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彎腰,情不自禁地親了小家伙——
溫遠醒了,睜開眼睛但是人沒有動,就看著他:“想南怎么樣?”
夜慕白放開小夜茴,回到溫遠的床邊坐下,他沒有說,溫遠有些著急:“夜慕白?”
他若有所思,答非所問:“溫遠,你打算以后要一直叫我夜慕白嗎?”
她有些呆住,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說這些。
他看著她的神情笑了一下:“繼續生活地話,叫我慕白,夜慕白也可以,但是我更希望你叫我慕白。”
溫遠有些沉不住氣:“夜慕白!”
他又是一笑,不敢再逗她了,“想南很好,不過…”
溫遠看著他,很專注。
夜慕白發現只有提起兒子時,她才會這樣用心,平時對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這樣地想著,有些澀澀的,但是還是勉強一笑:“我只是想問你,想南長大了,你心目中的兒媳婦是什么樣子的?”
他問完了以后,溫遠松了口氣,“怎么問起這個了,這多少年以后的事情。”
夜慕白若有所思:“總會有那么一天的。”
溫遠沒有怎么想就開口:“想南喜歡就好了。”
夜慕白看著她,輕嘆一聲:“假如是秦晨這樣的呢?”
溫遠皺眉;“你怎么這么問,想南才幾歲,你想遠了。”
他就笑笑:“或許是吧!”
他想身想去處理一下事情,溫遠忽然就叫住他,“哎…慕白…”
他的心里驀地一動,掉過頭看著她,微微地笑著。
溫遠略遲疑地說:“你最近神經有些緊繃,要不要…找個心理醫生舒解一下?”
他啞然失笑:“溫遠,你想哪兒去了?”
他往回走了幾步,彎腰湊在她的耳邊,聲音很低:“溫遠,就算是舒解,也應該是身體舒解。”
他的手指輕輕地捏了她的臉蛋,啞聲:“我禁欲半年了。”
溫遠有些無言以對,就只能看著他。
他低低地笑著,好看的薄唇貼在她的耳骨后面,聲音更沙啞了些;“我再忍忍,嗯?”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忍到一定時間就不會再忍了。
他這樣碰著她很敏感的耳后,她當然不會沒有感覺,身體僵了一下。
他卻沒有再對她做什么,很快就放過她,只是沖著她暖昧地笑了笑。
溫遠握著手,咬唇。
夜慕白去處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然后又忙著照顧小夜茴和溫遠,又跑了想南那里一趟,這樣跑來跑去溫遠都覺得他…有些太過了。
有護士照顧就可以了,你忙你自己的,有空就陪陪想南吧。
夜慕白只是親親她,沒有說什么。
次日,想南進行了手術,夜慕白倒是一天幾乎都是守在想南那里,許末被他打必過來陪溫遠。
溫遠心里不放心,總是想去看看,許末安慰:“秦醫生說了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別擔心了…你看你才生完了孩子要多休息才對!”
“畢竟是個不小的手術。”溫遠抱著夜茴,貼著她的臉很輕地說。
好在,手術進行了六個小時,中途夜慕白打過電話過來就是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