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煞有其事的從盤子拿了一個香蕉,似乎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新娘,眾人饒有興趣的看著那個阿虎,“哪里有繩子,幫我找一根,一米多長就行”
“來,這里有一個,”很快的一個家伙看到柜子上一條個細紅繩,交給了阿虎,
阿虎比了比,“嗯,還可以大小長短應該適合”說著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王蕓。王蕓忙低下頭去。
“來新郎官,轉過來,”高峰呵呵一笑,“你小子花樣真多啊,”阿虎也不說話,先用那個繩子把香蕉柄系上,然后把香蕉皮剝開,把繩子系在了高峰的腰上,那個剝皮的香蕉正好垂在高峰的小腹處,好像男人的那活一樣,眾人這下明白過來,不由的大聲叫好,
那個阿梅嫂雖然說是過來人,但也禁不住臉紅,輕呸了一聲,把王蕓護在里面,
“這個游戲其實很簡單,叫做新娘吃香蕉,新娘吃一口,然后新郎問:‘好吃嗎?“新娘必須回答“好吃!”這樣才算過關明白了嗎,只到把香蕉吃完才算結束,
“好!”眾人頓時興奮起來,看著王蕓那性感的小嘴,吃香蕉的樣子,這些家伙的身體甚至已經有了反應了,這哪是吃香蕉,這是新娘裸的誘惑嘛。
“這個,阿虎,你小子,太過分了,”高峰怯懦的說道,看了一眼王蕓,王蕓雖然是處,但卻是聽說過女人吃男人的那個東西的,看著垂在高峰的那個直晃動的香蕉,王蕓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很簡單的,就是做個游戲,這總比眾人一哄而上那種武鬧強吧”阿虎似乎在威脅著王蕓,王蕓心里一驚,剛才已經調動起了這幫家伙的興奮,如果再武鬧的話,難保不會出問題。
高峰是站著的,王蕓想吃到香蕉只有蹲下,那樣她那高旗袍開衩就會把整個雪白的大腿爆露出來,而且在雙腿間羞人處的那顆糖果還不能掉下來,不然的話,這幫牲口還不知道怎么處罰她呢。
無耐的王蕓只想讓時間快點過去,一天沒有怎么吃東西了,看到香蕉還真想吃幾口,不過那個羞人的部位,看了一眼這幫家伙,王蕓一咬牙,把旗袍整了整蹲了下來,雖然那條蓋了部分,但還是腿根處雪白露了出來,那些人的眼睛都直了。///
抬頭看了一眼高峰,高峰面色有些尷尬的看著王蕓,嘴里怯懦著,不知想說些什么,但眼中的興奮出賣了他,接著王蕓張開那性感通紅的小嘴,往香蕉上咬去......
王蕓這時甚至很明顯的聽到幾人那粗重的喘息聲,畢竟這種誘惑太大了,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看了估計都受不了這種誘惑吧。
“好......吃嗎?”不跳字。依照游戲規則,高峰紅著臉問出了一“好吃!”王蕓感到從沒有過的羞澀,聲音很低,
“不行啊,新娘的聲音太低了,大家聽到了沒有啊!”這時這個阿虎又開始興風作浪了,
“沒......有”這時這幫家伙的心不齊了,除了厚重的呼吸聲,便是那滾動喉結的聲音,都在yy著,想像著那個性感的漂亮女人在身下蹲著吃的樣子吧。
由于吃的過猛,王蕓嘴角處還沾有一絲香蕉屑,這更增添了無盡的誘惑,終于香蕉吃完了,王蕓和高峰同時松了一口氣,趕快站了起來坐在床上,低著頭不敢看大家,
她知道還有最后一個游戲,不知道這個阿虎還會想出什么羞的人鬼主意來,大家還是一副意猶末盡的樣子,
“大家可不要想歪了哦,只是一個游戲,有誰受不了,就趕快回家抱老婆去,這可是別人的老婆,可不準動哦”看到大家一個個一副豬哥樣,阿虎一句玩笑話,把大家從yy中拉了回來,于是大家全都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那種微妙曖昧的氣氛媛和了不少。
“好了,最后一個游戲了,大家玩完可要睡覺去知道嗎,不過前提呢,是新娘新朗要表現好才行,大家說是不是啊”阿虎比較擅長煽動人心,剛才的兩個游戲他知道已經把這幫家伙的那種潛在的已經調動起來了。
阿虎今天穿了一條七分短褲,一條白色的體恤,盡管褲子很寬松,但王蕓剛才還是無意看到他那腿間的帳篷,不光是他,很多人的身體都有了反應,而且呼吸很沉重,因此王蕓心里很緊張,悄悄的又往阿梅那里挪了挪,阿梅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他們這種鬧法雖然沒有接觸身體,但卻是讓這幫家伙過癮了yy,所以也不好阻攔,只能陪著王蕓在那里坐著。
