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衛兵營之外,江源和弒天老祖二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兩位負責看守的圣王境強者見狀出手驅趕,卻被江源抓起脖子,像是提小雞一樣扔了出去。
他們兩個都是圣王境強者,在天元大陸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加入天劍衛之后,所有的小成圣王境強者被編入了一張表當中,輪番執勤。
這兩位雖然只是二重圣王境,淪落到看門的地步心中自然不順,見有來找事的,剛想動手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氣,沒想到踢到鐵板上了。
“何人竟敢在此處鬧事,不想活了?”
在兩人被丟出的同時,天劍衛兵營當中傳來一聲暴喝,江源和弒天老祖二人同時身軀一顫,面色扭曲,從嘴角溢出鮮血。
江源這是真的被震傷了,而弒天老祖則是裝的。
話音未落,一位蒼老的身影緩步從正門走出,定睛一看,竟然是當初與江源和弒天老祖有過過節的端木高陽。
端木高陽是三才怪俠的師叔,也是個為老不尊,欺軟怕硬之徒。早在多年前,他所在的勢力因為妨礙了天劍圣朝的利益,因此天劍圣朝派出姚家剿滅這一宗門,大敵當前,端木高陽和他的三位師侄絲毫不猶豫,毅然決然的選擇了投降。
在那一戰中,這四人作為姚家的鷹犬,對自己的同門痛下殺手,沾滿了同門的鮮血。
現在,天劍圣朝建立天劍衛,就連秦家,姚家,贏家,唐家當中的高手也被編排在其中。端木高陽作為客卿長老,來到此處之后,憑借六重圣王境的修為,也得到了不小的器重。
俗話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端木高陽本就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此刻見了江源和弒天老祖,又看到不遠處被丟出的守衛,頓時冷笑道:“我沒去找你們,你們卻送上門來了,對天劍衛不敬,單憑這一點,我也可以致你們于死地。趕快交代遺言吧,我可是很忙的。”
“呵,老賊,看沒看到我們身上這身衣服和這枚令牌,知道象征著什么嗎?督查使,上查皇親國戚,下查黎民百姓,先斬后奏,皇權特許。你說我們對天劍衛不敬當死,但你出手傷了督查使,又該當何罪?”弒天老祖輕笑道。
“督查使?”端木高陽一愣,面露復雜之色。
天劍衛當中的人大都是一介散修,根本不懂天劍圣朝之內的規矩,更不知道什么是督查使。
端木高陽不一樣,他在姚家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對天劍圣朝當中的規矩也知道一些。關于督查使,這可是幾千年沒出現過的職位了,如今重現,必然是太子所為。
“你們兩個是督查使?”端木高陽不敢相信,再三確認道。
江源取下腰間的令牌,舉在端木高陽面前,說道:“看清楚了,這督查使的令牌可造不得假。自古以來,皇室設立督查使,監督文武百官,就算是如今剛剛設立的天劍衛,也在督查使的管轄之內。督查使代表皇權,如今你對我們二人不敬,明日,恐怕要謀權篡位了!”
江源提高聲音,端木高陽聽聞不由得渾身一顫。
“端木高陽,這點小事你處理這么久,到底怎么了?”又有一人從天劍衛的兵營中走出來,見到江源和弒天老祖先是一愣,連忙抱拳說道:“不知使者到來,有失遠迎,還望使者恕罪。”
“哈哈,總算來了個識貨的,你叫什么名字?”弒天老祖笑道。
“在下姚家姚浩蕩,使者,你們怎么受傷了?誰這么大膽,竟敢打傷二位使者!”姚浩蕩連忙說道。
原來是姚家的人,怪不得呢。
江源和弒天老祖對視一眼,不由得露出笑意。
姚浩蕩一愣,目光轉向了端木高陽,當即大怒,喝道:“端木高陽,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督查使出手,不想活了!”
端木高陽嚇得一哆嗦,連忙跪在地上,求饒說道:“兩位使者,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兩位,還請兩位降罪。”
“這罪自然是要降的,不過在此之前,你總得拿出點誠意,為我們二人療傷。”江源說道。
端木高陽活了這么多年,又是六重圣王境的高手,手里所積攢的寶物自然不計其數。若是能趁機敲他一把,也不錯。
“應該的,這是應該的。”端木高陽大手一招,從圣界中取出一顆晶瑩圓潤的丹藥,上面“雕刻”著兩條奇怪的紋路。
當取出的瞬間,周圍藥香四溢,本來傷勢也不重,吸上一口香氣,感覺傷勢好了七七八八。
“是二紋天丹。”江源吃了一驚,心中暗道。
丹藥與武器一樣,超越了天地玄黃四重,丹藥上刻有道紋,就是所謂的天丹。天丹并非天階丹藥,二者有著天差地別。
就算是一紋天丹,都擁有著強大的藥力,更何況是二紋天丹。
端木高陽一臉殷勤的說道:“兩位使者,這是二紋天丹,足夠治愈兩位的傷勢。”說著,又拿出一枚。
江源剛要開口,弒天老祖皺眉說道:“端木高陽,你犯了如此重罪,單憑兩顆二紋天丹就想讓我們饒過你,你當是打發叫花子呢。”
話音落下,大手一揮將二紋天丹打落在地,一記掌罡打出,兩顆二紋天丹化為齏粉,隨風飄散。
見狀,在場之人,除了弒天老祖之外,都一陣肉疼。
這可是二紋天丹,看成色已經屬于上品,對于小成圣王境的人而言,有一顆這樣的丹藥,那可就是相當于一條性命。
江源也暗暗感慨自己這個師尊敗家,但這玩意兒對他來說,確實不是多么珍貴。
“把你這些年來所有的積蓄交出來,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否則,我們二人要對你進行徹查,依法治罪。”弒天老祖笑道。
那笑容看似人畜無害,但在端木高陽眼中,比魔鬼還要可怕。
一旁的姚浩蕩嘴角抽搐,但卻不敢言語,生怕自己也被這兩個瘟神盯上。
“趕快拿出來,我可是有搜靈之法的,你如果敢有任何的私藏,就等著被治罪吧。”弒天老祖恐嚇道。
天劍衛兵營當中的主營之內,姬戎坐在上方大椅上,面露愁容。
“二皇子,難道就這樣看著這兩人在咱們大門口敲詐天劍衛,置若罔聞嗎?”旁邊一位中年男人說道,此人已經是天劍衛中的至強者之一。
姬戎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督查使非同小可,能不惹,則不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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