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鵬一聽,這族譜可是好東西啊,如果蘇格蘭人知道有這玩意,那不是要興奮死?
可是一回神,蕭鵬一臉壞笑的看著克萊普頓教授:“哇哦,你還想揭發真相還不愿意承擔風險,既不得罪人還讓我幫你找蘇格蘭野貓。嘖嘖,好算計啊。里外都是你的好啊。”
被戳中了心事,克萊普頓教授也有點不好意思。
蕭鵬哈哈一笑:“行了,你怕得罪人我不怕,這樣好玩的東西我來辦吧。不過我想知道的是,你怎么有這份族譜的?”
“因為我的母親姓華萊士,她的祖先就是威廉華萊士的哥哥。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拿假的來欺騙你的,在我們國家,沒有人那么傻去與弄一個富豪的!”克萊普頓教授給出了答案。
蕭鵬笑了,對著克萊普頓教授伸出手:“一個月,我們成交了。”
兩只手重重的握在一起。
接下來的一個月,蕭鵬的足跡踏遍了蘇格蘭高地的每一個好玩的地方。
說是好玩的,其實也就那樣了。。。。。。對蘇格蘭高地,蕭鵬只有兩句話來形容。
第一句話是荒涼。說得好聽點是大自然生態,說難聽點就是荒涼。除了大自然就是大自然了。
第二句話就是華夏人真是忒特么的多了!在這里的人九成以上都是游客,而每隊游客里,必然都有華夏人。嘖嘖,還是華夏人有錢啊。
蘇格蘭高地的游客也奇怪,為什么經常會碰到一個徒步旅行的華夏男人,身后又是狗又是貓的!這是干什么?出來遛狗遛貓的么?
當蕭鵬玩遍蘇格蘭高地的時候,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蕭鵬來到了海邊的伯特利港口和克萊普頓教授約好的集合點就在這里。
但是到了伯特利港口,蕭鵬就捂臉了,一艘巨大的游艇正停靠在碼頭上,這尼瑪不是華夏號么?蕭鵬笑了起來,看來布蘭森真的有辦法,這是把帕吉歐給叫來了啊!
蕭鵬剛想去碼頭跟他們打個招呼的時候,旁邊卻有人揪住了自己的衣服,蕭鵬一看,嘿嘿,一個小男孩,蕭鵬笑了:“小朋友,你有什么事情么?”
小男孩指了指蕭鵬身后的貓貓狗狗們說道:“大哥哥,你是馬戲團的么?”
蕭鵬失笑道:“當然不是了,這都是我的朋友啊。”
哪知道小男孩一臉失望之色,蕭鵬失笑道:“說吧,我有什么能幫得到你?”
在蘇格蘭高地的這段時間里,他對高地蘇格蘭人了解了不少,大多數的高地蘇格蘭人都是很單純的人。感覺就像華夏某些少數民族一樣。他們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不知道什么叫做客氣的。
說起來蘇格蘭人也算是戰斗民族,一直都是在不斷戰爭中成長的,但是這是屢敗屢戰屢戰屢敗那種。。。。。。所以他們的性格倒是很豪爽,和非洲的蜜獾一個德行,就是‘人生看淡不服就干’,對我好,我就對你更好,對我不好,我就對你更不好。
而且他們看到陌生人也不客氣,很容易說出自己的需求。
小男孩也是如此,對到蕭鵬道:“先生,碼頭上來了馬戲團,你能帶我和我妹妹去看馬戲么?我請你吃我媽媽做的奶酪。”
蕭鵬啞然失笑,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呃,小家伙,很抱歉,我不能帶你去和你妹妹去看馬戲的,我還有自己的事情。”
小家伙聽了一臉失望,蕭鵬卻道:“我不能帶你們去看,但是我可以請你們去看啊。這樣,那個馬戲團在哪里?我去給你和你妹妹買票,你們去看吧。”
小男孩聽了一臉興奮之色:“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叫我妹妹去!”
蕭鵬笑著對小男孩擺了擺手,看著他跑遠,蕭鵬到路旁點上一根煙。結果煙剛點上,就聽到旁邊有人在鼓掌,蕭鵬一歪頭:“麗貝卡?你怎么在這里?”
