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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女兒并沒有聽話的走過來,并又介紹了一遍朋友,李母心下一嘆,如果可能的話,她也不想把女兒嫁給張廣源,但明年選舉過后,再過四年,李香的大伯父年齡適當,而且在同一輩人中聲望極高,如果不出意外,便是再一下屆總書記的人選。
所以此時的李家將會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能量,輔助李繼仁上位。
自陳誠死后,陳家就與李家有了隔閡,不然的話,李家也不至于把李香嫁給與陳誠不對付的張廣源,陳家的勢力與張家相差無幾,李家自然不會主動與張家拉攏關系,而得罪陳家,但現在陳家已經與李家疏遠了,李家自然就要親近張家了。
“小鄭,小錢,你們快坐下。”李香又介紹了一遍朋友,李母自然得打聲招呼,不過鄭直與錢多多的名頭她可沒聽說過,而且心中有事,所以只是隨意的說了一句,然后又道:“小香,要不你先去樓上,和你幾位爺爺打聲招呼,然后再下來見過各位叔叔伯伯吧。”
“好啊。”錢多多對李香的爺爺很是好奇,冷不丁的開口替李香應了下來,然后就挽住了李香的胳膊肘兒要上樓,這時一個身寬體肥的白胖中年男人眉頭一皺,開口道:“錢丫頭,小香要去見她的幾位爺爺,你就不用上去了吧?”
居然稱呼錢多多為丫頭!
這個丫頭顯然與景老爺子叫錢多多為臭丫頭不一樣,景老爺子那是對孫女的愛稱,而這個中年人則明顯帶著輕蔑。
鄭直聞言就是眉頭一皺,錢多多跟來李家是給他與李香幫忙的,他自然不愿意看到錢多多受委屈。
李香則是猛然間握緊了錢多多的小手,一臉歉意,錢多多雖然脾氣不好,但也還是能分得清場合的,并沒有還嘴,只是身形一頓,就又挽著李香朝著樓梯口的方向走去,“我此次是奉命來李家保護李香姐姐的,我會和她寸步不離,她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此語一出,大廳內的眾人皆是愕然。
來李家保護李香?
那個中年胖子回過味來后,就是臉色大變,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也不怕起的太猛會腦溢血,“這里是李家,小香不用你來保護,還有,你是奉誰的命令前來保護小香的?”
這時其他的人也是反應了過來,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好看,坐在中年胖子身邊的那個女人雖然長相上佳,但卻是一臉的刻薄,同樣站起來尖聲道:“哪里跑來的野孩子?小香,你這都交的是什么朋友?
以前那個陳誠就是個大腦一根筋,不懂得拐彎的二百五,現在這個丫頭同樣沒有一丁半點的腦子!”
這可是李家,在李家還用的著人來保護李香?
此女話語一說出口,李香的俏臉就是瞬間慘白,她現在的確是已經愛上了鄭直,并且漸漸的發現了陳誠身上的許多缺點,但并不會因為這樣,就可以無視別人指責痛罵已經去逝的陳誠。
錢多多從小到大何曾讓人這般辱罵過?
再瞧瞧李香死死咬著嘴唇,都溢出了血絲的模樣,錢多多一聲冷哼,俏臉寒冰的轉過身來,徑直走向了那個中年女人。
“你,你要做什么?”這一瞬間,錢多多的身上氣勢大變,讓大廳內的眾人都查覺到了一絲不同,而那個中年女人則在錢多多的氣勢壓迫下,已經雙腿發軟,額頭見汗。
殺意,出身優越的女人這還是自娘胎里出來之后,第一次感覺到殺意!
她同樣出身于高干家庭,以前誰敢這樣對她?
也正是因為順風順水,所以她的承受能力遠遠比不上普通人。
“潑婦!”錢多多雖然胸中冒火,但卻記得這是在什么地方,而且鄭直之前還叮囑過,可以動手,但要有分寸。
再則這可女人雖然可惡,但并不會武功,錢多多是不屑與之動手的。
就站在旁邊,先前也被錢多多一身氣勢驚住的中年胖子終于回過神來,這個可惡的野丫頭居然敢罵自己的妻子為潑婦!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中年人掄起巴掌,就朝著錢多多的臉頰揮去。
錢多多自身旁長的像豬的這個胖子開口稱呼自己為丫頭的時候,就想要揍他了,現在大好機會擺在眼前,自然不會放過,中年胖子是先動的手,但還未落下,錢多多的拳頭就后發先至,重重的打在了對方的左肋處。
“啊!”
一聲慘呼,中年胖子就捂著肋骨摔倒在了地面上。
除了中年胖子在痛叫之外,其他眾人皆是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一時之間還以為這是錯覺,有沒有搞錯,居然還有人敢在李家動人?
而此時的鄭直,終于可以肯定,事態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大膽!你是誰,居然敢跑到李家打人?”與挨打的胖子長的有三分像的另一個中年人起身間猛然一拍茶幾,怒聲喝道。
茶幾上的茶杯被震的跳了一寸高,掉下來后晃了幾晃,堪堪沒有倒下。
“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是他先動的手么?”
