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瞬間便是怒上心頭,走到二樓發現鄉長正在和他的老婆還有兒子兒媳吃飯,兒子長得五大三粗,可是兒媳卻是嬌俏可人,那容貌一點也不輸三四線的女明星,而身材窈窕,看著鄉長的眼神流露著一種厭惡,可是表面上卻還是畢恭畢敬的。劉楚走了上來,鄉長聽到動靜之后轉頭一看,內心卻是十分的震驚!
“你是誰?你又是怎么上來的?”
劉楚微微一笑,說道:“我是村頭劉家的人,我叫劉楚。鄉長,想必你應該聽過我吧。我說我們村子里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因為我之前幫政府辦事,他應該往下撥了二百萬,可是到現在我父親你說還沒有把錢發下來,我來這里問一下。”
“什么錢?沒聽說過,如果發了我一定會給你們的。”
鄉長他說,旋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道:“滾出去,我的家也是你隨便進的。你就不怕把我家地板踩臟了。趕快滾!”
劉楚微微一笑。走上前去,對著那黃花梨木的飯桌輕輕一拍,頓時桌子四分五裂,而滿桌子的佳肴也是落到地上,鄉長他微微一愣,說:
“你到底想干嘛?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你信不信我報警?”
“好啊,那你報警啊,正好我也希望警察來,來看看你家里這么奢華的東西到底是你正當得來的還是不正當得來的。”
那村長聽見劉楚這一番話,就是笑了起來:“孩子啊你還是太年輕,真的以為我們這些地方和你們所在的那些大都市一樣嗎?這里整個縣城的全部領導都是親戚,你覺得你動的了我嗎?”
說罷,便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110。而劉楚卻絲毫不懼,拉了一張椅子,便是靠坐在上面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等村長打完了電話之后,劉楚他也是對著村長說:“我不清楚你之前到底拿了多少,想必也有可能你是完全沒有拿到這筆錢,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是不是政府下來撥了一點錢,或者說是完全沒撥,如果沒有撥,我也在這兒不煩你,我去找上一級。”
那村長說:“什么200萬?實話告訴你,上面就撥下來10萬,再說你們家有資格拿10萬元嗎?拿10萬元,村里的人還得說我包庇五四啊,再說你一個大學生又哪來賺到10萬元呢?是不是干了什么違法的勾當?”
劉楚說:“既然是政府撥下來的,那你說我干違法的勾當?那你說你這個房子是怎么來的?既然撥了10萬元,那10萬元呢?”
“10萬元自然是的,要我們審查看來源是不是清晰之后才能給你們呀。”那村長便是這樣回答劉楚。
“來源還不清楚嘛,不是政府撥下來的嗎?”
“萬一是有些人假冒政府的名稱呢,再說你小子當初考的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一本院校,在這里裝什么大尾巴狼,我給你講今天你要是現在出去,我還能饒了你,要是等警察來我告訴你就你這私闖民宅這一罪,再加上恐嚇加詐騙這些罪名,足以讓你吃好幾年官司了我跟你講。”
劉楚冷笑一聲,便是閉上眼睛,等待著警察的到來,而村長也是讓他的兒子兒媳進入房間,他來解決這個事情。
等他兒子進入房間之后村長便是對著劉楚說:“你要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上你要說真正公正廉明的人,也不是沒有,可是那也是極少的。上面往下來撥。肯定是自己留了一層油水。到我這兒也就剩10萬了,要是我再下發,你父母那兒也肯定就是四五萬左右,你說對吧?既然這樣,那還不如不放呢,也省的讓一些村子里的人說閑話。”
劉楚說:“這錢是我的,既然是我的,那為什么又不給我們呢?你要怕說閑話,你就直接把錢全部給我父母,你就不要貪污。據說我們村子里上次發下來一大筆錢,說是給村子里的人一些貧困補助,還有一些征地的補助,甚至還有一些錢是用來修路的,可是修的路呢?是不是被你一個人拿來修頭像你自己家的路了!”
村長呵呵冷笑一聲,說:“你這么多管閑事,有你好果子吃,警察局王副局長,她和我可是親家。”
劉楚說:“那你信不信?我們這個省的省公安廳廳長,還是我的徒弟呢!”
“年紀輕輕不學好,凈在這兒吹牛。那你就等著吧。之前你不但一分錢拿不到,等你去蹲了大牢之后,你爸媽還要被我狠狠的報復,當然他們不會死掉,他們只是會生活的很辛苦。”
“你說對吧?”他過來拍拍劉楚的肩膀說:“咱們這畢竟是法治社會,想殺人那可不行,那是違法的,不過嘛,你父母這么老了,你說要是他們的地再出一些事情,你說他們該拿什么過活呀?哪怕你小子給他們打了一點錢,對吧?那窮苦了一輩子的老農民卡里忽然來了一大筆錢,肯定來路不明啊,對吧,完了找一下銀行的人,讓他們幫忙查封一下嘛!”
