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在“89”可以迅速找到本書306八千萬的震撼306八千萬的震撼 就像有人說的那樣。
星條帝國是看誰不順眼就打誰;
老毛子北極熊是誰罵我我打誰;
倭國鬼子是看誰不順眼,就讓星條帝國打誰;
南bāng子是誰威脅我,我就和星條帝國聯合軍演;
北bāng子是誰欺負我,我就打南bāng子;
而華夏則是,‘誰罵我我給誰錢,誰打我我給誰錢,誰欺負我我給誰錢。誰把我欺負狠了,我就給誰更多的錢。’
當然華夏其實也是有脾氣的,物極必反,如果你真的欺負人欺負到家了的話,我不敢打你,但我會抗議!
如果簡單的‘抗議’還是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強烈抗議’,我還可以‘嚴正聲明’!
華夏的這些大家族和華夏官方不一樣,雖然他們也是華夏的一份子,但是他們的為人處世卻與華夏的對外態度截然不同。
當然,他們的態度也不敢與國家保持一致,不敢與國家一樣‘手軟嘴硬’,不然的話…
這些大家族的麻煩就大了。
今天這個阿貓撩撥一下,明天那個阿狗挑釁一下,這些大家族光是譴責,光是抗議應付就會焦頭爛額。更遑論發展了!
殺激儆猴,這個計策是要得的。
只有伸手剁爪子,伸腦袋砍頭,才能嚇住那些蠢蠢玉動的人,才能鞏固牢靠自己的地位,才能安穩的發展。
如今,玉能集團這檔子事對柳家來說,就是一只送到刀口的激而已!
柳老爺子嘴里的‘清清白白’的意思,就是所有犯過得彌天大錯和激毛小錯都要揪出來,該打的打,該罰的罰,所有過錯都被懲罰過,才能算得上是‘清清白白’。
這個詞雖然說得輕巧,但是對于華夏新時代的商人來說,幾乎必將‘傾家蕩產’。絕對是分量極重的一個詞。
而‘離開四九城’則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那就是說,就算你已經囫圇身子的清清白白了,也要離開四九城。
看著柳老爺子就像是剛剛處置過激毛蒜皮一樣,一派若無其事的掛斷了電話,張勁不由的翹起了大拇指:
“柳大爺,您老人家牛,不愧是有錢、有權、有勢的主兒,輕飄飄的一個電話…嘖嘖…”
張勁的表情有點促狹,有點吊兒郎當。
其實他心里倒是tǐng佩服柳老爺子的決絕的,如果當初在鷺市他也對那個魏大少絕一點的話,就絕對不會有魏家后來惡心人的一碼事兒,他也就不用欠下省府大院兒那幫子老滑頭的人情了。
至于那一千萬的金卡,張勁還真就不是特別在乎。張勁不缺錢,而且花錢的地方不多。
柳老爺子沒好氣的白了張勁一眼:
“老頭兒我還不是給你擦的屁股?你小子就是好心沒好報?”
柳老爺子和張勁這一老一少隨便打屁了兩句,就把這事兒扯了過去。
本來嘛,張勁就沒把那個狗屁玉能集團當盤菜看,而柳老爺子更不會把這些小人物當回事。于是,兩人的話題很快就再次扯到了古玩鑒賞上來,柳老爺子的‘古玩相關知識鑒賞補習班’再次開課。
二十分鐘后,當一老二少三人在張勁家樓道口下車后,柳老爺子簡直比張勁和葉紅這倆回家的人更加的迫不及待,忙不迭的催著兩個小年輕的腳步快點。
對于自己感興趣的方面,柳老爺子這個古稀老頭兒的好奇心并不稍遜于一個尚處在認識世界過程中的孩子。
“喲,柳老哥也來了?剛好,晚上咱們老哥兒倆一起喝兩杯!”
看到門口處和兒子、兒媳一起進門的柳老爺子,張勁老爸愣了一下后,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張勁家的這個胖老爺子,最喜歡和酒友坐到一起整兩盅了。
“嗯,想你家的酒菜了,特意來蹭一頓。”
三個人從寒冷的室外,剛剛走進房間里,心急的柳老爺子也只是跟張勁老爸寒暄了一聲后,就忙不迭的催促起張勁來:
“快點兒,別磨蹭,都要準備點啥就快去準備?你趕緊把戲法兒變完了,咱們好吃飯。要不然,我可沒有這個心思。”
柳老爺子猴兒急的樣兒,讓張勁忍不住笑了起來。
“行了,你進屋先等著,我準備點東西馬上進去。”
柳老爺子也沒有跟在張勁身后旁觀的意思,這老頭知道,有很多流傳下來的東西都是秘方來著,甚至是傳媳不傳女,所以他也沒有留下來看張勁準備手續的意思。一俟張勁攆人,柳老爺子就小心翼翼的捧著裝著那卷軸畫的長條盒子,進了客廳之中。
看著自己兒子把大衣往門旁的鞋帽架一掛,便神秘兮兮的一溜煙兒鉆進了廚房里。看著柳老爺子手捧重寶似的,雙手端著一個長條的盒子直直的沖進客廳。張勁的老爸和老媽頓時有點兒懵,好奇的拉住剛剛蹬掉小靴子的葉紅問了起來。
“葉子,這爺兒倆這是干嘛啊?一個個神經兮兮的?唱的哪一出啊?”
