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莎來了。”
人群一陣細微的騷動,愛爾莎臉色不太好的東西扔在桌子上,美眸朝著初箏那邊掃過去。
愛爾莎此時才注意到初箏身上的變化。
她哪兒來的衣服?!
愛爾莎腦海里瞬間閃過這個疑問。
隨后視線一轉,落在初箏臉上,眸底又閃過一縷暗芒。
她一直知道這死丫頭長得不錯,畢竟她那個母親就有一種能蠱惑男人的容貌。
可是她之前沒有露出來過,也沒人發現。
此時露出來的容貌,讓愛爾莎心中警鈴大響。
“雪萊婭!”
愛爾莎還沒找初箏麻煩,先有其他人過來找麻煩。
教室后門被幾個女生堵住,領頭的是昨天在洗手間被初箏折騰過的妮娜。
教室里驀地安靜下來。
探究、好奇、幸災樂禍各種各樣的視線,落在初箏這邊。
初箏聽見動靜,手掌托著下巴,漫不經心的看過去。
妮娜臉上干干凈凈,明顯已經被魔法治療過,此時氣勢洶洶,一副來找場子的架勢。
妮娜嬌呵一聲:“你給我出來!”
初箏唇瓣微啟,語調冷淡沒有起伏的反問:“憑什么?”
憑什么?
她竟然問自己憑什么?
昨天她干過的事,她忘了嗎?
妮娜看下班上的人,特別是愛爾莎的方向,妮娜忍著沒將昨天的事說出來。
不然到時候被嘲笑的就是自己。
“我勸你識相點,跟我出來,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她今天帶的人,可不是昨天那幾個。
“我出去也不會有果子吃,為什么要出去?”當我傻嗎?
妮娜想不明白,這臭丫頭哪里來這么大勇氣,敢和自己叫板。
然而當妮娜對上愛爾莎看戲的眼神,靈光一閃,宛若突然間被打通任督二脈一般,覺得自己窺見了真相。
這個叫雪萊婭的臭丫頭,一直是愛爾莎的狗腿子,她現在這么耀武揚威的,肯定是愛爾莎在背后指示。
加上昨天初箏無視了魔法攻擊,更讓妮娜覺得這個設想成立。
一定是愛爾莎給了她魔法道具,不然她一個廢物,怎么能無視魔法攻擊。
愛爾莎發現妮娜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后背微微挺直。
“愛爾莎,我一直以為你手段還算光明,我沒想到你這么陰險。”
愛爾莎還在奇怪初箏對妮娜做了什么,結果妮娜就講炮灰對準了她。
“你有病,我對你做什么了?”愛爾莎譏笑一聲:“你不要在這里亂咬人,有病就吃藥。”
“昨天的事,難道不是你指使的?!”
“…”昨天?妮娜被人瞧見鼻青臉腫,衣服還不見了那件事?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愛爾莎雖然覺得這事很好笑,但現在妮娜竟然將鍋甩給自己,那可就高興不起來了。
妮娜認定這件事是愛爾莎指使。
愛爾莎壓根沒做過,哪兒會承認,覺得妮娜無事生非。
正巧她在初箏那里受的氣還沒發泄,兩個女人一點就著。
最后來找初箏麻煩的,變成了愛爾莎和妮娜的戰場。
初箏撐著下巴,看著兩個女人打嘴仗。
就不能直接動手嗎?
為什么要吵吵。
大家都是美少女,能動手的事,絕不吵吵好嗎?
…不是,小姐姐,你給我解釋下,這句話前后關系嗎?
吵架影響形象。
…王者號頂著一腦門問號,難道打架不會影響形象嗎?
不會,只要夠厲害。
看,這就是有實力的好處。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王者號怕初箏繼續給它洗腦,不吭聲了。
其實這兩人并沒有像菜市場大媽那樣吵架,畢竟貴族小姐的想象還是要的。
兩人就是你一言我一句的諷刺。
偶爾被激怒,也自能忍下去,端著架子,用更惡毒的話反擊回去。
初箏看著那邊‘吵架’的兩個美少女,眸子轉一圈,放下托著下巴的手。
手腕垂在身側,銀芒微閃。
此時兩人就差把手指懟到對方鼻孔里,誰也沒注意到腳下閃過的銀芒。
就在此時,妮娜不知道是想伸手干什么,但是她還沒碰到愛爾莎,愛爾莎就毫無征兆的往后面倒了。
愛爾莎摔在地上,桌子椅子倒一片。
靜——
死一般的安靜后。
“我碰都沒碰到你,你還碰瓷了?”
“你竟然敢推我!”
妮娜和愛爾莎的聲音同時響起。
接下來如初箏所想,總算動了手,魔法在教室里亂飛。
愛爾莎是火系魔法師,而妮娜水系魔法師,水火不容,一會兒火焰,一會兒大水。
教室里一片狼藉,除了這兩位主角,其他人都已經出去避難了。
結局就是,導師及時趕到,兩人都被請到導師辦公室去了。
導師讓兩人說打架的起因,妮娜這才想起來被自己遺忘的最初目的。
“愛爾莎指使她的人,在衛生間打人。”
“呵…”愛爾莎用魔法將衣服烘干:“你少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指使人打你了。”
“那個雪萊婭,她不是你的跟班?”此時沒人,妮娜就不用顧及面子遮掩。
“和她有什么…”愛爾莎突然反應過來:“你昨天被她打了?”
妮娜臉色青了幾分。
“她一個廢物,你開什么玩笑。”愛爾莎宛若聽見今年最好笑的笑話。
妮娜恨得牙癢癢:“誰知道你是不是拿了魔法道具給她,除了你指使她,她有這么大的膽子?”
愛爾莎:“…”
說不定她還真的有。
導師讓兩人先別說了,去將初箏叫了過來。
辦公室里沒其他人,妮娜和愛爾莎各自站一邊,涇渭分明,空氣里似乎還涌動著硝煙。
初箏進來,兩人的視線同時看過來。
初箏視線微垂,誰也沒看,平靜的走進辦公室。
“雪萊婭,昨天你是不是打了妮娜?”
初箏嚴肅的否認:“我沒有。”不是我,別亂說!
妮娜頓時變了臉色:“你還不承認,我們那么多人親眼看見的,你還敢狡辯!”
導師也道:“妮娜同學看見是你,你的意思是妮娜同學撒謊?”
面對導師的質疑,初箏依然表現得鎮定:“她說是我就是我?證據呢?”
“我就是證據。”
“你是當事人,你說的話不能信。”
寶寶們,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