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鋼絲上慢慢站起跟在鋼絲上行走完全不是一個感覺,唐振東扶著齊嬌站起,齊嬌還能克服這種恐懼,但是一旦要在上面行走,齊嬌緊張的腿都不是自己的腿了。品書網 齊嬌摟著唐振東的脖子,在回味這一永恒的短暫的美,冷不防唐振東在她耳邊說道,“抱緊了,我要跳下去了!”
唐振東的話,給齊嬌嚇了一跳,她身體一抖,發出“啊。”的一聲,害的唐振東也從越來越細的樹枝上一抖,腳步一滑,在他剛準備跳還沒開始跳的時候,不小心提前跳了下去。
不過唐振東的應變很快,他迅速的拱起腳尖,腳上仿佛裝了一個肉墊一般,雖然多了齊嬌這百八十斤的重量,但是落地依舊是寂然無聲,不過因為齊嬌的這一生“啊”,唐振東在落地的時候略顯狼狽,往前撲了幾步,差點沒抱著齊嬌摔倒。
在往前撲了幾步后,總算是穩住了身體。
“我艸,你出聲的時候能不能別大驚小怪的,嚇我一跳。”唐振東落地后,不禁張嘴就是國罵,狠狠的把齊嬌給罵了一頓,在唐振東的心里,女人簡直成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典型。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齊嬌聽到唐振東爆了粗口,卻并沒有想象中的生氣,而是顯得不好意思,直跟唐振東道歉。
唐振東一見齊嬌跟自己道歉,他也住口不言了,本來依照唐振東的性格,他是斷然不會跟女人爆粗口的,但是你說你什么時候啊不好,非要在最關鍵的時候,在自己耳邊啊,這個齊嬌在自己正提神灌注的時候,一聲“啊”差點把自己兩人摔到那排生鐵尖刺的墻頭,不過相比起能致人性命的尖刺,那紅外對射也不算什么了。
雖然唐振東爆了粗口,但是齊嬌卻并不生氣,在她的眼中,唐振東剛才對自己的破口大罵簡直太男人了,齊嬌生活的這種環境,哪有人跟她“艸你媽比”這樣的對罵呀,驟然聽到唐振東有些惱火的罵聲,齊嬌心中異常的歡喜,她的小女人情節又犯了。
罵我之后,唐振東把齊嬌放了下來,齊嬌從腳步發軟也逐漸恢復正常。
“這里這么多棟別墅,誰知道哪棟是歐陽他爹買的房子啊。”齊嬌見到這么多別墅,一時犯了難。
“走,走,咱們靠近了看。”唐振東走在前面,齊嬌跟在后面,唐振東說看,其實就是聽,他的耳朵對于聲音異常的敏感,而且根據唐振東的估計,現在已經是半夜了,一般的家庭早就應該睡著了,那幾棟亮著燈的屋子需要格外關注一下,畢竟那些人劫持歐陽飛雪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古董,關了燈自然沒法找古董了。
“小心,就是這棟房子。”轉了一圈后,唐振東指著一棟客廳透出光亮的別墅說道。
“那怎么辦。”齊嬌有些心慌,“能不能聽到飛雪的聲音!”
唐振東聽了齊嬌的話,有些無奈,“要是能聽到她的聲音,她還喊話報警了呢,最起碼也能給保安引來,肯定被人堵住嘴了!”
“噓,噤聲,你在這里等著,我進去,沒有我的招呼,你一定不能進去,里面的可都是窮兇極惡之徒!”
唐振東為防止齊嬌在外面等的心急,再向上半夜那樣,自己想辦法進去就壞了,特意出言提醒道,“哦,好。”齊嬌鄭重的點點頭。
唐振東剛活動了兩下,熱熱身,準備一個助跑越過這棟別墅的鐵欄桿圍墻,卻感覺身上的衣服有些礙事,活動不開,想到一會進去可能還要動手,這冬天的衣服略微有些臃腫,他把自己的皮夾克脫下來,扔給齊嬌,“你拿著!”
齊嬌把唐振東的“你拿著”聽成了“你穿著”了,她心里一陣的甜蜜,知道這是唐振東怕自己在外面冷,特意的把衣服給了自己,他還挺細心的。
在齊嬌的身上,穿著唐振東的皮夾克,只覺得分外的暖和,似乎這料峭的春寒根本吹不透這滿是愛意的皮夾克。
聯想到唐振東先前對自己的兇,此刻又體會著唐振東的細心,齊嬌不由有些癡了,誰說鐵漢不能有柔情,鋼鐵一樣能化作繞指柔。
一個助跑,一個空翻,輕松翻入一米半高圍墻的唐振東,根本沒空去理會齊嬌此時的心思。
對于翻墻來說,這是唐振東的拿手絕活,在高中的時候,他就憑借這門手藝技驚全校,那時候那是唐振東只憑借身體的因素,現在唐振東身懷鬼谷內功八年的精純功力,再加上對太極,形意逐漸習練的深入,唐振東現在比起以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大哥,咱們這次可是發財了,真沒想到這歐陽老頭子這么多年攢下這么多寶貝,而且件件精品!”