見到婆婆動問,葉紅先是做賊似的四下里掃描了一遍后,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摘掉手套的手伸進了懷里,當她再次把手從懷中掏出來的時候,手中已經多了一串珠子。
十二顆六色yàn麗的珠子,在屋里不同于天光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美輪美奐。不耀眼,但是卻明麗奪目。
細看時,在燈光映閃下,在光華沿著紋理的游走中,珠子上十二尊雖線條微細,卻眉眼、衣褶清晰的浮雕佛像,如同活過來一樣,讓這串美輪美奐的珠子,更是帶上了一絲莊嚴的氣息。
葉紅小心翼翼的把珠串子放到同樣眼帶迷醉的張勁老媽手中后,神秘兮兮的把臻首湊了過去,趴在張勁老媽的耳邊咬起了耳朵。
一忽的功夫后…
“什么?八千萬?”
驚呼出聲的張勁老媽差點手一哆嗦,把手中的珠串子摔到地上去。
本來因為自己老伴兒和兒媳咬耳朵,而聽不清內容的張勁老爸就已經有些被排擠在圈兒外的不滿了,這時候見自己老婆突然尖著嗓子冒出這么一句,張勁老爸頓時把不滿宣諸于口:
“我說你這是干嘛呀?都這么大歲數了,還總是一驚一乍,大驚小怪的,什么東西八千萬啊?”
一臉激動與匪夷所思的張勁老媽,先是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把手中的珠串子護牢后,學著自己兒媳的樣子,趴在老伴兒的肩頭,咬起了耳朵。
果然,很快張勁老爸盯向老伴兒手中珠串兒的眼神兒也木滯了。
這震撼,可是比前段時間‘破碎虛空’的兩百萬大得多了。
但是,張勁老爸畢竟還是那種心無掛礙的隨性性格,臉上的驚容一閃即逝,大咧咧滿不在乎的說:
“啥大事兒啊?兒子運氣好,撈了一筆。人家買彩票還有中多少億的呢?再說了,這錢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只要能吃飽穿暖,只要想買點啥不會手頭太緊也就夠了。
就像長江、黃河的水多得很,讓你可勁兒的喝,你又能喝多少?
要我看,兒子這也是好事兒。這樣兒你也省著整天擔心咱家小勁不求上進,窩在那個叫啥窩子的村子里沒出息,坐吃山空到以后吃不上飯。
至少這些錢,夠那小子吃一輩子的了!”
張勁老媽也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財迷心性,只不過是被兒媳突然說出來的‘八千萬’給驚了一下。經過老伴兒的勸解開導之后,也就想開了。
就像趙大忽悠小品里說的那樣,人吃的不過是五谷雜糧,睡得不過是一尺寬三尺高的一塊地方。錢真多了,又能怎樣呢?
張勁老爸老媽可沒有那些富豪的富貴習慣,這老兩口兒除了小葉子的肚子還不鼓起來之外,其實對現在的生活就無比的滿意。仔細想想,還真沒有什么要花錢的。
雖然張勁爸媽這老兩口飛快的鎮定下來,對于這串珠子的夸張天價沒有了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了,但是對于兒子所說的那個畫中藏畫卻忍不住心頭惦記起來了。
這串八千萬的珠子是在一個破爛擺件的肚子里掏出來的,那這畫兒里,兒子能掏出啥東西出來呢?
于是,好奇心起來的老兩口,一并自己的兒媳三人,在一番嘀嘀咕咕的交流之后,也鉆進了客廳中。
張勁在廚房里又是酒又是醋,又是系統商店里亂七八糟的東西,又攪又拌的折騰了一通。
當幾分鐘后,張勁一手端著一只盛滿深絳色液體的小碗,一手捏著一塊干凈的白紗布走出來的時候,葉紅、柳老爺子,以及張勁那一對兒同樣很童心、很好奇的父母,早已經圍著茶幾上攤開的坐好了。
看著茶幾一圈四個正襟危坐、不茍言笑的人,張勁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