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白像個樹袋熊吊在自己膀子上,而且還爹聲爹氣,說不出的魅惑。遇見這種女子,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孟星河是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還不能退她的火,看樣子下次自己不用客氣,非來點狠的才行,最好是玩那種相互撲倒的游戲,才能好好教訓這個如狼似虎的英吉利的小美人。
伊莉莎白可不是大唐女子那樣溫順,孟星河不從她,她反而主動的跳到孟星河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笑道:“反正我走不動了,你就得背我回去。”
你都跳我背上了,老子還能拒絕嗎?孟星河冷哼了幾聲,在伊莉莎白翹臀上使勁捏了幾下,伊莉莎白頓時舒服的哼了起來。孟星河趕忙收手。心里反復想到,這回可能要玩火了,惹上了伊莉莎白這個女人,隨時隨地都要有心理準備,免得她啥時候春心蕩漾,指不定干出什么破天荒的事情出來,還不好收場。
伊莉莎白很乖巧的將頭枕在孟星河肩膀上,同他一路顛簸。淡淡的聲音,從她亮閃閃的紅唇中飄出,偏著腦袋倚靠在孟星河耳邊,問道:“迪爾。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么嗎?”
“伊莉莎白小甜心。黑燈瞎火,你說話會打亂我思維的,到時候我們摔在地上,抱在一起怎么辦。”孟星河聲色嚴厲道:“背著你,就像背著一頭大象。也不知你吃什么長大的,看著高高瘦瘦,卻是重的要命,快撐斷我的腰了。”
“呵呵。”伊莉莎白甜甜笑了起來,呼哧一聲,就咬在孟星河肩膀上,道:“我是吃牛排長大的小老虎,等著你這個獵人來馴服呢。”伊莉莎白野蠻的說著,隨后笑起來道:“你知道嗎?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如何在你臉上留下一個永遠也洗不掉的唇印,好讓你家中的妻子看見你在外面養了只專門勾你魂的小妖精。”
媽的,老子家里的妖精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多你這只金毛妖精。孟星河咬著牙忍痛,自己都遇到些什么女人,動不動就咬人,而且一個比一個狠,可憐我那強壯的膀子啊,現在都是新傷加老傷了。
孟星河還沒來得及說話,伊莉莎白小姐就主動獻上了自己的香吻。啵的一聲,拖沓亢長,帶有些許纏綿和留戀。感覺臉頰先熱后涼,不用猜也知道,上面開了一朵桃花。
被女人非禮的事,孟星河倒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的家室又不在這里。夢蝶回了江都,呂凝也在江都,施雨老婆在桃源,這三人看不見自己出來拈花惹草,就算伊莉莎白讓他滿臉開花都沒關系反倒說明自己魅力太大,無人能及。
伊莉莎白也不是那種只知道的女人,在孟星河臉上只浪漫了一次,就很安靜的縮在他背上,靜靜感受從孟星河身上傳來的雄渾熱力,像一滾燙的熱浪,擊打在她身體每個部位,情不禁溫順下來,變成了小女人那般摸樣,靜靜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誰說女人不溫柔,溫柔起來可要人命。只要背上這個英吉利小美人不鬧,孟星河走路的步子就快了許多。剛才為了和伊莉莎白出去羅曼蒂克,所以選了個比較遠的地方,打著揀柴火的名義擦出其他火花,現在原路返回,花上的時間也不少。
光明正大挨近夫子教她學生學習觀星之術的地方,遠遠看見圍在那團燃燒柴火旁的四人,孟星河重重松了口氣。都這么久了,沒想到夫子還在等著他們回來,真是敬業啊。將伊莉莎白從背上放下來,沖她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孟星河就像一個黑夜中跑出來的幽靈,悄悄靠近前面那四個女子,見她們正聊的津津有味,孟星河嘩啦一聲跳出來。
“啊。鬼呀。”四周黑漆漆的,只見一個黑頭黑腦的東西突然蹦了出來,夫子的三個學生立刻靠在一起恐慌的看著那個黑影。那個正在講解觀星之術的夫子,卻不驚慌,很快從那自備箱子中抽出一只弓弩,對著眼前的黑影道:“出來。不然我就。”
沒看出來這個夫子還是能文能武,說話都那么有穿透力,再不現身,老子恐怕全身就被夫子射的全部是窟窿。“別射,先憋著。是我。”孟星河露出那張并不討厭的笑臉。抖了抖手中幾根枯枝,道:“各位小姐久等了。我這就把火給你們燒的旺旺的,保管你們舒舒服服,全身發燙。”
孟星河還是那樣輕挑,朝那火堆中扔了幾根枯枝,火勢變大了不少。他盤腿坐在了夫子身邊,夫子卻遠離他,道:“你做什么?伊莉莎白呢?”
