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這時是徹底地回了神,抓抓頭發:“哥,容越不是你的情敵么,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度了?”
“照我說的做就行了,哪里來這么多的話。”秦墨淡淡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秦晨看著手機,低嘆一聲,真的是容易受傷的男人呢。
這時,她看著藍宇從洗手間里了來,一邊擦著短發一邊扣著襯衫的扣子,亂性一感一把的,秦晨看著他。
藍宇笑了笑:“怎么,秦墨的感情又出了問題?”
秦晨沖著他招了招手,藍宇坐過去,秦晨拉過他的襯衫領口,手指靈活地替他把扣子扣好,又拿過領帶替他系。
藍宇低頭看著秦晨的手指,她的手指特別修長,而且有力,是握慣了手術刀的手,但并不會顯得男性化。
他啞聲開口:“前兩天我去你們醫院,聽說你又撩撥了幾個新來的小護士。”
一邊說著一邊就懶懶地拍了她一下。
秦晨從被子里半跪起來,抱著他的脖子:“有意見啊?”
“你是怕你哪天取向變了,我怎么辦?”藍宇不贊同地開口。
秦晨低低地笑了一下:“因為她們幾個住一起,有個小護士做的奶黃包挺好吃的。”
藍宇立即敲了自己妻子腦袋一下:“為了一袋奶黃包,你就去調一一戲人家小姑娘?”
“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她們都知道我是女的啊。”秦晨理直氣壯的,“哪里像你,當初以為我是…你不也照樣接受了。”
藍宇啃了她一下,聲音帶了絲危險:“你還敢說。”
秦晨就笑了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藍總現在想想是不是不堪回首啊?”
藍宇好氣又好笑,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很得意是吧庸醫?”
秦晨就笑,而藍宇的眼里則是滑過一抹溫柔:“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那樣的選擇。”
秦晨有些慵懶地靠在床頭,微微地笑:‘我也是。’
藍宇湊過去吻了她一會,很是溫情地呢喃:“我先走了,嗯?”
秦晨點頭,目送他拿著行李箱走出臥室。
等藍宇的車子走了,秦晨掀開被子起來,刷牙洗臉然后去關心前大嫂的前男友…唔,是有些怪,關系很亂。
秦晨到了醫院時,已經八點半,接過了小護士的愛心奶黃包,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里享受完,這才找了容越的主治醫生了解了一下情況,又調出了片子看了看,表情有些凝重。
容越的骨頭出現了病變,并不是骨頭本身的問題,還是血液上的問題。
是一種叫做的罕見血液病,控制得不好以后什么可能都可能發現。
秦晨的語氣有些淡淡的:“應該是上次的后遺癥吧。”
容越在病床上躺了兩三年,醒了以后身體機能是一定會出問題的,只是這么嚴重…秦晨撥了個電話給何歡:“你是不是在醫院,在的話就來我辦公室一趟。”
何歡還在病房里,容越睡著了,她接到秦晨的電話也有些意外,不過她也知道秦晨是最好的醫生,于是很快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