不好,你要先弄清楚狀況,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我這是威脅、是命令。你要是不想讓自己‘偷內褲的賊’這個名聲被我宣揚的盡人皆知,你就要乖乖的好好聽話,今晚不管天上下雨下雪還是下刀子,都一定要來。而且,來了之后服務態一定要好!不然的話…”
宋怡婷故作陰險,張牙舞爪的可愛樣子,讓張勁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情趣,很挑逗、很心動、也很‘雞’動的那種。這是一種和葉紅完全不同的野性。
葉紅就像是想要將二人一起燃為灰燼的烈火,而宋怡婷則像是一只被剪了指甲拔了牙后,雖然已經毫無威脅卻仍然齜牙的小野貓。
葉紅是最醇厚最美味的美酒,讓張勁恨不能沉浸其中,‘只愿長醉不愿醒’;
而宋怡婷則是往常深藏于地殼下的熾熱溫,是將男人的直率與女人的纏綿糾合起來并融于一體的尤物。總能帶給掘破其土層壁壘的男人,另類的享受與焚身的誘惑。
一旦有男人被其燒灼,那么就會被這個不掩飾自己強勝,性格特立獨行,直白、執著的女人榨的骨髓精枯。
當然,張勁妖孽般的體力體質,不在乎這個男女通吃的雄百合的壓榨,甚至甘之如飴。對她這種直白、野性,好不羞澀的邀請,更是品味的享受不已。
于是,張勁也不破壞宋怡婷嘴硬的要強,配合的道:
“是,是!老勁我真的怕了你了,為了讓您饒過一馬。小生今晚一定不惜精盡人亡,也要伺候好您老人家。您的滿意,是我最大的榮幸!這總可以了?”
“這還差不多!”
宋怡婷的回答是一個很傲嬌很得意的勝利笑容。
見到宋怡婷這幅樣子,讓張勁有了想要繼續挑逗一番的沖動,于是張勁再次張口:
“你之前不還說你跟我這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同,對席媛一心一意,不會朝三暮四么?但今晚你卻趁著席媛不在找我過去‘修電器’,這你怎么說?”
對于張勁這個似乎本應很難回答的問題,宋怡婷卻臉上毫無難色,張嘴就理所當然的說:
“我宋怡婷喜歡女人又不喜歡男人,找你怎么能算朝三暮四?你也就是支不用耗費我自己電池的工具而已。你放心,我家媛媛不會吃工具的醋的!就像我也不會因為媛媛用了你這個工具吃醋一樣。”
反正張勁也知道自己是拉拉,而且自澳洲回來后,不知為何自己面對張勁的時候總是能夠敞開心胸、坦誠以待,甚至比面對席媛的時候更加無所顧忌,就像是最好的哥們一樣。所以面對張勁宋怡婷毫不避諱自己拉拉的身份,也毫不客氣的將張勁的地位放到了與某種電動棍狀物同等的高。
宋怡婷的解釋,讓張勁哭笑不得,啞然!
其實張勁也知道,這宋怡婷不過就是嘴硬。雖然張勁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宋怡婷心中是什么地位,是朋友、炮友還是鄰居,但是絕不僅僅是一只仿生的電動玩具。
宋怡婷嘴里雖然這么說,但心里也更知道這一點。
在墨爾本的時候,張勁以支柱、主心骨的身份,兩次嵌入、支撐了宋怡婷將要崩潰的世界后,就始終留在那里。
無論宋怡婷怎樣否認,都改變不了這個現實。而且,宋怡婷也絲毫沒有拆除這個心中‘違建’的念頭。甚至任由它茁壯,任由它越發的根深蒂固…在這對關系糾結的男女隔著一米多遠的距離用曖昧挑逗的眼神、肢體語言和言辭,互相糾纏了一下后,二人間的‘戰爭’終于告一段落。
見到宋怡婷終于以勝利者的姿態從自己車子的前引擎蓋上款款起身讓開,與這個女人約定好今晚自己將會以‘隨身攜帶電池的修理工’的身份‘修電器上門’后,張勁正要開車離開呢,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忍不住頓了下來,從車窗探出頭來好奇的問:
“你之前說席媛要送妮妮去她奶奶家?席媛不是已經和妮妮的爸爸分手了么?”
張勁也想起了自己在馬航的飛機上第一次見到妮妮時,那個帶著妮妮風范不俗的老人。隱約記的,那位知性中帶著點貴氣的婦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自稱是妮妮的奶奶。
“哦,你說這個啊!媛媛是鄂省荊市的人,她們那兒管祖母和外祖母都叫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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