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缺什么來什么呀。”
劉敬業得意洋洋的說道,什么匕首杖頭槍,這東西固然好,可劉敬業現在最需要的還是錢。
“作為全亞洲最大的殺手組織成員,出門身上就帶三千塊,真夠寒酸的。”劉敬業一邊點錢一邊說道:“這點錢關鍵時刻開車逃跑,被警察扣了都不夠交罰款的。”
“不過這把杖頭槍真不錯,做工考究,若不仔細看,真的很難察覺,雖然只能激發一顆子彈,關鍵時刻保命也足夠了。”劉敬業一邊研究拐杖一邊嘀咕道:“只不過拐杖太特殊了,正常人拄著拐杖反而會惹人懷疑,若是能改進一下,送給陳雨欣防身用也不錯。”
他不自禁的想到了那位性感妖嬈,熟透了的大姐李妍,同時也是手藝極高的槍械專家。
不過李妍正處在虎狼之年,就像一團燃燒的火,劉敬業輕易不敢招惹她。
可是,現在陳雨欣的危機還沒過去,又回電視臺上班了,繼續武器防身,正好還有這么好的機會,沒辦法,劉敬業只能硬著頭皮去找李妍了。
還是那個不起眼的小區,門口花園中不少大爺大媽在跳舞,環境很一般,在此居住的老年人居多。
一樓,李妍的家,劉敬業剛要敲門,忽然看到門上貼著張紙條,上面寫著:“招聘,要求:男,三十歲以下,身強力壯有特長,踏實肯干耐力強!”
劉敬業看到之后只覺得一陣頭大,這算什么狗屁招聘啟事呀。
這里面住著一個三十多歲熟透了的風韻少婦,門外貼這么一張招聘啟事,感覺更像是‘暗娼’在明目張膽的打廣告。其性質和電線桿子上貼得‘包小姐’異曲同工啊。
“不會是她耐不住寂寞要下海吧?”劉敬業苦笑一聲,硬著頭皮敲了敲門。
“誰呀?”里面傳來了李妍甜膩膩的聲音。
“來應征的。”劉敬業笑道。
房門立刻被打開了,李妍一見是他,頓時嫵媚的笑了起來,依偎在門旁邊,擺出了一個無比妖嬈的姿勢,劉敬業一下看呆了。
這大姐此時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絲質睡裙,兩跟細細的帶子掛在肩上,露出雪白的香肩,豐滿的小妞之巔呼之欲出,一對焦點顯而易見。
裙擺及膝,雪白筆直的小腿,拖 鞋中精致的玉足,全身都散發著性感的魅惑,劉敬業連吞口水,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喲,小劉兄弟呀,你來姐姐這兒應征啊?”李妍看著他尷尬的神情,頓時咯咯嬌笑起來,伸出手拉著他的手臂,道:“快進來,先試試活!”
“試試活?”劉敬業滿頭黑線:“這話怎么聽著耳熟呢?”
他稀里糊涂的被李妍拽進房間,剛一進門,頓時有種深寒的感覺襲來,全身毛孔仿佛都在一瞬間閉合了,這是遇到危險時身體的自然反應。
劉敬業目瞪口呆的看著房間,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硫磺的味道,低頭一看,眼前一排小鋼炮,就是婚禮上常見到的那種禮花炮,七八門擺成一排,正對著大門口。
抬頭一看,在對面陽臺的窗口,掛著好幾串鞭炮,紅彤彤的看起來很喜人,客廳里的地上,擺放著一個大鐵皮桶,桶口正好對著門的方向,劉敬業側頭看了看臥室,門上懸掛著三把燧發槍…
“大姐,你這是要干什么呀?”劉敬業顫聲問道。
李妍無所謂的聳聳肩,道:“自主創業唄,你沒看到我門上貼著招聘啟事嘛,我想在家里制作一些特殊的禮花爆竹,送去婚慶公司賺點錢。”
“是嗎?”劉敬業眼角抽搐,滿頭黑線的說:“你這里的東西要是買到中東或者非洲恐怕能賺得更多吧!”
“尋常人可能看不出來,但卻瞞不過我,這里每一樣家伙看似玩具,或者是老古董,但卻都是真家伙,而且空氣中雖然彌漫著硫磺的味道,卻掩蓋不住那熟悉的火焰與硝煙的味道。”
劉敬業冷聲說道:“大姐,你做這么多武器要做什么?”
“嘿,到底是我的情弟弟,就是了解姐姐的心思。”李妍立刻嫵媚的笑了起來,猶如美女蛇一般纏上來,劉敬業想推都推不開,一條光滑的小腿緊緊勾著他的推,緊緊貼在他身上。
“大姐,咱有話好好說行嗎?”劉敬業尷尬的說道,她能清楚感覺到李妍身體的變化。
李妍嫵媚如狐,柔情似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他,道:“你這沒良心的,和你說了管用嗎?一點都不關心人家,每次都來匆匆,去匆匆的,你把我這里當公廁了?”