麗貝卡撇撇嘴:“找你可真不容易,我追著你在蘇格蘭高地跑了一個圈,你跑的也真快啊。”
蕭鵬指了指小朋友離開的方向:“那個小朋友也是你找來的?”
“是啊,帕吉歐叔叔說你心腸很好,說假如你碰到剛才那樣的情況,你肯定會帶小朋友看馬戲的。”麗貝卡笑道。
蕭鵬撇撇嘴:“帕吉呢?他藏在哪里看笑話呢?”
麗貝卡道:“帕吉歐和我爸爸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和你朋友去柯爾特巖去了。畢竟已經在這里等你四天了。這里已經玩夠了。我一會兒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你來了。”
蕭鵬撓了撓頭:“我更想知道的是克萊普頓教授呢?他才是關鍵啊!”
麗貝卡道:“他現在在愛丁堡呢,我剛才已經打電話了,他正在來這里的路上。”
蕭鵬聳聳肩:“好吧,我感覺我好像掉坑里了。有一張大網正在等著我。”
麗貝卡笑道:“哪有你說的這么恐怖啊,你找來這么多蘇格蘭野貓?”
“只有八只,我沒有都帶回來,畢竟野外的蘇格蘭野貓族群已經快滅絕了呢。”蕭鵬都愛。
“上帝,你也太神奇了吧?竟然找到這么多的蘇格蘭野貓。”麗貝卡瞪大眼睛。
蕭鵬聳聳肩:“都是伊麗莎白和伊麗莎黑的功勞。”
就在這時,剛才跑掉的小男孩帶著一個小女孩回到蕭鵬面前:“大哥哥,你確定會請我們看馬戲對么?”
蕭鵬點點頭:“走吧。不過你們先等一下。”
小男孩一愣:“怎么?有什么問題么?大哥哥。”
蕭鵬笑道:“我把我的朋友們先放到船上去,一會兒我們一起去看馬戲團去。”
“哦?你也要去?”麗貝卡問道。
蕭鵬聳聳肩:“是啊,不然我在這里等他們?那也太無聊了!”
幾個人到了碼頭,單戰看到蕭鵬在這里,一臉興奮跟蕭鵬打招呼,蕭鵬樂道:“老單,這玩的挺舒服的?怎么來這里了?”
單戰答道:“其實一開始我們在希臘的,想要從希臘去高盧,結果卻跑到了這里來了。”
“怎么樣?玩的開心不?”蕭鵬問道。
單戰咧嘴一臉憨笑的樣子:“老板,這工作簡直太爽了,拿著工資旅行世界。嘖嘖,我真想不到哪里還有這么好的工作。”
蕭鵬擺了擺手:“行了,照顧好船你們就是大功一件。帶著這些狗狗故貓貓上船,我去看馬戲團表演去。”
單戰點點頭:“去看看吧,那可是咱們華夏的馬戲團呢。水平很不錯的大馬戲團。”
“哦?”蕭鵬聽后一愣。
“是宿州埇橋區出來的。”單戰回答道。
華夏馬戲之鄉,正是安徽宿州的埇橋區。那里有大大小小三百多個馬戲團,在國內各地分別演出,其中一些大的水平高馬戲團,比如什么、東方之類的則經常到國外巡回演出,看來這里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雖說走的地方多,但是并不是在哪都吃香的,畢竟國外的保護動物的人真是太多了。就連大名鼎鼎的太陽馬戲團也不是去任何地方都受人歡迎的太陽馬戲團表演的地方,門口一般都有動物保護者舉標語抗議。。。。。。而很多國家,已經開始禁止使用動物表演演出了。
蕭鵬和麗貝卡以及兩個小朋友一起購票進入了馬戲團演出大棚,看到蕭鵬是華夏人,售票的人還很熱情的跟他多聊了幾句當然,門票該多少錢還是多少錢,壓根就不打折的。
每人一包爆米花,一杯飲料,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蕭鵬樂呵呵的盡賞起馬戲表演來。
別說,這里的水平真不錯,狗熊騎車、羊蹬花瓶、猴子拉車、獅子鉆火圈,訓虎馴象、馬上雜技一個個的演出十分精彩。蕭鵬好不吝惜自己的掌聲,身邊兩個小朋友更是大呼小叫。
但是麗貝卡的注意力卻不在馬戲身上,而是在蕭鵬身上。
蕭鵬看到麗貝卡看自己,很是奇怪:“麗貝卡,有馬戲表演你不看,你看我干什么?”
