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一記掌風拍在了楚銘背上,蜻蜓點水般細柔,卻勁道十足,翩若驚鴻,直接將男人給拍飛。還好楚銘反應夠快,才站穩了腳。可這種事情,正當高.潮階段,卻突然被人打擾,任誰都會憤怒。
楚銘也不例外,當即便是轉過身來,勃然大怒:“宰了你!”
話說完,他卻呆了一下。
“小蚌?”
正是蚌精小蚌![]熬夜看書476
“原來是天師跟大小姐在…對不起對不起,我還以為有禽獸在欺負良家少女,所以忍不住就…真的對不起,天師要懲罰我的話,盡管懲罰吧。我毫無怨言。”知道這兩人是誰之后,小蚌嚇得魂飛魄散,我居然打了楚天師?還打攪了天師跟大小姐做事情,真是該死。
“嘿?什么懲罰都可以?”原本的怒氣逐漸消散,楚銘突然嘴角上翹,邪異而桀驁的弧度令人毛骨悚然。
好像知道會有自己無法承受的懲罰要降臨,尤其是這天師居然還赤裸著身軀,胯下巨物還是堅挺著的,看得小蚌臉色微微一紅,撇過頭去,點頭道:“什么懲罰都可以。”
“我要強.奸你!”
話音剛落,楚銘早已化成一道殘影,撲在了小蚌身上,嚇得小蚌驚恐的跌倒在地,楚銘也是順勢撲了下去,壓在了她身上,將她整個嬌軀給壓得扁扁的,胸前豐滿,亦是形狀變幻不斷。
“楚天師仁義為人,厚德天下…”極目注視著壓在自己身上。喘著粗氣的男人,小蚌雖驚不亂:“我想你是不會做出這種強人所難的事情來的,雖然我只是一只小蚌精,沒有能力反抗你,但如果楚天師當真要如此對我,我也只好咬舌自盡。”
說罷,小蚌果然閉上眼睛,就要咬舌自盡,楚銘搖頭苦笑,輕輕拍了拍她柔嫩的臉蛋:“起來吧。”自己率先站了起來。
開玩笑。楚銘雖然不是圣人。但也不是小人,剛才只是被人打擾有些憤怒,本能的想要給這人一個教訓,所以才有剛才這一幕。說實話。小蚌長得的確不錯。但并非楚銘喜歡的類型。何況…尼瑪,大小姐就在自己身后看著呢,那兇殘的目光。好像要將自己給吞了似的。
“呵呵那個,我說剛才只是摔了一跤,你信不信?”楚銘抓著頭皮,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
“你!”白雪花原本想買塊豆腐來拍死他的沖動都有了,居然當著自己的面,說要強.奸一個女孩,而且這個女孩,還是自己的初中同學!可一看到這男人上半身衣衫襤褸,下半身卻赤裸著,那巨大物體還堅挺著,隱隱有想跟自己大戰三百回合的攻勢,嚇得白雪花下體本能的緊了一緊,忙嗔怒道:“你還不快去穿衣服!都多大年紀了,還搞非主流?”
“我覺得,這種打扮也不錯。”楚銘摸了摸鼻子,在小蚌錯愕的目光之下,居然挺著巨物走到白雪花背后,向她的pp頂了一頂,然后在白雪花想要就地拔起一棵參天巨樹來砸死他的時候,才腳底抹油,抓起地上衣褲逃之夭夭去了。
“混蛋!”銀牙都要被自己給咬碎了,白雪花那個悲憤欲絕啊,這么害臊的事情,被初中老同學給看到,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大小姐別擔心,我是不會告訴別人大小姐跟楚天師在露天打野戰的。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他知,沒有第四者知道的,所以,大小姐,你就放…”小蚌連一個“放心”都還沒說完。
白雪花已經瞪大了眼睛,因為她發現,楚鏡舞、顏清紗、荊裳、楊憶四人,不知何時站在前方不遠處,正往這邊瞅啊瞅,尤其是楚鏡舞,笑得比惡魔還要惡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尖叫,那是叫的如何驚天動地?剛從天上飛過的一排大雁,也被這聲音嚇得掉落林中。
吃飽之后,繼續騎單車的騎單車,唯有楚銘依舊如之前那樣,載著三個女孩一輛電瓶車,往前方而去。雖然情形跟之前一模yiyàng,幾乎沒什么改變,但為什么氣氛,卻變得越加曖昧起來了呢?尤其是那邊的楚鏡舞、荊裳,以及蹲在自己胯下,如同一只柔弱的小貓咪一般的白雪珠,這三人從剛才開始,嘴角一直勾著邪異。
更令楚銘蛋疼的是,這個白雪珠蹲在自己胯下就蹲著吧,可偏偏還那么的好動,柔軟的胸部直接放在了楚銘的兩腿上,將腦袋也是靠了上來,微微閉上眼睛,似乎快要睡著了。[]熬夜看書476
“咕嚕”楚銘駕著電瓶車,只要隨便低頭,就能看到白雪珠那圓領衣襟之內,黑色的蕾絲,雪白的肌膚了,一條若隱若現的乳溝,也是亮在那兒。
有溝必火!
楚銘暗下yy著,不知不覺,已經下了一段小坡。遠遠的,看見有人家和大片平整過的苞米地。感覺應該是旅游地圖上的博瓦村。
一般苞米茂盛的夏夜,甚至是深夜2點,如果看見有摩托車停在大片苞米地旁,千萬不要大驚小怪,更不要以為此車無人認領就順腳騎走,也不要跑到苞米地里找主人。否則可就破壞了當地人原始而美好的苞米地走婚儀式了,平添罪過。
第二天早上,肯定會聽見苞米地的主人嚷嚷:誰啊,把我的苞米弄倒一大片!
整整一天下來,總算將瀘沽湖給環游完畢,眼下已經是晚上七八點。回到早就在瀘沽湖預定好的旅館休息吃飯。
“對了小蚌,為何你會來這里?”
之前忙著應付大小姐她們,倒也忘了小蚌為何會來瀘沽湖?
“瀘沽湖離女兒小鎮不遠。”小蚌如此回答,但眼神卻有些擔憂:“但是,最近聽聞女兒小鎮內有古怪的事情發生。鎮長喜歡養殖珍珠蚌,我從小就是被鎮長養大的,現在他一把年紀了,一周前我在女兒小鎮內的朋友跟我打過電話,我想過去看看他老人家。”
“原來如此。”楚銘摸著嘴唇,思索良久,才道:“要不這樣,明天我們就要去香格里拉,正好路過女兒小鎮,就順便去逛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