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瑾是早有準備的,沒當劉鑫碰到自己,抬手一巴掌,然后大叫道:“你干什么?!”
這一巴掌看似很輕,但是劉鑫頓時就感覺到了臉上火辣辣的。
酒勁上頭,他氣的怒火中燒。
扯掉領帶奸淫一笑,身體也更興奮了:“干什么?你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是男人,我能干什么?!”
李少瑾瞪大了眼睛,震驚無比:“你什么意思?你是老師啊,你可是我的老師。”
劉鑫已經脫掉了西裝,抓住李少瑾的手腕,然后咬著牙道:“什么老師?這里只有男人和女人,你今天從了我,也就算了,不然別想畢業。”
李少瑾需要搜集他更多的言語證據,叫道:“我又沒有犯錯,我本來就應該畢業的。原來你竟然是這樣的衣冠禽獸,你要回去,我要告訴院長,我要讓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德行。”
她說著要跑,劉鑫將她摔倒在床上,然后道:“你說出去吧,但是我告訴你,沒人會信的,你為了畢業勾引我,所有人都會這么以為。”
“我沒有,是你讓我來的,你說給我講論文。”
劉鑫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們女人就是賤,我讓你來你就來?你是小孩子嗎?你也是成年人了,難道你不知道其中的意思?!”
“成年人,我憑什么無緣無故給你講論文,當然就是你要付出點代價。”
李少瑾身子蜷縮在一起:“你別過來,你別過來,來人啊,救命啊!”
她一直這樣,那瑟瑟發抖的身子,就像是暴風雨摧殘下的小百花,而劉鑫,最喜歡做這種暴風驟雨。
那不盈一握的小腰,也不知道承受不承受得住自己的雨露。
劉鑫太興奮了,也喜歡,聲音都放軟了:“小美人,你別怕,老師不會弄疼你,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以后保你前途無限,平步青云,你要什么樣的工作,老師都給你安排好好的。”
李少瑾只是尖叫:“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卻也不跑。
劉鑫呵呵一笑,直接扯掉了襯衫,就向李少瑾撲過去。
可是就在他抓到李少瑾胳膊的剎那,手腕的脈門就疼如刀割。
接著全身麻痹,好像一動都不能動了。
劉鑫發現自己脈門上有一根細細的銀針,肯定是這根銀針搞得鬼,他用驚駭無比的目光看著李少瑾:“你到底怎么回事?!”
李少瑾看劉鑫光著身子躺在自己面前,不會動了,一腳將人踹到地上,然后沖下床,拿起拖鞋對著劉鑫的臉,左右開弓的道:“我讓你別過來,別過來,你不聽,你不是找打嗎?!”
劉鑫叫著:“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我學生。”
李少瑾的針灸術顯然已經是十分成熟的醫生,劉鑫自己知道自己的斤兩,他沒有教過學生針灸。
李少瑾道:“我是誰重要嗎?打你才重要!”
又是一頓噼里啪啦,她打的熱鬧,躲在柜子里的李握瑜一看,根本都沒用到自己,老姐竟然這么厲害,可是這哪里行啊,總不能看著別人過癮,自己手癢吧?!
直接沖出來。
騎在劉鑫身上,對著劉鑫的臉一頓暴擊。
劉鑫大喊救命:“這又是誰啊?!”
接著窗簾后的兩個人。
噼里啪啦加上呼天叫地的救命,屋子里熱鬧的像是過年放鞭炮,看旱船,謝順言挺不住了,關掉攝像機,也沖出來,對著劉鑫的下體,一腳就踢了過去。
李少瑾從來沒聽過一個人叫聲可以那么痛,痛到聽不出來是人的聲音,痛到聽到的人,都覺得齒寒而產生危及。
然后屋子里除了拳頭聲,就再也沒有喊叫了。
李少瑾:“…”
大家都停下來,看著謝順言。
謝順言攻擊男人神經最多,最脆弱的地方,把人踩暈了,這時候也反應過來:“我太生氣了,我心思著,沒收作案工具,不就不怕他再害人了?會不會出大事?!”
李少瑾心想只要不出人命,賠錢倒是好說。
最好的結果是劉鑫不敢聲張,他們反而就沒事了。
李少瑾拿起背包道:“我打救助電話,你們先撤。”
謝順言道:“這怎么行呢?我干的,我來扛著,不能讓你替我背黑鍋。”
李少瑾道:“咱們可是釣魚,是故意傷害,你們現在就走,我自有脫身之法。”
又叫著李握瑜:“去找爺爺和你姐夫,讓他們把酒店的視頻抹掉,不要出現你們的身影。”
只要別人的身影不出現,那李少瑾打的,就只是正當防衛了,飲料里還有藥呢,難道大家都忘了?!
謝順言還在猶豫:“能行嗎?!”
李少瑾對著李握瑜點點頭,李握瑜拉著謝順言:“謝姐,走吧,我姐能擺平,你是累贅!”
謝順言:“…”
你們老李家人都這么說話的啊?!
李少瑾打完急救電話,劉鑫也沒醒,她閑著沒事,到走廊里呆著,不想跟劉鑫呆一起。
說來葉巧,正好看見那個張建,搖搖晃晃從樓梯對面爬上來,他手里拿著一盒印度神油,搖搖晃晃的一個人。
這肯定是中途身上沒勁,去買藥了。
李少瑾想了想,回到房間,在垃圾桶里拿出黑色垃圾袋攥在手里。
等再出去的時候,張建已經在他自己的門口,要開門,李少瑾二話不說,從后面將垃圾袋套在張建的腦袋上。
張建一時間看不見,知道有人偷襲,大叫一聲:“誰!啊…”
被李少瑾一腳踹在腰上,他整個人就摔在對面的墻上,眼鏡啪的一下,就掉了。
如果是平時,張建身高馬大,李少瑾都不見打得過,但是這人喝了酒,眼鏡還掉了,不斷的抓著頭上的黑袋子,找不到目標,正好給了李少瑾空隙和時間。
李少瑾一個助跑,直接跳上他的背,往脊椎骨上重重一蹦,咔的一聲,張建就連連慘叫:“來人,救命啊!”
李少瑾只想教訓一下他,并不想給人搞傷殘了。
聽張建的動靜不對,她就下來了。
隨后對著張建的屁股冷笑:“我本來想忍你一晚上,現在看來,我高估了我自己的耐心,就這么著吧?你不是喜歡問別人破瓜嗎?這回我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破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