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甄的人品太差了,雖然不算處處樹敵,但為人處世的方式和方法真的不妥。
就拿劉敬業來說,她就算和陳雨欣的關系再好,再怎么看不上劉敬業,也不應該強行阻礙兩人的發展,這是干涉他人自由,另外她還主動找了個帥哥,當著劉敬業的面介紹給陳雨欣,分明把他當死人一樣。
盡管她的出發點是為陳雨欣考慮,但劉敬業還是覺得她很討厭。
“怎么辦,一會不會還來吧?”見劉敬業不說話,馬永甄擔心的說。
劉敬業冷哼一聲,道:“誰知道你的仇人對你有多大怨念啊,我看你還是趕快躲起來或者報警吧!”
“什么人這么恨我呀?”馬永甄疑惑的說道,臉色蒼白,全身顫抖,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驚道:“會不會是今天那臺手術,那個男患者沒有家屬,只有兩個自稱是朋友的男人,全都五大三粗,兇神惡煞的…
可是,這臺手術并沒有出什么意外,只是一臺簡單的闌尾炎手術,只不過奇怪的事兒,這個小手術,通常李子豪這種磚家是不會做的,可他今天親自上了手術臺,我是他的助手。
手術很成功,安全的切掉了發炎的盲腸,患者的朋友也沒說什么…”
“你在這兒琢磨有用嗎?還是快點去報警吧。”這件事兒明顯非常嚴重,對方竟然利用如此精明的手段來殺人,顯然絕非一般人,劉敬業現在已經是麻煩纏身了,不想多生事端。
“哦。對了,你報警之后,千萬別說我的情況。”劉敬業囑咐道,同時用手比劃了一個手槍的手勢。
馬永甄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驚慌失措,雙腿打顫,根本就挪不動不,顫抖的手連手機都掏不出來,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劉敬業。
劉敬業無奈的掏出手機,道:“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幫你報警吧…”
“等等!”馬永甄忽然大叫一聲,一把抓住劉敬業的手,左右看了看,低聲道:“我想起來了,今天的手術不只是單純的闌尾切割,我記得當時好像還從患者的腹腔內取出了別的東西。”
“什么意思?難道是器官盜取?”劉敬業吃驚道。
馬永甄搖了搖頭,蒼白失血的嘴唇都在顫抖,顯然害怕極了,她看了看電視臺大樓的方向,明顯是在看剛離開的李子豪,低聲對劉敬業說道:“當時手術已經完成,只是最后的縫合了,這些本來就應該是我這樣的二刀醫生做的,但李子豪卻讓我先出去,自己來完成。
我當時也沒多想,以為他是關照新人,我本來想走的,忽然想到,李子豪可能會使用一些從外國專家那里學來的先進的縫合縫合技術,所以我也想看看,就偷偷溜了回來…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我好像看到他從患者的腹腔內取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東西,上面雖然站著血跡和粘液,但我看得出,那絕非是人體器官,好像是一個油布包…”
劉敬業一下驚呆了,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兒非同小可。
他連忙拉著馬永甄躲到一邊,在圍墻的死角,任何方位都看不到的地方,低聲問道:“你確定嗎?”
馬永甄用力的點點頭,道:“本來我沒在意,甚至都快忘了,可剛才受到驚嚇,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劉敬業默默的點頭,這種情況很常見,在特殊的情況下,人受到某種刺激,大腦就會呈現一些連自己都不知道或者已經忘記的畫面,來自動與所受到的刺激相匹配,讓事件變的合理,來減輕心理的恐懼,這是人的一種本能保護意識。
“你再好好想想,那個油布包裹有多大,你覺得會是什么?”劉敬業問道。
馬永甄蒼白著臉,緊咬著嘴唇,認真的回響,隨后用手比劃了一下,差不多有煙盒大小:“差不多這么大,上面沾著粘液和血跡,我沒有仔細看,還以為是止血棉,但李子豪并沒有扔掉,反而放在手邊,感覺好像要拿走似地,所以我才多看了一眼,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毒品?”劉敬業猶豫道:“人體藏毒是現在常見的運毒有段,但通常都會塞在菊花里,或者吞入到胃里,通過排泄和嘔吐取出來,也許是毒販忽然急性闌尾炎發作,需要做手術,而李子豪被他們買通了,切除闌尾順便取出了毒品。”
“不對!”馬永甄忽然說道:“若是像你說的,那毒品應該藏在胃里,可他并沒有對患者進行胃部手術,我看到油布包裹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縫合傷口了,那東西應該是藏在腹腔內的…哦,對了,在做手術之前,我看到他的腹部有手術縫合的傷口,而且傷口時間并不長。”
劉敬業瞇起了眼睛,想了想道:“那就可能不是毒品,而是故意將這東西放在他腹腔內的,但肯定是見不得人的東西,冒著風險放在肚子里,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為了運送,二是為了保存!”
“保存?”馬永甄雖然害怕,但還是以醫生的職業習慣不屑的說道:“放在腹腔內保存的東西,恐怕只有胎兒和細菌了…”
說到這,馬永甄和劉敬業同時愣住了,兩人的額頭瞬間冷汗涔涔,看著彼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