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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紹的心里暗暗有一絲寬慰,看樣子太平公主也把上官婉兒看得很重要,不光只是視作一個玩伴和閨密。那么,拯救婉兒的任務,就不難辦成了。
“薛郎,我很奇怪。”太平公主說道,“你初涉官場和上官婉兒也沒有認識幾天,你怎會知道這么多事情,還把其中的曲折情由想得這么清楚?”
薛紹心里略微一緊,太平公主還真是細心,看來我是露出一點馬腳了!…現在可不是信息爆炸的網絡時代,人們的消息整體比較閉塞。上官婉兒對李賢有情這件事情,也是后來上官婉兒成為一名叱咤風云弄潮政壇的名媛、并且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之后,才漸漸被人關注與發掘然后出現在了野史與傳說之中。
在現在這個李賢剛剛被貶出京城的時候,這件事情既隱秘又敏感上官婉兒也還籍籍無名,知道和關注的人肯定不多。
“為什么不說話?”太平公主盯著薛紹,“說,你和上官婉兒是不是有私情?”
薛紹哈哈的笑,“瞧你說的,連前太子都不敢干的事情,我有幾顆膽?”
“神神叨叨,藏頭露尾!”太平公主撇了撇嘴,“你肯定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咳…我跟你說實話,你敢相信嗎?”薛紹湊近了一些,神秘兮兮的說道。
太平公主稍稍往后縮了一縮,“說便說,為何做出這般猥瑣的模樣?”
“這叫謹慎!”薛紹正了正臉色,說道,“其實我認識一個…上知前事后卜未來的奇人神仙。很多事情都是他告訴我的。你信嗎?”
“不信。”太平公主做出一個鄙夷的表情直搖頭,“就知道吹牛,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 “那你還問?”薛紹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太平公主將信將疑的眨了眨眼睛,“真有這樣的奇人?他姓什名誰,人在哪里?”
“他…”薛紹一副晦莫如深的表情,很鄭重的說道,“他居無定所行蹤詭密,還不許我向外人泄露他的事情——但是公主殿下,你不是外人嘛!”
“薛郎,你幾時變得這么笨了,那人分明就是裝神弄鬼!”太平公主低喝了一聲,“你告訴我他叫什么名 ,我派人去將他擒來一問便知!”
“他是個云游的道人,道號——百度!”薛紹說道。
“百度?”太平公主眨了眨眼睛,“從未聽說過此人,再不就是化名,定是個騙子!”
“分明是世外高人!”薛紹爭執起來,“要不然,他怎會連上官婉兒的事情都知道?”
“薛郎,你好笨!”太平公主一板一眼的說道,“他是個云游的道人,說不定游到哪里遇到被貶的前太子或者前太子的從屬,從他們那里聽到了這些軼聞呢?然后他再添油加醋的說給你聽,讓你以為他是無所不知的神仙,然后就騙你的錢!我以前在太平觀里住過,聽那些道姑們說起過這些事情。現在到處招搖撞騙的牛鼻子道人可多了!”
“哎呀,我怎么沒想到這一層!”薛紹一拍腦門兒,“我還真是送了他十兩金子的師傅錢呢!”
“大笨蛋,敗家子兒!”太平公主興災樂禍的笑了起來,“還是本公主聰明吧,下次見到他莫要再被他騙了,報官抓他!”
“我就是官!”薛紹義憤填膺的道,“我親自抓了他,扔進大牢里去嚴刑拷打!——十兩金子啊,能買好多田產了!”
“嘿嘿,你不是一向自詡聰明嗎,你也有上當受騙的時候?”太平公主笑個不停,“看你這么可憐,一會兒讓朱八戒補給你十兩金子吧!”
“殿下真是太仗義了)了!”薛紹認真的拱手一拜,轉移話題成功!
“不提那牛鼻子道人了,言歸正傳!”太平公主占了一回上風又理所當然的被拍了一回馬屁,心里還美了一美,說道:“薛郎,你的意思是說我母后對上官婉兒和前太子的事情根本就是了如指掌,也根本就是毫不擔心,對嗎?”
“對。”薛紹斬釘截鐵的說道,“以天后之圣明,豈會收留一個心懷二志的人在身邊用作心腹?”
“知道了。”太平公主說道,“如果將這件事情挑明了說開去,上官婉兒的這個把柄自然就不會再是把柄了…看來又得是我去跟母后說了,換作是任何人去說,都會顯得別有用心惹我母后懷疑與不高興。”
“殿下真是越來越聰明了。”薛紹笑道“不枉費我這么疼你。”
“呸,你何時疼過我了,你還打我呢!”太平公主既好笑又好氣,皺了一下鼻子翻了個極不淑女的小白眼,說道,“薛郎,我怎么三天兩頭的就要受你支使去替你跑腿辦事?我看我這太平公主的封號得改了,叫跑腿公主更合適!”
“跑腿公主?”薛紹笑道,“來抱一抱,給你一點補償和獎勵!”
“你想得美!”太平公主一下就躲進了被子里做鴕鳥狀,大聲叫道:“本宮可是沒有穿衣服!”
薛紹呵呵的笑,“若非如此,我還就不抱了。”
太平公主一下就從被子里冒出了頭來,雙眼冒精光嘿嘿的壞笑,“想抱也可以。除非——你和琳兒啪啪給我看!”
