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無語得很,瞪著他:“我不想做。”
他把她抱到了書房,放在沙發上,按住她的肩:“不想做的話,我們先看看別的。”
說著,拿了一份文件給她。
溫遠看了一眼,呆了一下。
竟然是愛心之前的代言。
代言人是白敬軒。
溫遠愣了一下:“你們在書房里談這個了?”
“唔,不然你以為我會和他談什么?風花雪月,還是把他像這樣抱在懷里?”他一伸手就把溫遠拉進自己的懷里,低頭啃了一口。
溫遠手里還握著那份合約,看見了白敬軒是免代言費的。
她又是一怔。
夜慕白微笑:“這部分我補足,你不要以為這小狼嵬子不要錢。”
溫遠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說好,心里有些熱。
她知道,他也不是這么爛好心的人,是因為她他才愿意這樣幫著許末的,她咬了下唇,放下合約摟他的脖子:‘那以后這個新代言人還會不會總到我們家里?’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叫他來陪孩子們。”夜總親呢地咬咬她的鼻尖:“畢竟想南和夜茴都喜歡他,而且白敬軒的人不錯。”這是夜總極不愿意承認,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的。
他親著揉著,就在沙發上把她抱著從從容容地來了一回,又覺得不夠,干脆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抱回主臥室徹底地愛她——
過度的放縱,不光溫遠睡遲了,就是夜慕白也過了十點才起來。
他知道溫遠今天下午沒有課,于是親了親她的額頭:“晚上我讓家里的司機接孩子,晚上我們出去吃飯,嗯?”
溫遠嗯了一聲,額頭被他吻了好幾下,她有些害羞地把臉別到一旁。
夜慕白笑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我去公司了。”
溫遠咬唇,不出聲。
他又笑了一下,俯身在她的唇上親了一記,呢喃:“昨晚我哪里沒有見識過,怎么還害羞呢?”
“不許說了。”溫遠摟著他的脖子,臉蛋埋著。
他就低笑,拍拍她然后離開。
溫遠就又睡了一會兒,這才起來,撥了個電話給許末,告訴她白敬軒當代言人的事情,要知道愛心之家名不見經轉,娛樂圈的人精們是不會愿意的,就是給錢也未必愿意,因為在人氣上并不能帶來什么實質性的好處。
但是有白敬軒加入就不一樣,他的形象特別地好,最近拍的片子還入圍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說到這個,溫遠就想起了陸曼。
陸曼的那個片子拿到了奧斯卡最佳外語影片,但是陸曼本人并沒有拿到女主角,為此,陸曼挺介意的,通稿滿天飛,洗白白。
溫遠看過那個片子,拋去了私人恩怨,溫遠覺得陸曼用力過猛了,而且整個影片呈現出的畫面浮于表面,真不知道那幫評委為什么給了獎,當然這個話她沒有和夜慕白說。
而陸曼,她也有半年沒有見了,聽說回了美國。
溫遠想想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陸曼了,她沒有想到會很快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