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以為土之神使獲得了勝利的時候,出人意料事情卻是發生了,劉楚竟然是直接以劍斬斷了土神使的臂膀,而另外兩名神使見狀只是打算過去營救,可是那老者和邪尊就是不給他們任何機會,使出渾身解數,將他們死死纏住,而剩下的那些混元大羅金仙也是在一旁進行輔助。
彼岸花則是抽空退了出去,而后一片磅礴無際的木質法則,便是從她指尖伸出,化作一片龐大的花海,那花海之中,仿佛藏著無盡的死亡之力。
土神使是處于這片花海之中,也是感覺到了力量的削弱,旋即便是對著那另外兩名神使說道:
“接下來你們準備跑吧!”
說著自己的身體便是緩緩開始褪下一層皮,露出其中一張干枯的面龐。
原來他也是將自己體表之外的那層皮盡數褪了下去,而劉楚見狀也是升起了一絲警惕,急忙的向后退了出去,而彼岸花卻是凌空一揮手,那底下的諸多花此刻卻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只只藤蔓,然后進入對著那土之神使席卷而去。
一道道花帶著綠色的藤蔓,仿佛一條條毒蛇一般,對著那土之神使纏繞而去,千萬條藤蔓同時騰飛而起,那場面極其壯觀,可是土之神使卻只是輕輕一笑,手中輕輕一劃,一道晶石長劍再度出現,然后周圍的那些同伴也是盡數被其斬斷了去。
劉楚看到這里,心頭也是涌上一絲危險,對著彼岸花說道:
“彼岸花,你小心!他這般情況已經是在拼命,而且現在的他才是他最強的面目。”
彼岸花剛剛想后退,可是卻已經是來不及了,那土之神使的是一個閃身,便是來到了彼岸花的面前,一劍便是對著彼岸花的胸膛刺了過去。
而彼岸花此刻卻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挺挺地愣在那里。
一劍刺穿了彼岸花,劉楚也是嚇的大喊一聲:
“不!”
可是彼岸花的聲音此刻就在他身邊傳了出來,說道:
“放心吧,我還沒有那么脆弱。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現在這片花海,每一個都是我的真身,如果他不能摧毀每一朵花瓣,那么我都可以無限在其中復活,我本就是彼岸花,而這世界上彼岸花本就一株。”
這句話說完,劉楚她也是松了一口氣兒,那土之神使看了劉楚和彼岸花一眼說道:
“不管你們在如何彼岸花多端,接下來你們都得死,好好想一下你們的臨終遺言吧,我會給你們機會的。”
但是劉楚卻是說道:
“剛剛你是怎么輸給我的,難道你還不清楚嗎?若是你再這般廢話,說不定,你還會接著輸下去呢。”
說著邪王劍便是再度提了起來,而后這片大地之上的土之法則也是盡數在劉楚地掌握之下。
那土之神使則是冷笑一聲,說道:
“剛剛若不是你出其不意,用你手中的那把神器,直接剝奪了我對土之法則掌控權的話,剛剛你會那么容易傷了我?要知道土屬性是最厚重的,也是防御力最堅固的。”
“可是我這把劍也是土之法則,哪怕你的防御力是土之法,則在兩者硬碰之下,我仍然是可以將你的防御完全瓦解,然后傷到你。”
“可是我們兩個是完全一樣的,你可以瓦解我的防御,我也可以瓦解你的攻擊,別忘了這里也是四元素的世界,而并非是你所在的那個金木水火土的世界。”
兩者之間說著,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劉楚手中的玉佩,在此刻微微閃過一抹亮光,劉楚見狀,此刻嘴角卻是先犯上一次冷笑,說著:
“你們這些人總是認為自己很強,但是卻總是輸給比自己弱很多的人,這一切都不過是有你們咎由自取而已,你認為你還可以掌控這片大地之中的法則嗎?”
說著便是輕輕一指彈在虛空之上,而虛空之中竟然也是發出叮咚的一聲,仿若清泉流轉,可是又仿佛是余音繞梁的琴聲,在這里緩緩響徹而去,而這一聲伴隨著的還有土黃色的靈力,在這片虛空中蕩漾而開。
那土神使看見劉楚如此滿懷自信,心中也是涌上一絲不安的感覺,旋即伸出手對著劉楚道:
“那么你就去死吧。百萬重力。”
按照他的想法,他可以直接將劉楚那一塊的區域的重力調整數百萬倍,哪怕劉楚都會在其中被直接被壓成肉泥,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這句話出來,那地方紋絲不動,而這片天地之中的法則也是絲毫沒有彼岸花。
他尷尬地站在原地,又使勁揮手,可是這片大地之中的土之法則,卻完全沒有聽從他的調遣,反而是待在這里,而彼岸花見狀也是對著劉楚輕笑一聲:
“雖然說我不知道你這是什么手段,可是這手段也的確是夠高明的,我喜歡。”
說著,身形便是一閃,無數木之法則,便是對著土之法則糾纏了過去,土神使也是見勢不妙,身形猛然對著遠方飛了過去,在他飛過去的剎那也是看見了劉楚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
“我說呢,原來是你小子剛剛利用那玉佩以及邪王劍的共同力量,剝奪了我對這片天地的力量掌控權啊,不過也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若是你堅持不了,你們兩個今天都得喪命在這里。”
說話間便是身形陡然一轉,對著劉楚那里靠了過去,而彼岸花在身后追著,但卻始終無法拉近她與神使之間的距離,劉楚危在旦夕!
