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這樣看我,我就用最惡毒的方式對待你。你知道的,你是女人,我可以想到你所想不到的變態,惡心,卑劣的方式對你,你能夠相信嗎?”楊宗保對躺在地上的黑枝威脅道。
“我不怕。”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楊宗保被黑枝這話弄得狂笑不已。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楊宗保沒有辦法,彎下上身伏在黑枝的耳邊說了句。
黑枝聽到了楊宗保的耳語,突然全身顫抖了起來:“禽獸…”
楊宗保瞇起了眼睛。
黑枝閉上了嘴巴。
楊宗保滿意自己的威脅收到了效果。
“老板,你真狠。”日鬼翹起了大拇指。他就站在旁邊,剛才楊宗保小聲說的話,日鬼大多聽到了:“但是您不是說真的吧?”日鬼不自覺的帶上了敬語。
“你以為我開玩笑?”楊宗保非常嚴肅的問。
“呃…”
日鬼敗退之后,楊宗保總算安靜了一下。
看著被探照燈照亮的房子,楊宗保覺得仿佛很久之前曾經有過這樣的場景。
沈柔報警當然會有人來,但是被保國堵在了外面。
楊宗保不著急,這次必須一次性做得夠絕,一次性把對方的非分之想徹底給斷絕了,否則自己在忙著其它事情的時候還得擔心家人的安危。
“楊宗保你到底要干什么?”楊碩終于跟在沈柔的身后出現了。
“我外公的事,你怎么解決?”楊宗保沒有繞彎彎,而是直言不諱。
“那件事與我無關,是黑枝自己背著我做的。”楊碩無恥的抵賴。
“不管怎樣,她是你的狗,狗咬傷了人,主人得負責任。”楊宗保不管楊碩抵賴。
“你還講不講理了。”楊碩準備把無賴精神耍到底。
“嗯。”楊宗保聽著,但是沒有任何的表示。
“我說你聽到了,就快點把人給弄走。”楊碩見楊宗保不動作,只能催促。
楊宗保眼睛看著地面,好像哪里有什么東西一樣,對楊碩的話充耳不聞。
“楊宗保,你到底要怎樣?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這次諒你是孩子,我不和你計較,。你快點把人給退了。”沈柔動真格的了。
“我知道后果,但是那人是我外公。我外公以后都沒辦法再站起來了,你說我能怎么樣?”楊宗保也站了起來,和沈柔面對面。
雙方互相凝視了兩分鐘,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絕不退讓的決心。
“你真的想撕破臉?我一直以為你很理智。”沈柔說。
“那是我外公。”楊宗保堅持著。只有在這里討回了公道,楊宗保才能夠去見自己的外公,否則是實在是沒有臉面。
“你要怎么辦?”沈柔問。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楊宗保的目標很明確,自己的外公站不起來,楊碩也別想站起來。
“你不要太過分。”沈柔終于不能維持風度了。在她的眼里楊宗保已經是完全不顧后果的瘋子了。
“沈姨,我現在還在給你面子。否則早就帶人沖進去了。”楊宗保完全不顧沈柔的威脅,以及她身后所代表的背景。在楊宗保的心目中,親人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我不會讓你胡來的。你要做好承擔后果的準備。”沈柔寄希望于最后的一點希望,楊宗保可以懸崖勒馬。
“…”楊宗保沒有說話。就在所有人以為楊宗保有動搖的時候,楊宗保突然揮了揮手。
一直隱身在后面的日鬼突然沖了出來:“上。”
一個命令,所有人都在等待這一刻,不停的沖撞著大門。
楊碩拉著沈柔倉皇的躲到屋子里面。
“媽,快報警啊,楊宗保瘋了。”楊碩把大門關好之后,就在屋子里亂轉。
“住嘴。”沈柔反手就是一巴掌。
“媽…你也瘋了?”楊碩捂著自己的臉,叫道。
“你動他的外公干什么?你發神經啊?”沈柔氣急敗壞,胸口劇烈的起伏。
“我沒有啊。”楊碩到這個時候還在抵賴。
“你當我是瞎子?黑枝沒有你的指派,會去做那種事?”沈柔對楊碩真的是沒辦法,不知道自己的教育哪里錯了,楊碩為什么就是這么不爭氣,難道是種錯了?想到這里沈柔看向楊碩的目光變得非常奇怪。
楊碩也察覺到了沈柔的異樣:“媽,怎么啦?別這樣看著我啊,現在該怎么辦啊?”