劉楚倏忽睜開了眼睛,而眼睛之中仿佛是有一道閃電劃過,而那村長則是被這道眼睛中的光芒掙得,連退了四五步,然后一屁股跌倒在沙發上。
劉楚走了前去一巴掌提起腦滿腸肥的村長,說道:“你動我那沒事兒,但是你若動我父母,你信不信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
“你給我把手放下。放下來,你要是在這樣,你還有你父母一定會受到應有的報應的。”劉楚哈哈一笑,把村長放了下來。說:
“報應不報應的我不清楚,不過你們這些最底層的蛀蟲一定會被我清掃干凈。再說了,像你這種垃圾都還沒有說道天譴,我又怎么可能會受到天譴呢?”
就在二人說話的功夫,外面來警笛聲,一隊高矮胖瘦不盡相同的警察也是沖了進來,不過他們的樣子可真是不敢恭維,警服穿的歪歪扭扭的,甚至有一個警察穿著大褲衩和人字拖便沖了進來。他們的身材并不像久經鍛煉的,而是挺著個大肚子,滿臉油光。而有的警察就是與此相反,身高一米八,可是體重看起來卻只有80斤,和個竹竿兒一樣。
他們進來便是咋呼呼的叫喊著:“是誰?誰善闖民宅的?”
而村長見警察來了,便是立刻諂媚的笑了起來,然后說:“你看就是個年輕人,因為他不清楚怎么了,從上面給他潑下來10萬元,而這10萬元又來路不明所以,我才琢磨著先查清楚這10萬元到底是怎么來的。在給他父母打過去,你看他今天這就過來在我這里鬧事情,這錢啊也是來路不明,完了我還打算上交你們公安呢。”
警察聽了村長的話,然后又看著村長給他眨眨眼睛,頓時也是笑了起來,過去對著劉楚說道:“輕人吶,你村長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嗎?來路不明的錢,萬一是什么販毒的,或者說是什么其它的錢才拿了,可是要坐牢的,你現在趕快回去,我們不追究你的責任。”
劉楚說道:“這錢是政府撥下來的,不信你們可以去問線上的上一級,你們要是覺得這錢不夠明朗,你們可以去查縣長,相信他可以為我作證。”
那些警察微微一愣,說:“你怎么就這么不明事呢?既然這樣,那你跟我們去局子里走一趟。”
說罷便是直接拿手銬,對著劉楚的手拷了過來,還是劉楚一伸手把手銬捏住,然后輕輕一攥,那手銬便是直接被捏成一團廢鐵。
他那手銬一甩,竟然是直接插到了墻里面,而那些警察見狀頓時慌了起來,說道:“你到底想干嘛?襲警可是重罪!”
劉楚笑笑說:“我只想討回公道,既然這樣,那我帶你們去找縣長理論。”說罷,便是拎著村長,而后又將那些警察掃了一眼,然后隨手抓了一個看起來官最大的,便是把他們帶上了門口的警車,對著警察說道:“開車。”
警察一邊開車一邊說:“孩子啊,我勸你冷靜,你看你這樣已經算是襲警了,在牢里可是要做很多年的呀,你到了縣長那兒,他那兒安全保衛更加嚴苛,你知道嗎,你進去就出不來了呀!”
劉楚說:“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知道我的錢就沒有不明的來路。”
那警察也是搖了搖頭,但是劉楚卻發現,在他的嘴角就是楊尚毅么詭異的弧度,他清楚去了縣長辦公室檢縣長往下來直撥了10萬,那么縣長肯定有拿到更多的錢。既然這樣,那說明縣長和村長肯定都是沆瀣一氣的,但是劉楚他敢過去便是他有資本。以他金仙的修為,只要不是直接拿原子彈,核彈轟炸,那么對他來說,任何攻擊都是小兒科。
隨著車的啟動,劉楚他們也是在瀝青路上,很快的便是進入了縣城,然后便是在崗哨的注視下進入了縣長的辦公室。而劉楚對著縣長的辦公室敲了敲門,說道:“你便是縣長?我來找你有些事情。”
那縣長扶了扶眼鏡。微微坐了起來說:“我就是縣長。怎么啦?你是誰?”
劉楚指了指他的村長,然后又指了指警察,說:“我是那劉岔村的劉楚。因為政府上給我一筆錢兒全部被村長貪污了,所以我想來這里請縣長你證明一下,那些錢是由政府頒發的來歷明確。”
縣長看了看村長,說:“那筆錢也只是上面一個姓張的人下發的,他自稱他們是政府部門發過來的,我們也無從查證。”
“所以,縣長,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你的意思是這些錢的確來歷不明,所以應該有村長扣留嘍?”劉楚眼神一寒。
“的確,這些錢來路不明,我將一部分捐給了希望小學,而還有一部分我村長讓他給村里邊修路。而村長目前還沒有請到合適的施工隊,因此,那些錢還沒有被用來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