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急著走,警察應該不會這么快到,不如我們在這里…”馬永甄媚眼翻飛,香舌舔著朱唇,意圖明顯。
劉敬業看著四周的尸體和滿處狼藉,哪有絲毫興趣,他苦笑道:“不會吧,在這里,而且你是被人綁架的肉票啊!”
“這樣才刺激嘛。”馬永甄到:“不如你把自己想象成劫匪,我仍然做肉票,然后你突然被我們美色打動,決定先劫個色,我自然是抵死不從,但最后你還是強行得手了…”
馬永甄就像魔鬼一般在他耳邊低吟,劉敬業腦中很自然的出現了她描繪的畫面,有很多情侶為了增加情趣都喜歡這種角色扮演,尤其是霸王硬上弓的戲,備受人們青睞。
劉敬業真有些動心了,男子漢大丈夫,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痛快殺敵,與自己的女人,想愛就愛,這才痛快嘛。
只可惜,劉敬業剛來了興趣,不遠處就傳來了警笛聲,馬永甄掃興的說:“警察總是這個時候出現!”
“我先走,你自己應付吧,把衣服往下拽拽,別走光!”劉敬業囑咐道,說完從窗口一躍而下,飛快的沒入了小樹林中。
馬擁軍是第一個沖進來的,一把將自己個性要強的女兒摟在懷中,不管她再怎么,在父親眼里,始終是那個扎扎羊角辮,咿咿呀呀找他要糖糖的乖囡囡。
馬永甄也感受到了父親的情緒,淚水簌簌而落,父親老了,操勞半生,雖然她努力想證明自己可以,不依靠家里任何事兒,但她還有孝敬老人的義務。
隨后,大批警察荷槍實彈的沖了進來,再看到現場之后,嘆為觀止,尤其是幾處爆炸的痕跡,更讓人吃驚,可是他們在現場沒找到任何武器,因為已經被劉敬業打掃干凈了,都是高級貨,劉敬業怎么會放過呢。
這也是發揚傳統,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現場有老領導坐鎮,當事人又是他女兒,警察自然不會為難,按照慣例,先把她裹上毯子送上救護車,警方簡單的問了幾句,主要是誰救了她。
老爸在場,馬永甄自然不能胡謅了,只是一問三不知,她始終被綁匪蒙著頭堵著嘴,還被人脫掉了外衣,到了這里不就就聽到了槍聲和爆炸聲,隨后自己就被人解救了,應該是個男人,但沒看到樣貌。
警方對此也頗感無奈,劫匪全都死了,唯一的證人又沒看見,難道真有超級英雄!?
“怎么又是他!?”朱靜怡看著自己的電腦,上面的畫面正是劉敬業在工廠門口被監控拍下來的畫面,朱靜怡怒不可遏,砸了電腦的心都有了:“怎么怎么什么事兒都會和他扯上關系呢!?”
這是當時劫匪電腦中收到的畫面,朱靜怡利用手段截傳輸到了自己的電腦上,計劃失敗了,王明軒第一時間給自己打來電話,這志在必得的計劃瞬間被逆轉,打亂了她全盤的計劃。
那幾個劫匪是她出高價搞來的雇傭兵,為了以防萬一,特意給他們配備了尖端裝備,怎么還是被劉敬業一人全殲了呢?
“該死的劉敬業,我是刨了你家祖墳還是怎么著你了,為什么你老跟我過不去!”朱靜怡郁悶之極,感覺遇到了克星,處處被壓制,她都要瘋了。
“劉敬業為什么要冒這么大的風險,而且一出手就將幾個傭兵全殲,可見他就是奔著殺人來的。”朱靜怡罵了一通發泄一番,稍稍冷靜了下來,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和馬擁軍的女兒到底是什么關系?”
朱靜怡在問她身邊的黑衣人,黑衣人的回道:“馬擁軍的女兒很低調,平時也不在家里住,是一名普通的醫生,每天上班下班三點一線,生活很有規律,社交圈子也不大,只有一個好朋友,就是上次和劉敬業一起采訪馬向明的那個女記者陳雨欣。”
朱靜怡何等聰明,立刻明白了這中間的關系,可她越明白反而越糊涂,她就差掰著手指算了:“那他們這又是什么關系呢?”
黑衣人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但有些話他必須要說:“主上,這個劉敬業只身一人,行事詭異多變,又有復雜的社交圈子,最關鍵的是,他一個人卻擁有毀滅性的戰斗力,我們近期的重點都放在那座城市,若是他在出來攪局,恐怕對我們不利。”
“那你要我怎么辦?”朱靜怡說道:“他就像個陰魂不散的幽靈,什么時候出現,和什么人有關聯,我們一無所知,誰知道哪天他又會冒出來呀!?