沈柔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嚴叔叔在,我們不會有危險的。”
“嚴叔叔在啊,那就好,那就好。”楊碩全身放松了下來,也坐在沈柔旁邊的沙發上:“等這次過了之后,楊宗保給我等著。我要他好看,哼,敢這樣對我。”
沈柔聽到了楊碩這話,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到底不是楊家的種,本性里不是狼性而是豺狗。
“外面鬧什么?”這個時候楊靜帶著青牛從樓梯上下來。
“你個死丫頭,外面鬧翻了,你也不早點下來幫幫你哥。”楊碩責怪楊靜。
“我哥?”楊靜嘲笑了一下:“外面的才是我哥。”
“楊靜。”沈柔突然大吼了一句,生怕從楊靜的嘴巴里說出點什么自己不愿意面對的事實。
“媽?有什么事不能說的,這個二百五是我哥的話,那不是笑話?”楊靜說完也不管沈柔鐵青的臉,直接開門出去。
“別開門?你想楊宗保那個賤人沖進來嗎?”楊碩就想上前阻止。
但是還沒靠近楊靜,就被青牛擋在了外面。
“你個下人,怎么敢攔我?”楊碩把恐懼全部發泄在青牛的身上,徹底的歇斯底里。
楊靜憐憫的看了一眼楊碩,推開門走了出去。
“哥。”楊靜走到被攻擊的鐵門外,叫道:“我要出去。”
“讓開。”楊宗保讓手下的人給楊靜讓了一條路。
楊靜按下了密碼,打開了鐵門。
“沖啊。”
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聚集在門口的人,一下子都沖了進去。
“這樣好嗎?”楊宗保問。
“你要抓的又不是我媽?楊碩那個人我為什么要管他?”楊靜現在的樣子給楊宗保的印象是換了一個人。以前是小姐的悲憫春秋的無病呻吟,而現在則是仿佛突然成熟了很多。
“嗯,你的情我記下了。”楊宗保知道楊靜這次的行為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突破方式。否則還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什么樣子。
“這個人情不算什么。我還可以送你一份大禮。”楊靜站在楊宗保的面前,完全一副談判的面孔。
“為什么?”楊宗保問。
“可能在以后我需要在你的余蔭之下生活呢?”楊靜半開玩笑的說。
“嗯?”楊宗保暫時無法理解這話。
楊靜也沒有具體說明白,而是遞給楊宗保一封牛皮袋子。楊宗保接過來,取出里面的文件,略微的看了一眼,發現真的是一份大禮:“你愿意做供體?”
“當然,不愿意的話我也不會去做檢查。”
楊宗保突然覺得楊靜的性格和自己很相似。
“還是等楊碩的結果出來再說吧。”楊宗保把文件重新裝回牛皮袋子,還給楊靜。
“你指望那個家伙恐怕不行,他不可能合格的。”楊靜俏皮的眨眨眼睛。
“什么意思?”楊宗保聽出了話外音。
“難道你聽不懂?”楊靜拒絕收回牛皮袋子:“我現在想搬進楊宅可以嗎?”
“去吧。”楊宗保收下了楊靜送過來的大禮。
“青牛走了。”楊靜一回頭發現青牛正在盯著地上的黑枝,所以開口說。
“…”青牛沒有挪動步子。
“青牛,那是黑枝自己觸及到了我哥的底線。”楊靜強調了一下。
“她不會死。”這是楊宗保最大的讓步:“畢竟我外公還沒死。”
得到楊宗保的保證后青牛剛要走,就被日鬼一拳揍在了腹部。
“沒事吧?”楊靜站在一邊看青牛捂著腹部蹲在地上。
“他沒事,這是威脅我的代價,最后一次。”楊宗保說完就越過青牛走進了鐵門。
青牛不停的在地上干嘔,剛在日鬼一拳擊在了胃上,現在是把胃酸全部吐了出來。
“知道為什么不給你求情嗎?”楊靜問。
“…”青牛無力回答。
“如果剛才我求情你就不是只挨一拳了。”楊靜說完也不理青牛,直接進了楊宅。
青牛還想去管地上的黑枝。但是被老太太阻止:“如果你還想讓她活著,就別管她。”
“難道就讓楊宗保為所欲為?”青牛問老太太,但是被老太太的神色嚇到了。
“你現在當自己是什么?”老太太就問了一句。
梅叔扶著老太太進去了。
楊宗保就站在院子里,屋子的門已經被打開了。一個中年人擋在了門口,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意思。
不管沖上去多少人,就被那個中年人給扔了出來。
楊宗保和中年男人對上了。空氣一時間凝結,楊碩就站在中年男人的背后。
“怎么啦?”老太太越過人群走到了楊宗保的旁邊。
“老太太。”中年男人見到楊宗保之后,行了個禮。
“嗯,把楊碩交出來吧。”老太太發話了。
“不行,你們不能帶走我兒子。”沈柔堅決反對:“嚴叔擋住他們。”
“老太太對不起…”嚴叔還沒說完就被老太太打斷。
“交出楊碩。”
“不,不要。”
中年男人看著沈柔哀求,不知道該怎么做猶豫著。
但是梅叔沒有給他考慮的時間,一揚手就過去了。
中年男人只有抵擋的分,沒有還手之力。
兩人在院子里激戰,用飛沙走石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梅叔把嚴叔拉去一邊。花麒麟見有機可趁,急忙進到屋里,幾下子控制住了楊碩。
“你們干什么?快放開我兒子。”沈柔維持不了貴婦形象了,對著花麒麟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