整個新房里充滿興奮似乎還帶有靡靡的氣氛。
“好了,最后一個游戲了,希望新娘新郎要打起精神來啊,不然還會加游戲的,這個游戲的名子叫“開汽車”
阿虎說著,只見他搬來兩把椅子,然后讓王蕓和高峰分別坐在椅子,兩人相對而坐,新郎新娘面對面做坐在椅子上,然后阿虎讓新娘脫了鞋把腳抬起放在新郎高峰的某處,叫做踩油門。新郎伸直手臂放在王蕓胸前某兩處,叫做握方向盤。
“好了,過來一個人”阿虎說著伸手向那幫家伙招呼道,接著馬上竄進來了一個,這這個小子瘦高瘦高的,一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樣子,來到了王蕓的背后,其他的人看到這個家伙擠了出去,只得退了回來,圍在四周看到這香艷刺激的一幕。
王蕓清楚的感到高峰那個地方接著阿虎饒到了高峰的后面,“這個游戲規則就是,推新娘,新娘必須模擬踩油門的聲音“ri”,而推新郎時,新郎要模擬按喇叭的聲音“bibi”推椅子的人加快頻率,而新郎和新娘也必須跟著節湊喊知道嗎?并且讓大家每個人必須老要聽到,不然的話罰十次哦,
王蕓的那兩個胸前的飽滿被高峰抓在手里,頓時羞赧的說不出話來,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要知道那個地方還沒有別人碰過呢,雖然是自己的老公,但當著這么人的面,王蕓還是羞的無地自容,那種熱量的傳遞,讓王蕓小腹部似乎升起一股熱流。
為了盡快結速這羞人的游戲,王蕓和高峰只得硬著頭皮小聲的隨著那個阿虎和瘦高個推動椅子的頻率叫著“ribibi…ribibi…”
、兩人羞情的表演,讓這幫家伙徹底興奮的起來,那個阿梅是過來人,她想不到這個可虎竟然想出這樣的游戲,即使是她也有點春情蒙動的感覺,何況在場的這些欲血沸騰的男人呢。于是趕緊勸說要散場,不然這樣下去還不知道要發一什么事呢。
這時高峰的父親,一個在村子為人特別好的老人,拿著一包煙走了過來,臉紅紅的,不知道聽到剛才洞房里的動靜沒有,“見人就發煙,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太晚了,忙活了一天,讓二個新人早點歇息吧”
既然老人都這么說了,那些家伙有的接過煙,有的客氣的推辭了,然后三三兩兩的打了招呼,又最后看了一眼讓人噴血的新娘,才戀戀不舍的回去了。
最后和高峰的來的幾個同事也走了,臨時那個阿虎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王蕓,王蕓冷哼一聲扭過頭去,剛才是鬧洞房,王蕓是沒有辦法,可別把她成那種放浪的女人那可就錯了,
可這時卻令王蕓的尷尬的事發生了,開始第一個游戲時,掉進她腿間的那塊糖卻是掉了下來,只聽一聲輕微的啪的一聲,掉在了王蕓的腳下,聲音很小,卻像是重擊,王蕓一下子臉羞的通紅,剛才一直在小心著,可是最后起身時曲終人散時卻還是掉了下來,而且還掉在那個叫阿虎的前面。
高峰和阿虎同時一愣,高峰瞬間明白了是自己剛才做游戲時的漏網之魚,正要彎腰撿起來。
卻被阿虎先一步,彎腰撿了起來,“咦,這不是一塊糖嗎,新娘子不要浪費嘛,要知道粒粒皆辛苦啊”說完把那個糖紙剝掉,直接塞進了他那寬厚的嘴里。
“你,不能,那個......”王蕓臉一紅,想“嗯,真香啊,好甜”阿虎沖王蕓嘿嘿一笑,然后和那幫家伙和高峰打了一個招呼后就回去了。看著那個充滿體香的糖塊讓他吃掉,王蕓臉上一紅,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
曲終人散,眾人離去,新婚房內,只剩下一對高漲的男女,高峰關上了房門,但院子里的大門是不能關的,因為結婚鬧洞房是一方面,還有“聽房”一說,就是新婚夫妻夜深人靜時,那種激情,一些人會趴在窗口或者門前偷聽夫妻二人的悄悄話,甚至那種激情的聲音,這對于那些沒有結婚過的年輕的男人來說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誘惑。嘎嘎......求鮮花了,兄弟姐妹們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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