不過,那批貨真的至關重要,你一會通知王明軒,這次對頭人既然能去貨倉防火,證明這批貨已經走漏了風聲,不過他們還不知道具體是什么,與其藏著掖著,不如讓他正式下達命令,就當是清理廢墟,找兩個垃圾車直接裝走。
這批納米材料實在是太重要了,是反雷達,制造隱形特性的必不可少的原材料。”
黑衣人躬身應是,道:“我馬上通知王明軒,可是主上,若是那個劉敬業又出來搗亂?”
朱靜怡提起他就火冒三丈,憤怒的一拍桌子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你們既然這么怕他,要不干脆我親自去,直接和他成親算了,天天把他綁在我身邊,行嗎?”
朱靜怡是氣糊涂了,而他們也真的有點被劉敬業打怕了,不管是職業殺手,還是雇傭兵,不管是偷襲,還是尖端武器,根本對劉敬業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就像一尊殺神,神魔皆懼。
甚至逼得朱靜怡都說出成親的辭了,這有點漢唐時期遠嫁公主聯姻合番的屈辱感覺。
說完這話朱靜怡臉紅了,也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得,黑衣人連忙俯身,態度恭順,但有些話必須要說:“主上,據我觀察,這個劉敬業獨來獨往,出手通常也都是在被動的情況下,他從來沒有主動和我們對立過,若是我們一味的打壓,真把他逼急了,對頭再意識到他的能量,將他拉攏過去,我們豈不是幫助對頭如虎添翼了嗎?”
“你想說我們可以主動示好,拉攏劉敬業?”朱靜怡問道。
黑衣人道:“主上明斷。”
朱靜怡陷入了沉思,通過她的觀察,已經從鄭毅只言片語對劉敬業的描述,她知道,劉敬業根本就是一個自由自在的人,喜歡天馬行空,無拘無束,別說是在生活中,就算是在軍中,他也經常違背上級的命令,根據實際情況主動變換戰略部署。
試問這樣的人是能夠輕易拉攏的嗎?
而且,若是現在示弱去招攬他,那豈不是說自己真的被他打怕了,要向他主動示弱祈和?想想劉敬業那囂張的嘴臉,那可惡的德性,朱靜怡緊咬牙關,說什么也不能認輸。
她淡淡的擺擺手,道:“我們還不至于被他一個人嚇倒,你還是去聯系王明軒,這批貨一定要小心對待,決不能出現任何差錯,至于劉敬業這邊,他不是一心想要做普通人嘛,生活對于普通人有太多的限制了,我有辦法對付他。”
黑衣人不再多說,他們都知道,這批貨的重要性,一定不能有任何差池,至于朱小姐要怎么對付劉敬業,除了她本人之外,別人不得而知,但可以想象,劉敬業是一個殺神,一個人的戰斗力堪比一個加強連。
在這種絕對實力面前,朱靜怡要怎么對付他呢?
“什么?叫我出差?”劉敬業剛到家就接到了保安隊長的電話:“沒聽說過保安也要出差的?去外地給人家巡邏呀?”
劉敬業滿頭黑線,保安隊長卻有理有據的說道:“昨天我們看守的倉庫不是著火了嗎,燒了一大批高級壁紙,我們昨晚已經和人家貨主談好了,三家共同承擔責任,貨主出一份錢,倉庫老板出一份錢,我們保安隊經費有限,扣除兩個當值保安每人三個月薪水,算是出一份錢,但相比起來錢還是太少,所以我們決定出點力。
正好貨主生意忙,接了一個大工程,自己沒辦法親自去,有等著這批壁紙開工,所以讓我們保安隊抽調人手幫幫忙,去一趟壁紙廠家,重新訂購一批同款壁紙回來。”
“那為什么是我去呀?”劉敬業無奈的說。
“劉隊長,你知道,我們保安隊員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少了一個都沒辦法正常輪班了。”保安隊長說道:“現在就有時間的就是你,而且你還是公司的副隊長,有分量,而且我們信任你,還有啊,采購這么一大批貨,廠商那邊沒準還會給你點回扣意思意思,這可是美差呀。”
“好了,就這么說定了,一會我把廠址和聯系人的電話用短信的方式發給你,另外貨款一會打進你的工資賬號里,貨主趕時間,你盡快動身,到那邊盡快發貨,這件事兒就全權委托給你了。”
保安隊長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隨后短信就發了過來,一看地址,劉敬業大吃一驚:“啊?要我南下千里之外,不過倒是有機會去人間天堂看一看,領略一下江南風光,看看甲天下的美女…”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