然而,事情的轉機確實又一次發生,就在土之神使即將到達劉楚還有三米的時候,一根巨大的樹枝便是直接穿破虛空,狠狠地釘在他的身上,旋即一根根仿若樹根一般的東西,將神使完全包裹住,旋即便是將其拉入虛空之中消失不見。
剛剛的樹枝便是世界樹,他也是來到了附近,對著劉楚傳音道:
“這些對于我的補品,我可得看緊了,不能讓你們傷了這神使,既然他想殺了你,那剛剛好,我天生就是克他的。”
果不其然。那神使是在世界樹的手中,絲毫沒有反抗之力。被其根須纏繞著,不過三個呼吸間就已然是化成了一團本源之力被拿世界樹吸收而去。
此刻的世界樹已經是衍生出了諸多法則,身上的韻味,哪怕你看一眼都是會沉迷其中,若是經常觀看,甚至有可能會參悟這諸多法則的奧妙。
雖然說劉楚并沒有時間觀摩,這世界樹,可是畢竟他曾經掌控過鎮魔尺,鎮魔尺也是世界樹的前身,所以他的這種彼岸花對劉楚也只是有這些影響,雖然說劉楚他還沒有開始利用世界樹進行閉關,可是他身上的諸多法則之力也是隱隱之間有著體現。
而這般彼岸花,自然也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那還活著的兩個神使見狀,幾乎是同時打出了一道攻擊,逼退了老者和邪尊,旋即二人聚在一起,對著劉楚遠遠的喊了一句:
“小子,剛剛又是你從哪里找的幫手,竟然如此可怕,一擊便是將土神使殺了,快說,否則的話,我們二人哪怕今天拼了這條性命,也得要你們這些人好受。”
說話之間,二人便是褪下了身上的那層石皮,他們二人長相一模一樣,不過一人的頭發,瞳孔都為火紅色,而另外一人是綠色,二人對視一眼便是打出了一道強烈的攻擊。
火克木,而木又生火,因此兩者力量在相互糾結期間,威力也是是倍增,哪怕是邪尊和老者都是不敢與那兩位神使的攻擊硬碰。
而劉楚也是察覺到了這道攻擊是對著他打的過來,因此他身形也是一閃,帶著這附近的諸多生靈,將這道攻擊躲避了過去。
這是那剩下的兩位神使就是在此刻聯手,二人的靈力仿佛是凝結的一體,那滔天的火焰也是凝為一體,天地間仿佛都是要被融化一般。
哪怕是劉楚他們這些人都是感覺無比炎熱,而下面的那些大地,河流等等,則是在一瞬之間都變得極其干涸,而河流之中的水,則是直接開始沸騰起來。
劉楚他拿出玉佩,說道:
“住手,不準在殘害這里的人,否則的話,你信不信我直接捏碎它,讓你們功虧一簣。”
而那兩位神使卻是冷笑一聲,說道:
“反正我們的命也是人家在那四大元素手中,我們也是就由他們感覺到了我們曾經不可能達到的境界,那現在我們也已經是足夠了,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說著便是在對著劉楚他攻擊而來,但是此刻邪尊與那老者二人則是聯手之下,直接將他們的熱量封印。
旋即在邪尊二人都是打出了自己的最強攻勢,對著那兩位攻擊而去,邪尊他輕輕點出一指,那一指點下,仿佛十八層森羅煉獄都是同時傾瀉而下,又仿佛是一座邪神帶著萬千怨靈傾瀉而出,那滔天的力量,根本不會讓人感覺到是靈氣還是魔氣,但是就是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之下,給人一種極其恐怖的感覺。
老者卻是直接欺身進了二人的身體旁邊,而原本面容邋遢,衣著破舊的老者在此刻身放霞光,皮膚之上泛上一條條金色的紋路,而后一拳拳便是打在了那兩位神使凝聚而出的保護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