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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到鄭直索要的獎勵,何聽雨白晰的臉蛋瞬間燙的通紅,這個家伙的臉皮越來越厚了,真是色膽包天!
“不行!”
“為什么?”
鄭直不滿的甩了甩牽著何聽雨的那只手。
“不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其實何聽雨心中并不排斥與鄭直做那個的,但這種事情怎么能放到明面上來說呢?所以她死也不會在口頭上答應。
鄭直還要再說什么,但一輛銀色的寶來,卻從遠方行駛了過來,見到這輛小車,他連忙松開了拉著何聽雨的大手,這輛車他認得,是李香的座駕,并且心中有些疑惑,今天李香送走了朋友,午飯應該是在家里吃的,她又請了長假,剛剛是去哪里了呢?
小車很平穩,來到了車庫門前停下,隨即李香打開車走下來,又走到后排座的位置把車門打開,說道:“小直,快來幫我搬東西。”
“哦。”其實鄭直已經朝這邊走過來了,“你回宿舍搬東西去了?”來到近前,他彎腰探進車廂,提出來兩個沉重的皮箱。
“不是回宿舍,是回我以前的家拿東西去了。”
李香所說的是她以前與陳誠居住的地方,陳誠剛死的那段時間,她天天待在里邊以淚洗面,再后來好些了,就不再回去了,生怕觸景生情。不過現在她已經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男人,所以回去把自己的東西都裝在皮箱里拿過來,以后都不會再去那個家了。
并且打算在近期內把房子賣掉。
“哦。”鄭直怕惹得李香情緒低落,所以沒有再追問。
這時何聽雨也走了過來,也幫忙提了一個皮箱,表情雖然平靜,但心中卻是復雜不已,敢情這位李老師是把鄭家當成她自己的家了。
“過去的都過去了。”李香對著何聽雨微微一笑,然后與鄭直擦肩而過時,壓低聲音說了這么一句話。她昨天與朋友們聊了很多,朋友們都勸她把以前不愉快的過往埋在心底,以后都不要再翻出來了。
她覺得有道理,所以在別墅吃過午飯,就跑去那個家收拾東西了。
不過人畢竟是有感情的動物,所以她即便拿定了主意,等踏入那個家門的時候,也仍是忍不住淚流滿面,那個家,承載了她曾經的希望與幸福,可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也正是因為哭了,痛了,累了,所以她才擔擱到現在才回來。
當然,也正是因為哭了,痛了,累了,回憶了,把以往的情懷都發泄了出去,所以她才能平靜的對鄭直說,過去的都過去了。
鄭直見李香是真正把以前的事情給放下了,臉上浮起了開心的笑容。
提著箱子來到大廳,錢多多正在研究那個帶有密碼的保險柜,鄭母則陪著錢多多在那里玩,二人有說有笑,見李香進來了,并且提了很東西,鄭母眼珠微微轉動,隨即另有深意的說道:“孩子,你終于把東西搬回家了,去,放到你的臥室里吧。”
“嗯。”李香心下觸動,鼻頭發酸,現在她也只認這里是家了,與陳誠的家早就不是家了,而李家也不是她可以停靠休憩的港灣。
為了哥哥的前途,父母居然明知道張廣源惡事做盡,但仍是同意幾位爺爺的意見,讓自己與其訂婚聯姻,這件事情對她的傷害極大!
至于那個親哥哥,小時候還對她照顧有加,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后又步入了官場,就漸漸的麻木無情,只曉得權力與利益了,等結了婚之后,眼中更是沒有了她這個妹妹,這幾年僅僅打過來的幾個電話,也都是讓她借那幾位出身優越的好朋友的手幫他點忙。
“老師,告訴你個好消息哦。”鄭直不舍得李香有半點難過,湊到她的耳邊,小聲道:“我今天去賭石街撞大運買到了兩塊極好的毛料,其中一塊是極品玻璃種雞油黃翡翠,正是你喜歡的顏色。”
“真的?”李香臉上一喜。
昨天朋友們可是好好勸導了她一番,讓她平時也打扮打扮,別太素凈了,她覺得有道理,自己要展現出最美的一觀,給心愛的男人看。
唔,放在那些不著調的朋友嘴里,就是給心愛的學生欣賞…想著,李香散發著淡淡光暈的俏臉上,浮起了一抹紅暈。
“當然是真的了!”鄭直笑道:“萱姐拿著翡翠設計了好幾樣作品,最終確定將翡翠雕刻成一只踩著福球的蜥蜴,寓意為‘吸福’,除此之外,還能再做一對耳墜,和一條項鏈或者是手鏈。
耳墜與項鏈好雕刻一些,我可以請萱姐先一步做出來,到時親手幫你戴上。”說到最后,鄭直又壓低了聲音,連跟在后邊三步遠的何聽雨都沒有聽到。
不過雖然沒有聽清楚鄭直說了些什么,但瞧到他與李香這么親密的模樣,何聽雨心頭酸溜溜的,并有些生氣,這個家伙一分鐘前還想要得到自己的身子呢,一會的功夫,就又跑去討好李香了。
真是氣死人了!
