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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王峰和烏龜殼現在不行,想要和對方真正的匹敵,王峰的修為起碼要達到血圣境后期巔峰,只有這樣他又機會和更高級別的人作戰。
現在他才剛剛突破境界并不能發揮出巨大的力量。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上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說話間王峰和烏龜殼沿著他們所在的山洞開始后撤。
在后撤到了那些樹根的所在之地時,這烏龜殼又把目光落到了這些樹根上面,并且還順勢抓了一截下來。
看他還有繼續出手的樣子,王峰趕緊拉住了他,道:“現在我們需要趁著這個黑袍人被束縛的時候抓緊時間上山去看看有沒有出路,這些樹根放在這里又不會那么快死亡,倘若我們有出去的機會,今后我們再來取這些樹根也不遲。”
和自己的性命相比起來,這些樹根雖然珍貴,但也不算什么,所以辦事情得分個輕重緩急。
現在這個黑袍人被束縛,他們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上山去看看,搞不好他們就可以出去。
只要能夠離開這里,等今后見到永貞皇帝之時,他們完全可以借助永貞皇帝的強大修為,硬生生的把這個黑袍人鎮壓。
亦或者說等以后王峰的修為更加強大了之后,再來對付這個人也不遲。
反正他也在這個地方困了無數年,短時間內肯定出不去,所以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從這個地方逃出去,而不是想著怎么來獲取這些樹根。閱讀請訪問#零#點#書#院 “走。”
拽著烏龜殼,王峰拉著她硬生生的離開了這里,前往了這黑袍人所在的山峰。
黑袍人被鎮壓對于王峰和烏龜殼來說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王峰和烏龜殼并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脫困,所以他們必須要抓緊時間去探尋一番。
“媽的,這一塊石頭即便是被我破壞了,竟然還有這么大一塊。”看著擋在面前的巨大石塊,這烏龜殼的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罵人的聲音。
只是他的罵聲并沒有用,在場的人除了王峰自己可以聽到之外,其他的人誰都聽不見。
“別管這石頭了,我們趕緊上山看看才是真的。”王峰的口中發出了聲音,而后他率先朝著這一座山峰走了上去。
“嘔”
剛剛才上山,王峰和烏龜殼都不約而同的干嘔了一聲,因為在這個地方他們聞見了一股十分難聞的氣味,那是腐肉的味,要多難聞就有多難聞。
“屏住呼吸,繼續前進。”
都已經來到了這地方,他們沒有理由停下來,只能繼續向前。
“好多的尸骨,完全堆積如山了。”
來到這一座山峰上,王峰和烏龜殼看到了諸多的尸骨,這些尸骨多的不可想象,簡直就是堆積如山,這些黑袍人不知道在這里殺死了多少人,這些尸骨的就連王峰和烏龜殼都心寒。
“何為劊子手,這簡直就是最真實的場景。”
“我想他如果沒有殺這么多人的話,我估計他恐怕早就已經死在這山上了。”
這個人對于尸體和活人的需要實在是太大了,他要這些東西肯定就是為了恢復他的肉身,哪怕是靈魂也是如此。
他能在這個地方支撐無數年,只能靠這些尸體。
如果沒有這些尸體,他真的早就已經完蛋了。
“我們兩個先到處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可以讓我們離開的方法,一旦找到,立馬就知會一聲。”
現在王峰和烏龜殼都是最巔峰的狀態,全部的傷勢都已經恢復,現在他們還不知道那個黑袍人具體會被困多久。
所以他們得盡快的將這一座山峰給搜索一遍,搞不好他們就可以直接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
“好。”
聽到王峰的話,烏龜殼沒猶豫,點了點頭,他也知道這是最快的方法,想要早點走,就得分頭行動,這樣機會也會大上一些。
這一座山峰上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除了尸骨還是尸骨,至于植被,那是根本不存在的,就像是這個世界的其他地方一樣。
在這一座山峰上面能夠見到的只有腐朽,無盡的腐朽斷絕了任何的生機,只有王峰和烏龜殼以及那個黑袍人三個活著的生靈。
“可惜了。”
往前走了一陣,王峰忽然看到了一具通體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尸骨,這一具尸骨的光芒雖然非常暗淡,但也比其他的尸骨要出眾。
能夠死后還在爆發光芒的尸骨最起碼也得是血圣境級別的修士,甚至還有可能是血圣境后期。
但可惜的是這一具尸骨的主人早就已經魂歸西去,只留下了這么一具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尸骨還在昭告著世人,他曾經在這個世界上曾經活過。
像是這一具尸骨還有微弱的光芒告訴他曾經是個強者,但是這個地方更多的尸骨現在則是一片死灰,徹徹底底的從這個世上抹去了他們生存過的痕跡。
“一個蘇宏狗皇帝是劊子手,這個黑袍人也不差。”
這一座山峰到處都擺滿了尸骸,看上去格外的震撼人心,一個蘇宏本身就已經是劊子手了,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又出現了一個。
“王峰,你快過來。”
就在王峰四處觀望的時候,忽然他的腦海中響起了烏龜殼的靈魂傳音,他似乎有什么發現。
聽到烏龜殼的靈魂傳訊,王峰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就趕了過去,搞不好這烏龜殼已經找到了離開這里的方法。
“啥情況?”
來到烏龜殼所在的地方,王峰開口詢問道。
“你看這里。”
看著王峰已經來了,這烏龜殼指了一下他面前的一塊石碑。
“啥東西?”
說護肩王峰順著烏龜殼所指的方向就看了過去,只是這一看之下,他的腦海頓時就轟鳴了一片,而后一副根本不存在于這個地方的畫面驀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在這個畫面中有一個老者,白發蒼蒼,看上去就像是馬上要鉆進泥土里面一樣,但是在他的身邊,此刻一個人正雙手雙腳被束縛著跪在地上。
而這個跪在地上的人,赫然就是那個被關押在此處的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