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時值中午驕陽似火,天凰殿前廣場的石板被曬得燙,白玉石雕出的護欄能把雞蛋給煎熟,水池中的荷花開得紅艷絢麗,幾尾鯉魚躲在蓮葉底下吞吐氣泡兒。兩名負責值守山門的天凰宗弟子無精打采地站在山門牌坊底下,汗流浹背。正在此時,四條人影從遠處踏空而來,兩名負責值守的天凰宗弟子還沒反應,那四人已經飄然降落在山門處。“誰敢來天凰宗撒野!”隨著一聲暴喝,一條人影帶著強橫的氣勢從天凰殿中飆了出來,正是今天的值守長老元朗,可是,這家伙一看到來人馬上便痿了,客氣地道:“原來是柳總管和徐老前輩駕到,有失遠迎!”來人正是柳隨風和徐渭,另外還有一男一女,如果楚峻在這里一定認得這兩人正是丁丁的兩名仆人福伯和筱姨。元朗見到四名元嬰巨頭親臨,不禁暗暗心驚,幸好,看樣子不是來找麻煩的。柳隨風呵呵一笑道:“直闖山門,老夫失禮了,不過實在有急事,楚峻那小子在不?”元朗聽聞柳隨風直呼楚峻“那小子”不禁暗暗咋舌,看來宗主跟柳隨風的關系真不一般。“宗主不在山上!”元朗恭謹慎地回道。“在哪?”“出海了!”福伯和筱姨不禁焦急地對視一眼,柳隨風皺眉道:“那小子好端端的出海干什么?”“這個晚輩還真不知曉!”“這幾天有沒有一名女扮男裝,十五六歲少年來找你們宗主?”筱姨插嘴問。元朗雖然不認識這中年女修,不過元嬰期的修為擺在那,所以也不敢怠慢,轉頭問那名值守的天凰宗弟子,兩名值守弟子忙搖頭表示沒見過。…烈陽似火,海面平靜如鏡,碧海與藍天共接一色,壯麗異常。一只近二十丈長,七八丈寬的雙陣船在平靜的海面劃出一道長長的水線,船底下的動力法陣光芒閃爍,推動小船迅向前行駛。船頭,從沒有見過海的桃妃飛和玉珈諸女興奮地倚在船舷邊指指點點,欣賞壯闊神奇的大海,就連特曲老頭也興致勃勃。船艙一處房間內,楚峻無奈地與一雙狡黠明亮的眼睛對視著。依舊是一身男裝的青衫,依舊是那樣沒有技術含量的女扮男裝,依舊眉目如畫般精致,個頭似乎高了,胸前那蓓蕾的輪廓也明顯了些。“臭土蛋,眼睛往哪里瞧?”丁丁作勢要插楚峻的雙眼,兇巴巴地道。楚峻不禁翻了翻白眼道:“姑奶奶,你是不是偷跑出來的?”就在一個時辰前,楚峻正準備駕船出海去玉彎彎,誰知這假小子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直接便上了船,咕咕地笑得像只小母雞,揪著楚峻得意地大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開船。于是,楚峻便稀里糊涂地帶著這小姑奶奶一起出了海,現在才有時間審問她!“要你來管!”丁丁撇了撇嘴,很沒形象地翹起二郎腿。楚峻不禁惱火地道:“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扔海里喂魚!”丁丁一下子坐了起來,叉著小腰,挺起旺仔小饅頭挑釁地望向楚峻,那張小臉極為囂張地湊到楚峻的眼皮底下,那眼神好像在說:“來呀,怕你咬啊!”楚峻不禁哭笑不得,身體稍稍后仰避開,丁丁得意地聳了聳秀氣的臥膽鼻,伸手掐了楚峻的肩頭一把,嘻嘻地道:“真沒種,不是爺們!”這調皮貨喜歡女扮男裝,還真把自己當爺們了,不知從哪里學了這句話!是可忍孰不可忍!楚峻一伸手便將這小娘皮提了起來,閃電般在她翹翹的小屁股打了一巴掌!啪!一聲脆響,楚峻沒想到這假小子這么瘦,那里竟然很有料,手感滑膩柔軟,彈性極佳。丁丁愕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野貓般怪叫一聲飛撲,張牙舞爪地往楚峻身上抓撓,兩人頓時滾作一團。“臭土蛋,敢打我屁股,可惡,本少爺一定要打回來!”丁丁的小拳頭雨點落在楚峻身上,后者抱著頭臉憑其報復,憑楚峻現在的體質,丁丁只要不用靈力,那拳頭打在身上簡直跟搔癢差不多。丁丁拳打腳踢地揍了一會,見到奈何不了楚峻,于是便伸手去擰楚峻的耳朵。兩人打鬧糾纏間,丁丁騎在楚峻的身上,整個人幾乎都貼了上去,撅起的小屁股磨蹭著楚峻的小腹,那動作曖昧之極。楚峻的重陽之體本來就極容易亢奮,被丁丁這樣摩擦,頓時便起了反應,為免尷尬,急忙把這假小子給推開。可是還沒擰到楚峻耳朵的丁丁顯然不甘心放棄,鍥而不舍地糾纏上來,而且更加放肆地騎到楚峻的胸口上。哇,不能忍!楚峻聞到丁丁身上所散出來的處子體香,竟然有點心猿意馬起來,干脆放棄了抵抗,一動不動地躺在地板上,丁丁乘機抓住楚峻兩邊耳朵使勁地擰起來,一邊得意地道:“臭土蛋,讓你打我,認輸了吧!”楚峻伸了一下丁丁的臀側,后者報復地狠擰一下楚峻的耳朵,兩人斗氣一樣,你打我一下我就擰你一下。楚峻小腹中升起一股yu火,干脆抓住丁丁兩瓣屁股抓捏起來,后者也狠地揪著楚峻的耳機使勁扯。丁丁一開始還咬牙切齒地揪得不亦樂乎,卻漸漸察覺了一些異樣,隨著楚峻抓捏的動作,小臉蛋越來越紅,只覺楚峻那兩只火熱的大手似有魔力一樣,讓她產生一種觸電般的麻癢感覺。“啊!”丁丁喉嚨情不自禁地出一聲輕吟,聲音嬌媚得讓她自己也吃驚,那張小臉像火燒一樣,吃吃地道:“臭土蛋,不玩了!不玩了!”說著驚慌地掙脫楚峻的魔爪,滾到一邊去喘氣,兩條腿忸怩地絞擰在一起。楚峻這時也清醒過來,不禁暗汗了一把,尷尬地輕咳一聲,掩飾道:“咳…讓你調皮,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丁丁惡狠狠地瞪了楚峻一眼,接著可憐巴巴地問:“土蛋,你這船上有沒有茅廁?”“干嘛?”“人家要…那個!”“咳咳…在后艙最后一間!”丁丁站了起來,一反大大咧咧的常態,忸忸怩怩地向后艙走去,盡管如此,還不忘踩上楚峻的腳面一下,似乎低聲罵了一句。楚峻汗顏地摸了摸下巴,這小妮子不會是濕了吧,罪過罪過,純屬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