薛紹頓時哭笑不得,“我隨便說說而已——要務在身,我先走了!”
“又是說完事情就要走!”太平公主氣憤的叫道,“站住,不許走!”
薛紹才不聽她的,起身就往外走去。
“來人,攔住他!”太平公主大聲道。
門被推開,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從他面部虛白的氣色倒是可以判斷他是個太監,但他一雙眼睛卻是精亮,身材也顯得很是孔武有力。
“薛公子,殿下有命,小奴只好得罪了!”那人抱了一拳,突然就對薛紹動手了。
擒拿手!
薛紹心中一凜,片刻間和他對拆了四五招,兩人的手臂都攪在了一起,雙雙發力往后一彈同時分開,都有些驚愕的看著對方。
“好功夫!”
琳瑯聞聲趕了過來,連忙道:“師兄,萬不可傷了薛公子!”
“小奴不敢。”那太監連忙拱手對薛紹拜了一拜,“公主有命,小奴不得不從!”
“琳瑯的師兄?”薛紹眉頭一擰,“你就是那個人稱小楊公的宮教博士,楊思勖嗎?”
“小奴正是楊思勖!薛公子,小奴得罪了!”
又動手了!
薛紹的好勝心被楊思勖挑起,沉喝一聲和他纏斗起來。門口這地方比較狹窄,兩人的招式都沒有大開大闔,但是招招沉重暗力雄渾,琳瑯在一旁是既擔憂又大開眼界。
太平公主仍是藏在被子里,驚奇不已的瞪大了眼睛在圍觀,“楊思勖,將他擒下、擒下!”
楊思勖知道太平公主與薛紹是鬧著玩,既不敢抗命也不敢真的得罪了薛紹,于是故意賣了個破綻當胸吃了薛紹一拳,踉蹌倒退幾步。
“哇,薛郎好厲害!”太平公主興奮的大叫,“琳瑯,你二人也上去幫忙!三人合力定要拿下薛紹,否則,本宮就賜死你們這些沒用的奴婢!”
這話一說出來,薛紹等四人都苦笑了一聲。
如果楊思勖不放水肯定更厲害,再加上琳瑯的話…
“罷了,我束手就擒!”薛紹拍了拍衣襟走回來坐下,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殿下莫要胡鬧,我當真是有要事在身。今日我兄長要入宮面圣。”
“現在還早呢,含元殿的早朝都還沒有散!”太平公主兩眼直冒精光,“楊思勖,傳令百步之人不得有閑人,讓朱八戒去取三十兩黃金來!琳瑯,你二人進來!”
“是。”楊思勖聽令退了出去,琳瑯走了進來。
“你想干什么?”薛紹警惕的道,“你別亂來!”
“嘿嘿,薛郎,叫那么大聲沒用的,你就乖乖的從了吧!”太平公主嘻嘻哈哈的壞笑起來,“本宮今日定要看到你與媵御琳瑯行周公之…不對,是啪啪!”
“胡鬧!”薛紹直瞪眼,活春宮,現場直播啊!
“一點也不胡鬧。”太平公主扔給薛紹一個古靈精怪的小媚眼兒,說道,“媵御需得教會公主各種房中之術,這是她們的職責!如果你不愿意親自和她們一起演示,那本宮只好去叫兩名衛士來嘍!”
“…”薛紹徹底無語,臉皮直抽筋。琳瑯左右站在薛紹身后,雙雙耷著頭,大氣兒都不敢喘。
朱八戒捧來好大一盆金餅子,每片一兩重,整整三十片。
“呶,本宮這個大窮人,今日也不惜血本了!”太平公主笑嘻嘻的道,“薛郎,答應你的十兩黃金,現在給你。剩下這里還有二十兩,你若是愿意親自演示呢,再有十兩歸你,剩下十兩分別打賞給琳瑯姐妹。你若是不愿意,本宮就找叫兩名宮庭衛士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呀,她們可是‘你的女人’哦,你可要想清楚了!”
太平公主故意將“你的女人”四個 說得特別重,挑釁的味道十足。
薛紹只覺得腦殼兒一陣青疼,看著那盆金燦燦的黃金,這一兩黃金就相當于兩萬人民幣的購買力,敢情我這男主角的出場費還不低呀,可比島國男優強多了!
“公子,反正我們遲早都是你的人。媵御侍于洞房春榻之間,這也是遲早的事情。”琳兒在薛紹身后小聲道,“不如就…”
薛紹恨恨的咬了咬牙,拿起那個盆子將所有的黃金左右塞進了琳瑯的胸口衣襟里。
琳瑯錯愕不知所措,紛紛捂胸捂肚子,金疙瘩當當的落在地上,還有些掉進了小衣和褲子里讓她們跳進來到處抓。太平公主看熱鬧,咯吱吱的大笑。
“沒你們什么事了,拿上黃金出去!”薛紹拍了拍手,像一個抓住了逃跑新娘的惡霸陰森森的淫笑著朝太平公主走去,說道:“公主,不用媵御演示那么麻煩了,你親自上場吧,現學現會!反正是遲早的事情,今天我就——敦了你的倫!”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