麗貝卡好奇問道:“蕭,我看你很受動物喜歡,你應該是個動物保護主義者吧?”
蕭鵬并沒有否認:“是啊,我是動物保護主義者,有什么問題么?”
“那你為什么還看馬戲?你不覺得這些動物被馴養起來是很殘忍的么?”麗貝卡不解問道。
蕭鵬指著舞臺上正在表演的訓虎節目說道:“你知道那是什么老虎么?”
麗貝卡搖了搖頭,蕭鵬給出答案:“那叫做西伯利亞虎,在我們華夏叫做東北虎,是我們國家的一級保護動物,像這個馬戲團想出國演出,首先要向相關部門報備之后才能出來,不然就是走私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那就是很大的罪過。”
麗貝卡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蕭鵬的意思。
蕭鵬繼續說道:“這種老虎,分布在我們華夏東北及西伯利亞,現在全世界野生東北虎只有不到五百只,而我們華夏只有不到四十只野生的。”
麗貝卡聽后一愣:“這么稀有?”
蕭鵬道:“可是你知道我們國家在各個馬戲團養了多少只東北虎么?”
麗貝卡搖頭示意自己不知,蕭鵬答道:“接近六千只!作為馬戲團的王牌明星,能沒有東北虎么?所有的馬戲團都在玩命繁殖這玩意,不管怎么說,東北虎的基因族群,比華南虎多得多,絕種的可能性也少了很多,不像華南虎這樣,搞不好就絕種了。”
麗貝卡皺緊眉頭:“蕭,你說的不對,畢竟馬戲團馴獸的時候,動物也會被毆打,也會被虐待,你看那老虎,虎牙都被拔掉了,這樣它們怎么可能開心?你們華夏為什么還這么殘忍,還能讓馬戲存在呢?”
蕭鵬道:“在我們華夏,馬戲團想要利用野生動物進行表演營利,還需取得野生動物經營利用許可證。這是很繁瑣的內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建設馬戲團的,而且相關的法律法規很多。”
“在取得繁殖飼養、經營利用方面的許可證之后,在這兩類證件的基礎上,還需要有相關部門對當前演出活動的行政許可;馬戲團到各地表演,往往會涉及到跨省運輸,也需要辦理相關手續。辦理這些手續可不是簡單的事情,除非是非法馬戲團,正規的馬戲團這都是必須要有的,不然就是違法行為。”
“當然,這也是個不斷改進的過程。像我們國家林業局起草相關許可證管理辦法,其中,將野生動物馴養繁殖活動“依據其目的分為保護拯救、科學研究、觀賞展覽、馬戲表演和生產經營等五類別”。動物保護者認為,如此劃分等同于將馬戲“合法化”,對其質疑頗多。可是這對我們國家來說也是一個很難辦的事情,一方面是幾千年的文化傳統保護,一方面是野生動物保護,舍誰棄誰?”
“可是蕭,你們不覺得這樣對動物太殘忍了么?”麗貝卡問道。
蕭鵬反問:“那你覺得應該怎么辦?”
“建立野生動物保護區!”麗貝卡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你掏錢?”蕭鵬反問一句:“在我們國家像你這樣的人特別多,天天喊著熱愛動物,動物是人類的好朋友,可是喊口號誰不會啊!誰覺得自己有辦法保護動物,行,自己掏錢,不用多少,如果他們能拿出自己十分之一的財富來進行這個事業,我就不說他們只會喊口號!天天抱怨這不好抱怨那不好,他們有本事?自己養對老虎去!我就不明白了,人家搞馬戲,靠的是自己本事吃飯,同時也確確實實對物種延續提供了作用,結果一群什么也不做的人在一邊指手畫腳?啊呸!最煩的就是這樣的人!天天就知道呼吁,呼吁,呼吁你妹啊!你怎么不賣車賣房砸鍋賣鐵自己包個山頭保護動物去?”
麗貝卡白了一眼蕭鵬:“那你也是動物保護主義者,你怎么保護動物的?”
“我?我在非南一個華南虎動物保護區,我在華夏國內還有一個動物保護區,這夠不夠?我可不相信你這樣,只說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