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神秘老人,似乎神智有點問題,把江源認成了其他人。
“這老東西不要命了,此人可是從外面來的,沒準兒是高手,如果惹怒了他,他有幾條命都不夠。”
“他死了不要緊,萬一連累了我們,那可如何是好。”
“趕緊向他道歉。”
忽然間,周圍的居民一個個走上前來,跪在江源面前,對他頂禮膜拜。
“大人,這老頭神志不清,不是有意要冒犯您的,而且我們與他都不熟,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擾了我們吧。”
“大人饒命。”
江源站在原地什么都沒做,周圍傳來此起彼伏的求饒聲。
面前的老人看到周圍人的模樣,連忙說道:“鄉親們這是怎么了,他是我孫子小強子,是他回來了。”
“老人家,你認錯人了,我并不認識你。”江源說道。
這里的人似乎都有點怪,江源只是來問路的,并不想惹麻煩。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一座低矮的房屋中走出一位女孩,女孩只有十四五歲,看上去十分稚嫩。
女孩看到老人拽著江源,一個勁的喊著孫子,嚇得小臉慘白。
從江源的裝束來看,應該是個大人物,至少是他們惹不起的,萬一是靈蛇教的人,那可就慘了。
江源也察覺到了這個女孩,女孩的長相雖不算很美,但很干凈,像是一朵生長在雪山上的冰清玉蓮,清純可人。
雖然穿著樸素,但依舊遮掩不住她動人的姿色。
“少俠饒命,我爺爺太過于思念我哥哥,導致神志不清,見到您這個年紀的男子,都會當成我哥哥。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爺爺吧。”女孩跪在江源面前,苦苦哀求道。
“薇兒,這是你哥哥啊,你不認識他了?”老人激動道。
江源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應該這位老者的孫子遭遇了不測,導致老者精神失常,見到和他孫子年齡相仿的人,都會當成他的孫子。
江源笑了笑,說道:“這位姑娘,我沒有惡意,你先起來吧。”
江源伸手去扶女孩,可女孩卻像一只受了驚的小白兔,連忙向后閃躲,眼神中滿是惶恐。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悶響,像是房屋倒塌的聲音。
江源回過頭,只見幾個身穿華服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為首一人身穿白衣,長得油頭粉面,手持折扇,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容。
在他身后跟著三個彪形大漢,無一例外,這四人都達到了凝神境。
凝神境在天元當中也只能算底端的修煉者,但對于城鎮中這群弱小的村民而言,卻是無法對付的。
看到這四人到來,村民們嚇得魂不附體,沖著他們跪拜。
老人看到這四人,眼中露出驚恐,一手抓住江源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女孩的手腕,壓低聲音說道:“這幾個惡霸又來了,咱們快回家。”
惡霸?
女孩嚇得花容失色,躲在老人身后。
怪不得這女孩剛剛對江源充滿警惕,原來是這幾個人嚇的。
江源并不是喜歡多管閑事的人,但這次不知為何對老人和女孩生出了惻隱之心,這個閑事,他管定了。
“站住!”那油頭粉面的男子見老人要離開,連忙喊道。
女孩嚇得渾身一顫,只能盡可能的躲在老人身后。
老人只有天武境第七重的修為,并且年紀大了,實力發揮不出正常水平的一半,但也是把江源和女孩擋在身后,一個人面對迎面走來的四人。
“鐘公子,您這是…”老人心中雖然驚恐,但還是硬著頭皮問道。
那油頭粉面的男子叫做鐘永昌,是附近一個地頭蛇勢力,靈蛇教的人。在靈蛇教中有點地位,身后跟隨的那三人,也是靈蛇教的人。
鐘永昌冷笑一聲,說道:“老頭,今天是最后期限,該交出來了。”
“交…交什么,我們家什么都沒有…”老人驚恐道。
一聽這話,鐘永昌立刻變了臉色,惡狠狠的說道:“你個老不死的,少在這跟老子裝蒜,老老實實的讓你孫女跟我回靈蛇教,好好侍奉我,保證她下半輩子吃香的喝辣的,我也會給你不少好處,讓你安度晚年。否則,老子就只能來硬的。”
“啊?鐘公子高抬貴手,薇兒還小,如果鐘公子真的喜歡薇兒,再過兩年,過兩年我一定同意這門婚事。”老人顫顫巍巍的說道。
“老子不喜歡她,老子只想玩弄她,管你同不同意,今天都要把這小丫頭帶走。我剛才對你已經夠客氣了,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鐘永昌怒道。
大手一揮,身后其中一個壯漢走上前來,一拳打向老人的面門。
女孩嚇得尖叫,捂住眼睛,不敢去看這一幕。
可過了一會兒,那一拳并沒有落在老人的身上,老人睜開雙眼,看到江源站在他的面前,輕而易舉的接住了那壯漢的一拳。
眾人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呆了,江源…竟然會出手相助?
鐘永昌一愣,怒道:“小子,你是什么人,竟敢多管閑事!”
“我?我是這丫頭的哥哥,所以這怎么能叫多管閑事呢。”江源笑道:“今天有我在這,你休想動他們一根寒毛,趕緊哪來回哪去吧。”
“好狂妄的小子,看來你是不知道本公子的厲害,給我上,先把這小子解決了。”鐘永昌怒道。
剩下的兩個壯漢沖了過來,江源冷笑一聲,手上凝聚成一團丹火,面前那壯漢慘叫一聲,瞬間燒成灰燼。
這一幕把另外兩人嚇住,江源既然殺了一個,就不在乎多殺兩個。
向前踏出一步,身影輕輕掠過二人,都沒看清楚他怎么出手的,那二人同時倒地,氣絕身亡。
高手,這是絕對的高手。
鐘永昌嚇得腿都軟了,一片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褲子流下。
見江源走過來,鐘永昌嚇得連忙叩拜,喊道:“大俠饒命,前輩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你們這種人就不會換兩句求饒的詞嗎?我都聽膩了。”江源冷聲說道,手掌高高揚起,剛要一掌拍下,身后傳來女孩的聲音。
“不要,讓他走。”女孩說道。
雖然沒有說原因,但江源與這些人都無冤無仇,既然女孩開口了,江源也沒有繼續動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