“老五,哈哈,這下你的媳婦也不用愁了,房子和車都有了!”
“大哥,我都三十多了,哎,這下終于可以找個美嬌娘了,嘿嘿嘿嘿!”
唐振東俯在窗邊,聽到屋里傳來的一陣對話,劫持歐陽飛雪的人果然是莫家五兄弟,因為他對這五兄弟別的東西不熟悉,對他們那仿佛夜梟似的聲音卻非常熟悉。
“大哥,那個小娘們怎么辦咱們寶貝也找到了,是不是可以先拿她開開葷!”
“老三,你別鼠目寸光行不行,咱們現在一晚上馬不停蹄,總算找到了歐陽老賊留下的寶貝,但是別忘了我們現在還在歐陽老賊的家,我們可沒有脫離險境,再說了這些東西是歐陽的全部家當還是他的部分家當,我們都還沒搞清楚,現在就處理了那小娘們豈不是太可惜,再說了,等我們五兄弟有了錢,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高矮胖瘦,隨便挑,什么冰火,什么毒龍,想要什么服務要什么服務,一個不夠,就來兩個,兩個不夠來三個,只要不把你自己搞虛脫了怎么都行,嘿嘿嘿嘿!”
唐振東在窗外面聽到這無兄弟在客廳的對話,心道,這五人還真是五兄弟,連他媽笑的聲音都這么像。
“大哥,這一整套的白玉夜光樽,也不知道歐陽老賊從哪里掏出來的,簡直就是極品,我提議,咱們五兄弟用這套白玉樽喝杯酒慶祝一下!”
“好,好,二哥這個提議好,這個白玉樽可真是個寶貝,讓咱們莫家五兄弟也試試帝王般的待遇!”
“好吧,不過就準喝一瓶,你們幾個一喝起酒來,就不要命。”莫家老大吩咐道,“對了,那小娘們在哪里,綁好了嗎,別到時候咱們兄弟喝醉了,讓她再給跑了,那可就雞飛蛋打了!”
莫家老大自己知道自家事,自己這五兄弟一旦喝多了,那就不是他們了,做他們這行的,都是提著腦袋干活,所以最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喝酒都往死里喝。
“大哥,你就放心吧,她往哪里跑,在二樓的房間里,都綁的好好的!”
“那就好,今天最多一瓶,明天一早,咱們還要把咱們這些東西給運出去呢!”
“是,大哥!”
唐振東先沒理這喝酒的五兄弟,他從別墅轉了一圈,找了個二樓正在通氣的房間,從一樓的窗戶,“噌”的上去了,不費勁。
這棟別墅樓上有四個房間,唐振東從二樓的窗戶上了走廊,就挨個房間試著扭了下門把手。
前兩個房間的門都能擰開,不過里面卻沒人,直到唐振東擰開第三個房間的門,唐振東能聽到里面傳來輕微的哼哼聲,顯然歐陽飛雪應該關在這里面。
唐振東掩上門。
屋里此時只有清冷的月光,看不清楚,歐陽飛雪見一個黑影進來,她心道不好,只以為這是五兄弟中的哪一個過來實施非禮了,她嘴里塞了布,身體劇烈扭動,不過她手腳都被捆住了,能活動的范圍太有限。
唐振東見歐陽飛雪扭動的太過劇烈,聲音越來越大,擔心這莫家五兄弟進來,于是一個箭步上前,捂住歐陽飛雪的嘴。
歐陽飛雪本來就被堵住了嘴,此刻唐振東的有力的大手,差點把這破布整個塞進她的咽喉,歐陽飛雪被這破布刺激的喉嚨發癢,但是由于嘴里有破布,想喊又喊不出來,只能“嗚嗚”的叫。
唐振東這才發覺自己動作幅度有些大,他趕緊松開手,把自己的臉轉向對著月光的一面,在歐陽飛雪耳邊低聲道,“別出聲,是我!”
唐振東的聲音雖然不能說多么磁性,但是對于莫家五兄弟那夜梟似的聲音溫柔多了,歐陽飛雪也停止了掙扎,瞪大眼睛看著唐振東,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等到歐陽飛雪完全看清楚了唐振東的相貌,她的眼睛滾出豆大的淚珠,顯然她先前在這五兄弟手下沒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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