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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胡說!”
鄭直正死硬的在這里裝深沉呢,都見何聽雨漸漸歇了詢問的心思了,卻不想錢多多會突然跳出來!
“我才沒有胡說,明明李老師剛剛在電話里就是這么說的嘛,對不對,雨姐。”
何聽雨冷冷的瞥了鄭直一眼,心下卻是不想問出聲來,不然萬一鄭直與李香真有點什么,自己該怎么辦?
放手?
如果是在見到鄭直與錢多多比武之前,或許還能做到,但現在的她已經被鄭直高強的身手與在比斗時渾身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沉穩氣質,深深的打動了心扉,愛上了鄭直,現在根本就做不到放手。
可不放手,又怎么辦?
何聽雨心下糾結困惑著,故意裝傻,“唔,李老師有說過么?”
錢多多一怔,先前何聽雨偷聽時身體都差點靠在鄭直的身上了,怎么可能沒有聽到?
“蘇靖軒,你聽到了沒有?”
聽到詢問,蘇靖軒臉色發苦,答有吧,會得罪了鄭直,鄭直身手高強,而且還是他的頂頭上司,得罪了這位,日后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但要說沒有吧,又會得罪錢多多,他可不想再被錢多多狠揍一頓,變成熊貓眼。
上次的傷,這才好了幾天呀。
“好像有,好像沒有…”
“什么叫做好像有,又好像沒有?”錢多多俏目一瞪。
“多多姐,你們倆一個坐在老大的身邊,一個身手高強,自然可以聽清楚了,我離老大最遠,而且剛剛我看著窗外呢,又沒仔細聽…”
錢多多悶哼了一聲,嚇的蘇靖軒連忙閉嘴。
“明明就說了嘛,這個呆子為什么不承認呢?是見不得我比李老師漂亮么?嗯,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他才不會肯幫我。”錢多多小聲的嘀咕聲傳入其他三人的耳畔,都是忍俊不禁。
蘇靖軒更是嘴角直抽抽,差點笑出聲來。
一刻鐘后,黑色寶馬終于停在了朱先生小車的近前,四人下了車,把車門鎖好,就坐進了朱先生的小車里邊,鄭直笑道:“朱先生,今天又要麻煩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別客氣,這兩位也是您的同事吧?”車內除了朱先生,還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男子身材干瘦,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朱先生看了錢多多與蘇靖軒一眼,隨口找著話,發動小車,緩緩的駛向了金星小區的大門。
“是的。”鄭直應了一聲。
這時車內那個男子開了口,“何組長好,鄭所長好,我是程隊長派過來專門幫你們開門的。”
“哦,你也好。”鄭直友好的對著其點了點頭,還是程隊長想的周到,不然自己等人要抓捕胡賽月,就得翻墻了。
那名刑警連連點頭。
來到12號樓近前,鄭直等人下了車,程兵派來的男子跟在眾人身后,一直走到了二單元樓道的近前,這才快走幾步,并從身上掏出一根兩寸長的金屬絲,然后捅到鐵門的鎖眼里,一陣搗鼓。
青年開鎖的技巧比不上程兵,但稍微弄了些響動,也是沒有花上六秒鐘就把鐵門給打開了。
蘇靖軒見狀不屑的撇了撇嘴,顯然是看不上這位刑警開鎖的技術,壓低了聲音道:“老大,您再等兩天,等我爺爺把我那幾位朋友調過來之后,就不用再找刑警的同志幫忙開鎖了。”
鄭直聞言心頭一喜,現在他手下的人才太少了。
打開了鐵門,眾人輕手輕腳的爬上了三樓,然后仍是由那名刑警開鎖,兩道門用了不到二十秒的時間,打開門之后,鄭直拍了拍已經是一腦冷汗的刑警的肩膀,笑道:“別緊張。”
“嗯,嗯。”青年刑警抬手臂,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
進入房間,眾人把門又給反鎖上了,何聽雨給鄭直打了個老實待在這里的眼色,然后才與錢多多直奔上次胡賽月睡覺的那個臥室,果不其然,就見胡賽月仍是光著身子蒙頭大睡。
薄毯被踢過了一邊,而且因為今天是面對著臥室,所以露出來的更多。
錢多多見狀小臉一紅,她畢竟還小,就是突然見到光著身子的女人,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也在這個時候,才曉得何聽雨為什么不讓鄭直進來了,何聽雨已經上前兩步,在胡賽月的臉頰上重重的拍了兩巴掌。
胡賽月昨天晚上又和剛子顛鸞倒鳳好半天,又因為回來的遲,所以此時睡的極沉,若是何聽雨用的力氣小了,都不一定能把她打醒,感覺到臉上吃痛,胡賽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隨即就看到一張美麗的俏臉。
“快起來!”何聽雨在刑警隊歷練多年,自然不像錢多多那么薄臉皮,一伸手,就把蓋在胡賽月身上的薄毛毯給掀到了一邊。
身子一涼,胡賽月才算是真正清醒了過來,隨即就是往后邊躲,驚恐的尖聲問道:“你們是誰,是怎么進入我家的?”
“你最好不要亂動,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販罪團伙的成員,手中一般都是有槍支彈藥的,所以何聽雨直接穿著鞋跳到了床上,彎腰伸手,抓住胡賽月的一只手腕用力一擰,就將之壓在了下邊,再用膝蓋頂在胡賽月的腰間,胡賽月便是一動也不能動了,“我們是警察,來這里的目的,就不用再給你解釋了吧?”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胡賽月的俏臉一下就變成了慘白一片,但卻仍在強撐,“你們快放了我,有什么話可以去問我的律師。”
“是嗎?”