劉敬業苦笑連連,開叉話題道:“大姐呀,這些東西你都從哪弄來的?”
“網上啊!”李妍笑道:“現在網絡真發達,什么東西都有得賣,你看那兩把燧發槍了嗎,雖然是被當做工藝品賣的,但是內部構造基本與真槍差不多,我只是稍加改進,現在威力絲毫不差于現在的任何一把手槍。”
“那你制造這么多武器干什么呀?”劉敬業說道,不動聲色的將身子挪開了一些。
李妍沒有繼續再糾纏他,忽然臉上出現了凝重的神色,眼中甚至有些懼意。
沉默稍許,她低聲道:“前些天我出門,看到了幾個越南人。”
劉敬業一怔,明白了她為什么制造這么多武器了,原來是像防身。
當初劉敬業就是在越南的叢林中救的她,那時她全身是傷,在玩命的逃亡,有一只小隊在追趕她,劉敬業以為遇到了敵人,自然毫不留情的將那一只小隊全部殲滅,救她也算無意之舉。
李妍不客氣的伸手入劉敬業懷中,掏出他的煙,點上一根,兩根手指伸得筆直,夾著香煙,徐徐的煙霧與嫣紅的指甲,演繹著別樣的性感。
她沉聲說道:“你知道,我曾經在金三角給他們工作過,后來因為一些事情我偷偷溜了,結果被他們追殺,遇到了你才脫險,不然早就死在十萬大山之中了。”
“行了。姐姐,您就別憶苦思甜了,一會說著說著又該以身相許了。”劉敬業苦笑道。
他話音未落,李妍已經如餓虎撲食一般趴在他身上,將他壓倒在沙發上,如此霸氣的動作,她卻反過來撒嬌道:“你幾個意思,姐姐我以身相許,你還不想要呀?”
劉敬業尷尬萬分,這位熟透了的大姐比袁笑盈彪悍了不知多少倍,可能是因為年齡的關系,或者是什么,他也說不清楚,不過袁笑盈的熱情讓他很受用,那是愛情之火。而李妍的熱情卻像是三昧真火,仿佛能將他焚化。
劉敬業道:“我這不是怕配不上姐姐你嘛!”
“配得上。”李妍道:“你沒看見門口貼著條嘛,身強力壯有特張,踏實肯干耐力強,你絕對適合。”
“你這是招工,還是找男人啊?”
“都行!”李妍大咧咧道:“無論是上班還是上我,只要有特長,耐力強,我都能接受。”
“你狠!”劉敬業苦笑道,李妍就壓在他身上,
那薄紗睡裙領口本就寬松,這一趴下來,更是領口全開,春光無限好,只是劉敬業沒有勇氣攀險峰。
佛祖壓孫猴子那是五指山,李妍壓劉敬業這是雙峰山!
“等會!”劉敬業忽然想起什么,趁勢翻身而起,將李妍推開,貌似一本正經的說道:“姐姐,好像從那天開始,你就從來沒認真回答過我,你當初為什么會從金三角逃走?每次說道這個問題,你總給我來近身肉搏,不行,今天說什么你也得好好跟我說說。”
李妍聞言,就像一團被澆熄的火,瞬間冷卻下來,看著劉敬業,道:“越南鬼子已經找上門了,今天就算你不來,我也想找你求救去呢。”
“你能肯定那些越南人是來找你的?”劉敬業詫異道:“這千里追殺,你不會把他們首領給禍害了吧?”
“滾,你姐我是那樣人嗎?”李妍一本正經的說道,忽然變成了貞潔烈婦,不是剛才施展雙峰壓頂的時候了。
劉敬業高舉雙手,道:“我錯了,您說。”
李妍坐起身,整理了一下亂發,凝眉說道:“當初我誤交匪類,被一個男人騙到了金三角,為他們自制和改裝武器…”
“這匪類是你男人吧?”劉敬業打趣道。
李妍明顯不想再提往事,根本沒提這事兒,直接說道:“開始的時候,我認命似地給他們賣命,當然也沒少賺美金,不過后來,全世界加大了對毒品打擊的力度,金三角周邊的三國,加上我朝,聯合觸動,大力打擊,他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迫使他們不得不研發新式武器。”
“新武器?”劉敬業吃驚的問,這可是絕對敏感的話題。
李妍點點頭,道:“確實是新武器,不過他們搞得很神秘,連我都瞞著,直到后來,騙我去金三角的那個‘匪類’忽然奄奄一息的找到我,讓我快跑。
原來,他們開發的新武器,竟然和化學以及生物武器有關,甚至還有毒氣,竟然想要拿我們做實驗,若不是我連夜出逃,恐怕現在早就埋骨青山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