氣悶了一會,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如果自己的臉也可以散發出淡淡的光暈,論美麗,就不比李香差了。
來到李香臥室,有些氣悶的何聽雨拿眼睛剜了鄭直一眼,就轉身走出去了,李香看到了何聽雨的表情,便推著厚臉皮要占自己便宜的鄭直又走了出去,二人跟在何聽雨的身后下了樓,然后來到了車庫之中。
李香望著已經被大致解出來的兩塊翡翠,驚訝不已,這么大的翡翠,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只見玻璃種帝王綠顏色很正,晶瑩剔透,綠色濃郁,似是要流淌出來,長有差不多一尺半,寬也有一尺半左右,半尺來高,這么大一塊極品翡翠,簡直是世所罕見。
再瞧那塊紅翡,長有一尺二寸,寬有一尺,不過卻是薄了許多,只有兩寸來厚,不過就算如此,也很是驚人了。
“直弟,你抱那塊大的,我抱小的,放到保險箱里去。”何聽雨見鄭直與李香眉來眼去的,心情不佳,就命令鄭直做事,勉得他那雙眼珠子粘在李香的身上。
“嗯。”
鄭直應了一聲,就把極品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抱了起來,一邊朝著別墅的大門走去,一邊問李香,“老師,你瞧瞧這塊帝王綠翡翠怎么樣?如果喜歡的話,可以再給你做幾件首飾。”
聽到這句話,何聽雨更加氣惱,恨恨的咬著牙,差點把嘴唇給咬破了。
“不用了,有黃翡制作的耳墜與項鏈就行了。”李香怕被何聽雨看出來點什么,稍稍離鄭直遠了一些。
不過鄭直卻又靠了上去,“別客氣嘛,反正有這么大一塊。”
臭鄭直!
壞鄭直!
真是氣死我了,既然知道有那么一大塊,為什么不來問問自己想不想要?
何聽雨都快忍不住想要踹鄭直一腳了。
來到大廳,鄭直與何聽雨相繼把抱進來的翡翠放進了保險柜,這個保險柜由鋼板包制而成,足有三公分后,非常的沉重,不怕有人能將之偷走,當然,如果來一位像是程兵那樣的開鎖專家,那就難不住人家了。
“我來高定密碼,我來設定密碼。”錢多多上前把保險柜的大門鎖上,然后拿著說明書在那里一陣搗鼓,還不讓鄭直等人看到,一直等錢多多弄完了,鄭直才后知后覺的說道:“多多,你可千萬別把密碼給忘了,不然我們也打不開了。”
“哼,你以為我是你啊!”錢多多撇了撇嘴,然后又跑到鄭母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這才對著其他眾人揚著下巴說道:“我只把密碼告訴伯母!”
“嗯,多多最乖了。”鄭母不但不說錢多多,反而還夸了一句,讓鄭直等人都是無語。
不過有鄭母記下了密碼,眾人倒是放下心來了。
鄭直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半了,想了想,說道:“我出來好幾天了,今天必須得趕回新江,那邊的工作也是很忙的。”
李縣馬上就要展開嚴打行動了,到時縣公安局人手不足,肯定要從全縣所有的派出所里抽取人手,鄭直必須得在這之前趕回去,安排工作。現在李家要讓李香與張廣源訂婚的事情雖然擺平了,但他仍然得努力工作往上攀爬才行。
“嗯,工作重要,那你現在就動身回李縣吧。”鄭母支持兒子的工作。
李香則是有些失落,二人又要分開了,同樣不開心的還有錢多多,她也得跟著鄭直去李縣,那就又得和鄭母告別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面,這兩天她天天膩在鄭母的身邊,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慈祥,什么叫作母愛,還真是不舍得離開。
看出錢多多情緒低落,鄭母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無聲的安慰。
寵溺孩子可以,但卻得有個度量,不能因為疼愛孩子,就耽誤了正事。
只有何聽雨的雙眼中閃過了一絲喜悅,去李縣的話,鄭直身邊除了自己之外,就只剩下一個錢多多了,而錢多多雖然身手高強,但從脾性上來說,卻根本就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自然不會與自己爭搶鄭直了。
和鄭母告別后,鄭直開車離開,何聽雨的寶馬也在這里,不過她卻是坐在鄭直的車上,沒有去開,錢多多也坐在車里,悶悶不樂的,最后索性躺在后排座上,睡起了大覺。
雖然她精神旺盛,但這幾天天天與鄭母聊到深夜才睡,還真有點犯困。
小車駛出星月韻城別墅小區后,鄭直給蘇靖軒打了個電話,這個家伙把朋友們送走之后,就經常跑到珠寶店那里,與張蕊打打鬧鬧,不過二人應該沒有什么私情。
蘇靖軒聞聽現在就回李縣,便應了一聲,開著自己的愛車奔馳SLS朝著上高速公路的路口駛去。
給蘇靖軒打完電話后,鄭直又給關婷打了過去,說自己今天就要回李縣辦公了,讓她平時小心一些,關婷也是有些失落,畢竟二人才相聚沒幾天,但她知道鄭直的工作很重要,所以盡量讓聲音顯得鎮定一些,沒有表露出來。
然后又反過來勸他要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鄭直連連應聲,等掛斷電話后,他又有了心事。
現在珠寶店沒什么名聲,里邊也沒有價值上千萬的珠寶,還沒有什么,但等日后珠寶店打出了名聲,而且把一件件由極品翡翠雕刻而成的首飾與工藝品拿進去,是不是就會引來他人的窺伺呢?
而想要搶劫的話,一種方法是直接搶店鋪,但店鋪里有多方位拍攝的攝像頭與報警系統,不太好下手,那對方就很有可能要對關婷本人下手了。
先綁人,再控制住關婷,搶劫珠寶。
看來應該給關婷找幾個保鏢了,就像張哲一樣,不管走到哪里,身邊都跟著四個人高馬大的貼身保鏢。
保鏢?
鄭直突然雙眼一亮,心中有了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