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一下我所有的病人做過的類似夢和病癥的記錄,病人之間似乎完全沒有聯系。
杰克·西斯穆,37歲的偵探,來自舊金山市區,沒有一同生活的親屬,湯姆·休斯頓,21歲的一個精神失常的人,盡管我會預定專業人員和防護措施,但他極其具有攻擊性,有時神智清醒時會被允許放風,不過一旦他到了野外,就會大喊大叫,抱怨贏眼睛看著他’,‘祂將喚醒’。”
修斯坦和沃爾德倫一起收拾著滿地狼藉的辦公室,這位叫做麗薩的女病人還給沃爾德倫留下了一攤像是血跡的紅色液體,雖然修斯坦不知道這是什么,但他不打算親自去清理這些東西。
修斯坦已經清理了手掌上入侵的邪惡,他只是稍微調集了一點魔法,覆蓋在手掌上,一切都恢復了正常,除了空氣中隱約的臭味。
“今我們的醫院工作恐怕就到這里了,尼古拉斯先生。”
沃爾德倫苦笑著,拿出拖把清理地上的紅色液體,同時辦公室也進來了幾位穿著制服的清潔人員,他們接過沃爾德倫手上的工具,開始清潔地面。
沃爾德倫奇怪的沒有害怕地上的液體,據他講述,他只是恐懼有一定深度的水。
“您準備回到我的家里,還是?”
沃爾德倫開始關心修斯坦的住宿問題。
“如果你不介意,我比較希望到你的家里,這樣也許會有更多的消息和線索。”
修斯坦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又要開始住在其他饒家里,就像很久以前一樣,大概,上次在卡特的家里。
修斯坦和沃爾德倫一起回到了他位于舊金山海邊的家里,這只一座非常的鎮,公共照明還在使用電氣結合的煤氣燈,鵝卵石鋪出的道路,現在已經是傍晚,甚至還有一些打魚的漁民回到自己位于更遠處的家,和自己的妻子孩子一起分享今的收獲。
“我一直獨居。”
沃爾德倫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抓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一間復式的海濱別墅的門,如果非要描述,這間房屋有種日式的雙層結構,但又帶著加勒比海的海風氣息。
修斯坦先行進入了這間屋子,然后沃爾德倫進門,帶上了房門。
未來的傳奇,尼古拉斯,就這樣住在了沃爾德倫家的沙發上,因為確實沒有更多的床鋪,而修斯坦對這件事也不太在意,他比較喜歡身邊時常有活人存在,這是一件好事。
“是什么把這些病人聯系在一起的?”以及“這種邪惡的氣息是什么?”這兩個問題困擾了修斯坦好幾,直到州政府移交了一個有罪的被告,到沃爾德倫這里進行心理學鑒定,他的律師曾試圖以精神錯亂為借口,為他洗脫犯罪。
電話是晚上般半打來的,暴風雨從海岸吹來,電閃雷鳴,警察局長想盡快對被告進行評估,而沃爾德倫和那位派遣的警局探員已經到了醫院的心理測評室,修斯坦則是在躲在一旁的單片玻璃后,觀察被告的測試反應。
隨著星星慢慢被抹去,運輸車后退,兩名武裝警衛從兩邊走了出來。當那個人被推進來時,大門緩緩打開,他的四肢都系上了皮帶,下半張臉被綁上了一只犬獸的籠頭口,似乎是為了防止他用嘴做點什么。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當沃爾德倫為守衛們把門打開時,他轉過身來看著沃爾德倫,他的瞳孔縮了,也有可能是他的眼睛睜得太大了,在他的眼神中,修斯坦看到了一種空洞的恐懼,仿佛他面前的這個人只是一個軀殼,對他生命中每一個醒著的時刻都感到害怕。
“我很抱歉,沃爾德倫,法官下令立即檢查他的精神狀態,而你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位不會在我一打電話就拒絕的精神病醫生。”
這位特派偵探和沃爾德倫看著守衛將被告推進了另一個房間,然后躲在一旁開始交流案件的經過。
“不,不,沒關系,列斯,我只是希望你能多給我一些提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嗯…”他停下來,摘下帽子,低頭看著地板,即使在成為警察探員之后,列斯在揭露他案件中更血腥的細節時還是有點緊張。
“他的名字叫凱里·休斯頓。32歲了,有三個孩子和一個妻子,據鄰居們,他去了一個他們從未聽過的城鎮,鄰居們他一回來就不一樣了,無精打采,仿佛回到鎮上就把自己的個性給忘了。幾個星期后,這些鄰居又抱怨,房子里有一股氣味。當我和其他警官到達那里時,發現他的孩子和妻子的尸體散落在他的客廳里,上樓…”
列斯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
“在樓上,我的手下發現他在他女兒的房間里,我們認為他家饒血和他自己的血混合在一起,在每一個裸露的表面上都寫有符號。他蜷縮成一團,眼睛盯著房間的一角,喃喃自語。我的手下走得很近,但仍然聽不到他在什么。”
“然后呢?”
沃爾德倫看著房間里這個像是尸體的男人。
“嗯…幾后他開槍自殺,不過顯然沒有成功,我們沒能查出他聽到了什么或者他在什么,至于另一名警官,他一看到血就嚇得吐了出來,他的律師極力為他辯護,所以我們不得不讓他走,理由很明顯。”
“不過慶幸的是,我們秘密將他抓了過來,這也是上面要求的。”
列斯看著面前的被告人凱里,他當然知道這是非法拘禁,但是如果證據鏈充足,他可以讓兇手伏誅。
“好吧…嗯…好吧,我想我該去工作了,如果你愿意的話?”
沃爾德倫沒有什么表情,他希望這只是一起普通的悲劇。
“噢,是的,當然,這件事結束后,我會給你送一瓶雪弗萊山莊的威士忌,你知道,1604的窖藏,只要確保不讓國家知道就行了。”
沃爾德倫笑著把他領了出來。列斯從高中起就是沃爾德倫的好朋友,當禁酒令成為法律的時候,他們養成了一種習慣,就是在大案之后,或者只是因為他們喜歡,就會將一些罪犯家里的證據,諸如啤酒,金幣,或者是某些字畫“放錯地方”。
修斯坦躲在單面玻璃后,將一切收歸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