何聽雨一聲冷笑,從口袋里取出了鄭直安裝的那個攝像頭拍下來的視頻,放在了胡賽月的近前,按下播放鍵,讓她觀看。看完里邊拍攝下來的內容,胡賽月直接無力的爬在了床墊上。
顫著聲音說道:“不,這不關我的事,都,都是林,林文青讓我干的。”
“我自然知道林文青才是李縣地下最大的毒梟,不然也不會先抓你,給你立功贖罪的機會。”何聽雨說著,把攝像頭又裝回了口袋,然后從一旁將胡賽月凌亂扔放的衣服拿過來,扔到了后者的身上,又道:“快點把衣服穿上,如果你待會配合的好,我可以向法院替你求情。”
“警官,我真不是主謀,都是林文青逼著我干的,如果不敢不聽話,他就會殺了我的。”胡賽月見到何聽雨手里已經有了證據,哪里還敢再負隅頑抗?也不穿衣服,就撲上去一把抱住了何聽雨的大腿。
何聽雨眼睛微轉,輕輕拍了拍胡賽月的肩膀,“你說的我都信,林文青是李縣的一霸,要挾持你一個弱女子為他做事,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放心,只要你待會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就會盡量在案件的報告里替你開脫。”
“謝謝警官,謝謝警官。”胡賽月松開何聽雨的大腿,就連連磕頭。
看著胡賽月光著身子,在那里磕頭,胸前的兩塊白花花的肉晃呀晃的,把個錢多多羞的俏臉通紅,打打殺殺的她不怕,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看到赤身裸體的女人,這還是第一次。
她別過眼神,想要避開,但偏偏又忍不住心下的好奇,這時胡賽月已經開始穿衣服了,因為緊張,而且房間內沒有男人,所以胡賽月一點顧忌都沒有,于是錢多多就把胡賽月的身子給看了個精光。
何聽雨已經發現了錢多多的尷尬,不過卻是沒有多說什么,想當初她第一次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看到赤身裸體的女人,也羞的俏臉通紅。
沒幾下,胡賽月就把衣服穿在了身上,上邊是緊身T恤,把胸前的飽滿映襯的異常扎眼,下邊則是一條黑色的緊身褲,穿上這么一身,胡賽月的身材還真是不錯。
不過也是,如果胡賽月沒有幾分姿色,林文青也不會養她當情婦。
“走,有話我們去大廳里說。”何聽雨說著,對著胡賽月招了招手,胡賽月不敢擔擱,下了床踢上拖鞋,就走出了臥室,來到大廳,才發現原來還有三位男警察等在這里。
見胡賽月出來了,鄭直與蘇靖軒往旁邊讓了讓,給胡賽月騰出來一張沙發,而那名刑警則是雙眼本能的一亮,這倒是不是說胡賽月能比何聽雨錢多多漂亮,而是胡賽月的這身打扮,非常的性感。
那小腰細細的,小屁股翹翹的,大腿長長的,胸前鼓鼓的,的確是很容易讓異性產生遐思。
讓胡賽月坐下后,眾人互望了一眼,決定由何聽雨來和胡賽月交流。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從新江市下來,專門調查林文青販毒一案的專案組的組長,我姓何,你可以稱呼我為何組長。”
何聽雨正色說道。
聞聽眼前的女警察是從新江市那邊調派下來的,就算胡賽月不太懂官場中的事情,也是驚了一跳,更加認定林文青這回是完蛋了,居然都驚動了市里的領導。
“何組長您好,我叫胡賽月,我真的是…”
眼見胡賽月又要辯解,何聽雨直接開口打斷,“夠了,你的事情我們心里有數,而且你一個弱女子被林文青給沾上了,自然無法擺脫他的控制,這些我都會記錄在調查報告里邊。
所以你不用再一遍又一遍的解釋。”
“是,是。”胡賽月連忙點頭應是。
“我們此次之所以第一個抓你,給你立功贖罪的機會,就是因為看你是個女人,是林文青手中的工具!并不是販毒的主腦!你接觸了毒品這么久,應該知道販賣海洛因或者是冰毒超過五十克,就可以判除死刑!”
胡賽月聞言嚇的一哆嗦,差點就順著沙發滑下來,癱倒在地上,她經手交給剛子的毒品,何止是五十克?
還是那名會開鎖的刑警連忙上前幾步,摻扶了一把。
因為胡賽月身子都軟了,坐不住,那名刑警便沒有再放開,一直用雙手扶著她的雙肩。
何聽雨并不奇怪胡賽月的表現,她以前還見過更不堪的,聞聽要判死刑,直接嚇的大小便失禁,她又道:“當然,你的情況特殊,是被人控制在手中逼迫你販毒的,所以量刑上可以減輕。
而你如果能在抓捕林文青一事上,再立個大功,我保你在四十歲以前就可以出來。”
“多謝何組長,我愿意配合你們,我愿意立大功!”聞聽還有活命的機會,并且四十歲以前就能被放出來,胡賽月的身上一下子又有了力氣。
“好!”何聽雨恩威并施,可以確定胡賽月是真的愿意配合自己的工作了,這才說出了和鄭直等人提前商量好的辦法,胡賽月認真的聽著,生怕錯漏了一句,這要是不能立上大功,那她就算不死,估計也會在監牢里待上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