中年男人的身上雖然自有一股子上位者的威嚴,但錢多多卻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打完人之后,就重又徑直走到了李香的身邊,開口道:“走,我陪你上樓。”
無視,大廳內的其他人的臉色都是變的難看了起來,他們這一大群久居高位的人,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無視了。
“你,你…”指著錢多多的背影,站起來的那個中年人直氣的說不出話來了。
“小香,還有錢小姐鄭先生,老爺子們叫你們上去說話。”就在此時,郭姨突然從樓上急步跑了下來。
聽到郭姨的聲音,大廳內眾人皆是呼吸一滯,搞不懂老爺子們為什么會自降身份接見錢多多與鄭直。
鄭直則連忙從沙發上起身,快步走向了李香與錢多多,三人聚在一起互相對視了一眼后,這才順著樓梯,朝上走去。
“多多,你剛才打的那個是我的六叔,幾位爺爺很是討厭他不務正業,下海經商,打了也就打了,不過我的其他幾位叔叔都是從政的,你可不能動,不然我的那些爺爺們肯定會發飆的。”走到樓梯中間位置的時候,李香壓低了聲音說道。
錢多多不在意的哦了一聲。
鄭直則稍稍松了口氣。
還好,打的不是李家的重要人物。
三人上了樓,大廳內的眾人則慌忙起身,去摻扶倒在地上哀嚎的胖子,“六弟,你沒事吧?”
“繼祖,要不要去醫院里瞧瞧?”
“真是太可恨了,待會我們絕對不能輕饒了那個野丫頭!”
“就是,居然敢來我們李家打人!”
如果換作以往,李家在政界頗有些地位的這些人們并不會像如今這般浮躁,但明年大選過后,再下一屆的總書記很有可能會落在李家,所以讓這些李家的眾人們都或多或少的升起了傲慢之心。
前去扶人的還有李香的父親與母親,不過卻被眾人都給擠到了一旁,顯然是把李香帶來朋友打了人的賬,記在了他們做父母的頭上,二人連連道歉,但李繼祖的妻子卻是揚聲道:“你看看你們養的好女兒,居然帶著外人回到家里打自己的親叔叔,真是太沒教養了!”
李繼賢與妻子對望了一眼,仍是沉默不語,如果換作以往,他們可不會把從商的李繼祖夫妻放在眼里,但今天這個事情是外人打了自家人,所以他們是不能反駁的,不然就有幫著外個欺負自家人的嫌疑了。
一直上到三樓,李香才停下了腳步。
鄭直見李香還未恢復過來的俏臉又是緊張了起來,上前輕輕握了握她的小手,“走吧,我們一起承擔!”
“是呀,你放心,我一定可以把你平平安安的帶離李家的。”錢多多也踏前一步,重重的點頭說道。
李香與鄭直對視片刻,又對著錢多多點了點頭,這才帶著二人走向了三樓邊上的書房。
來到門前,她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香兒,和你們的兩位朋友一起進來吧。”里邊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雖然語氣很平淡,但卻夾雜著無盡的威嚴。
“是。”
李香推開了屋門。
進入房間,鄭直就突覺幾道銳利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一閃而過,再抬頭往前邊瞧去,才發現里邊的三位老者看他時,只不過是撩了下眼皮而已,直到此時,他才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不怒而威!
三位老者都是上了年齡,左邊那個看上去最大,應該近八十歲了,皮膚干癟,臉上布滿了被歲月刻刀留下的痕跡,不過卻是精神瞿爍,目光如刀。中間那個也應該有七十好幾了,身形干瘦,眼皮總是耷拉著,但偶爾雙眸一睜,便是有精芒閃爍。
右邊那個相比之下最是年輕,應該是六十幾歲,看向李香的目光多了一份慈祥,正是李香的親爺爺李政凱。
“香兒,怎么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的兩位好朋友?”李政凱摩挲著手中的茶杯,輕聲說道。
“應該很不簡單吧,不然也沒膽子跑到李家撒野!”今年七十四歲的李政身冷哼了一聲,李香原本只想要簡單介紹一下,只說個名字的,聞言只好把快要說到嘴邊的話給收了回來。
六叔劉繼祖便是五爺爺的幺子,剛剛錢多多打了人家的兒子,人家自然不會給好臉色看了,并且來上這么一句,自然是想要從她這里打聽清楚錢多多到底是什么來頭。
“坐。”錢多多卻是根本就不在乎,見屋內的三人居然都不讓坐,便大大咧咧的拉著李香與鄭直走進去,坐在了一排沙發上,“呆子,你要不要喝水?”
坐下后,又拿起茶壺,給李香與自己倒了杯熱茶,鄭直還沒答話呢,錢多多已經把茶壺硬塞到了他的手中,鄭直深吸了口氣,也讓自己鎮定下來,緩緩的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看到錢多多與鄭直拿的如此沉穩,李家三老不著痕跡的對視了一眼。
顯然二人的沉穩,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是大有來頭?
三老對他們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這位是鄭直,新江市警校畢業,對于珠寶翡翠頗有見解,原本開了家珠寶店,但因為前段時間機緣巧合下跟著一位警官出國執行了一次任務,所以有了踏入仕途的機會。”
如何給長輩介紹鄭直,是他們三個人仔細商討過的,不能讓李家人太小瞧了鄭直。
不過李家三老是何等老辣的人物?
聽完對鄭直的介紹,他們已經心中有底了,出身普通,開了家珠寶店,應該是小有錢財,至于有了踏入仕途的機會,那就說明現在的職位很低了。
李政身再次開了口,“那這個女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