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君豪做得隱蔽,幾乎沒人能感受到他的靈力波動,而炎廣王兩眼一翻陷入昏迷,就算懷疑是諸葛君豪所為,也沒什么證據。
唐景浩和周瀚宇不由得大怒,說道:“諸葛君豪你敢公然對炎廣王出手,以下犯上,圣上,諸葛君豪這般無禮,為何還要縱容他?”
南宮宇心中暗爽,感謝諸葛君豪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懲罰。輕咳一聲,說道:“兩位何出此言,炎廣王是長輩,對晚輩出手已經不對,實力不濟被人所傷也是咎由自取。再說了,剛剛在場的諸位,有誰看到諸葛君豪動手了?”
在場的文武百官,達官顯貴都已經認清了形勢,如今南宮世家得勢,雖然根基不足,但卻有高人相助,實力提升是必然之事。三王雖然態度蠻橫,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只是跳梁小丑而已。
見眾人紛紛搖頭,炎巽王冷笑一聲,大手一揮,說道:“圣上這樣的做法可是有失公平,我們三位好心前來朝拜,卻遭到如此待遇。也罷,既然如此,就當我們從沒來過,告辭!”
說完,炎巽王讓幾個手下抬上昏迷的炎廣王,就要轉身離開。
江源眉頭微皺,冷聲說道:“放肆,炎巽王,你們雖然是開國先皇冊封的異姓王,但也沒有對圣上無禮的權利。若是不尊皇權,圣上隨時可以削去你們的王位,貶為庶民。”
聽聞此話,南宮宇點頭說道:“炎巽王,你雖然是我的長輩,但這并不是你的依仗,我現在代表的不是我南宮宇個人,而是整個皇室。”
場中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赤金獸上前一步,釋放出自身的氣勢。能夠看得出來,現在的赤金獸絕對要比炎巽王強大。
若是動起手來,三位異姓王和帶來的這幾個高手,還不夠江源和赤金獸練手的。
面對這等威壓逼迫,炎巽王沒有絲毫的驚慌,眼光掃視四周,忽然大笑道:“哈哈哈,一群螻蟻,你們敢殺我?”
“就憑你這句話,就已經犯了死罪。”江源說道,抬手一招,手中憑空產生一團三色火焰,融合了君炎帝火,幽冥磷火和焚世暗火。
見江源動了殺機,炎璘王面露驚慌之色,連忙說道:“炎巽王,趕緊把你的依仗說出來,不然這瘋子就要動手了!”
一聽這話,江源倒是來了興致,笑道:“依仗?我倒是很好奇,你們這幾條狗到底仗了誰的勢,連命都不要了。說出來讓我聽聽,若是不能讓我滿意,當場將你們燒為灰燼。”
面對江源的威脅,炎巽王不屑一顧,他越是這樣,江源就越是好奇。莫非他真的有什么了不得的后臺,能夠讓他囂張到這種程度。
“像你們這種井底之蛙,一定沒聽說過炎黃學院吧。”炎巽王一臉得意的說道。
炎黃學院?聽到這四個字,眾人面面相覷,江源也露出疑惑之色。這肯定不是炎云國之內的勢力,而且名字也十分古怪。
眾人低聲私語,顯然都沒有聽說過炎黃學院。
這樣一來,炎巽王更是得意,笑道:“果然是一群井底之蛙,炎黃學院是天下最頂尖的學院,收納了天下間最具天賦之人傳授本領。能夠進入炎黃學院的人,將來成就必然不可限量,留在神武王朝是必然之事。”
炎黃學院沒聽說過,但是神武王朝卻知道,那可是江源至今無法接觸到的龐然大物。炎黃學院能夠有這種能力,必然是與神武王朝同等級的存在。
“炎黃學院,你知道又如何,這與你有什么關系?”江源問道。
炎巽王的天賦就擺在這,一把年紀了只有半步凝神境的修為,雖然在炎云國之中的頂尖修為,但若是擺在神武王朝,最多算了平頭百姓吧。
炎黃學院既然是與神武王朝同等存在,專門收納精英的勢力,就算炎巽王削尖了腦袋也鉆不進去。
“哈哈哈,江源,你確實很強,但是與炎黃學院之中的任何一人相比,你都差的遠。我兒子周鼎天縱之才,炎黃學院親自派出使者,召他前往炎黃學院,從此以后我周瀚宇也是神武王朝的人,你們不過是一群螻蟻。”周瀚宇笑道。
“什么?”
聽到此話,眾人吃了一驚,周鼎的名字有不少人聽說過,在炎云國年輕一輩當中確實是算佼佼者,但若是說被神秘的炎黃學院召去,倒是有點不切實際。
諸葛君豪認識周鼎,說道:“你個老家伙騙誰呢,你兒子周鼎有幾斤幾兩我再清楚不過,他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若是真的有什么所謂的炎黃學院,要召也是召我,有你兒子什么事。依我看,炎黃學院不過是子虛烏有,被你瞎編出來糊弄人的吧。”
“炎黃學院確實存在,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諸葛君豪話音未落,忽然間從四面八方有一道中性十足的聲音傳來,這聲音不大,但是任何人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若是僅僅從聲音上判斷,根本無法斷定聲音從哪個方向傳來。
高人,絕對是高人。
聽到這聲音,炎巽王周瀚宇面露興奮之色,連忙跪在地上,雙手高高舉起,一臉虔誠的說道:“恭迎使者降臨!”
江源神識掃過,不由得驚訝,在神識范圍之內竟然察覺不到任何蹤影。
“江源別費勁了,萬丈之內根本沒人,說話之人不在附近,至少在萬丈之外。這是高手,絕對的強者。”顏兒說道。
又看到周瀚宇的反應,江源不由得皺眉,莫非是炎黃學院的使者到了?
看樣子周瀚宇沒有說謊,他兒子周鼎果然進入了炎黃學院,這樣一來,想要對付他就沒那么容易了。
諸葛君豪望向四周,大聲喊道:“誰?是誰在裝神弄鬼?”
“哈哈,諸葛君豪是吧,我記住你了。”這聲音再次傳來,不過卻不再是像之前那樣遙遠,而是近在眼前。
一位身著白袍的男子驟然出現,站在諸葛君豪面前,臉上帶著微笑。
炎巽王恨不得趴在地上,喊道:“恭迎使者,此子辱罵使者,我愿替使者教訓他。”
男子擺擺手,笑著說道:“不必了,我還沒那么小氣,我沒想到被神武王朝遺忘了這么多年的炎云國,今年竟然一下子出了五個進入炎黃學院的名額,真是讓我吃驚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更吃驚的還是周圍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