“我在這里。”伊莉莎白笑著走過來,坐在孟星河身邊。見她滿臉春色,不用猜也知道剛才和這個男人出去做什么了。
將目光落在這個男人的側臉上,夫子突然呸了一聲。這人真不知羞恥,這么大的女紅印在臉上,都不知道擦掉。她拿著一截小木棒,噼里啪啦就把燃的旺盛的火堆撲滅,沒好氣道:“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啊,就這樣回去了?”聽夫子講課的三位學生同時問道:“剛才不是才講到觀察星云變化可以推測明天的天氣嗎?”
夫子摸著自己光潔的額頭,道:“今晚有點累。不想再講了,明晚我們再來吧。”
三個學生都比較聽話,相互點了點頭,卻拋棄了她們的夫子,圍在孟星河身邊嚷嚷道:“公子,夫子說她累了想回去,可是我們姐妹還不想走,你留下來陪我們玩好嗎?”
夫子的眼神擺明了就是不讓自己答應她學生的要求。想一想,也情有可原,誰愿意把自己學生交到一個好色的無賴手中,這不是害了她們嗎?深知夫子心中的那點想法,就是信不過自己,孟星河淡淡道:“好。沒問題。夫子你先回去吧,既然你會射箭,就不用我們保護你了。”
“你。”夫子勃然大怒,本來想走的她,居然坐在地上道:“你們不走,那我也不走了。今晚我也陪你們好好玩。”
四個學生相互望了眼,這個夫子以前可是不喜歡浪費時間,做哪些毫無意義的事,今晚到變了性子,真是奇怪了。
“這可是你說的?”孟星河得意的看著夫子,道:“夫子,你也知道,我們年輕人都喜歡玩一些刺激的事,你留下來,我擔心你會看不下去啊。”
孟星河的善言提醒,夫子只把他當成在羞辱自己。鳳眼含怒,狠狠瞪了孟星河一眼,有種不屈的精神在里面,咬牙道:“只要是你能玩的,我杜萱就能陪你玩到底。”
原來夫子姓杜啊,這個姓怎么那么熟悉呢?孟星河張大著嘴巴,一字一句道:“不知道你們學沒學過射覆?”
“哼。你想做什么?”夫子說這話,已經回答孟星河她學過。
孟星河沒嫌棄麻煩,向另外四位佳麗解釋,道:“所謂射覆,就是我們大唐人在閑暇的時候,用來取樂子的一種游戲。哦,黛綺絲,你能把你頭上那顆紅寶石取下來借用一次行嗎?”
黛綺絲很大方將戴在頭上作為裝飾的紅寶石取下來遞給孟星河。孟星河做著示范道:“其實,玩射覆很簡單。就是讓大家猜一猜,這顆寶石在我那只手中,猜錯的人就會受到一定的懲罰,而猜對的人,也可以有權命令別人受到懲罰。”
聽他如此解釋,四人才明白所謂射覆,就是普通的猜東西。四位佳麗,則是好奇道:“那懲罰是什么?”
“這個,就是考驗每個人的勇氣。”孟星河狡黠問道:“夫子還來嗎?勇氣這個東西,有些時候是需要放下很多來成全的?”
夫子白眼,堅定道:“怎么不來。難道還怕了你不成。”
就知道你會沖動,正中老子下懷。孟星河理了理嗓子,咳嗽兩聲道:“既然今晚是玩,我們也不用太過火了。這里夫子最大,理應由她開頭。然后我們每人輪流射覆,其余五人猜測。猜對的人,就有權利命令別人接受懲罰,猜錯的,就自己主動點,受懲罰一次。至于這個懲罰,考慮到勇氣的因素,我想了想。恩,就罰他脫一件衣服吧,這個可是考驗勇氣的時候哦。”
該無恥的時候,孟星河絕對不會正直起來。夫子聽了他說的懲罰,不顧自己為人師表的模范,咬著牙,使勁捶了孟星河幾下,道:“你這個色狼,不要臉。”
孟星河心里老不情愿。人家四位佳麗都沒你那么生氣,反倒是你這個夫子還沒有勇氣接受這種懲罰,玩不起就不要瞎摻和。將夫子全身看了個遍,孟星河沒好氣道:“打夠沒有。打夠了,想玩就坐下來好好玩。沒有膽子玩,就躲的遠遠的,不要再這里妨礙我們挑戰勇氣。”
對這個臉厚的學子找不到能形容他的詞語,夫子頓了頓,仰著頭,濕潤的眼睛,就像兩口噴水的泉眼,結巴道:“我…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