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聽見了重點:“那個賈老板的聯系方式你們有嗎?”
不管從哪里買,只要買到了,敗家就算完成了。
短發女生認識那個賈老板,主動提議帶她過去。
賈老板在二區很有名…放在正常世界里,大概就是一個城市的首富。
因為他手底下有好幾個開采原料的地方。
這種地方一區那邊的掌權者現在已經不會放給私人。
這些還是地下城最初建立,混亂時期,賈老板帶人打下來的。
畢竟已經形成勢力,一區的人也不敢得罪太狠,所以最早那一批都被默許擁有開采權。
那些資源都是緊缺的,一步一步做大,太正常了。
賈老板住在二區最豪華的那一片,從外面看,整個區域都像是在閃閃發光。
小姐姐,我們也要住這樣的地方!這才配得上我們有錢人的身份!王者號最見不得誰比它腐敗,它一定要做最腐敗的那一個!
初箏:“…”
我并不想,謝謝。
你不要給我加人設!
幸好王者號只是跑出來發了這么一句宣言,并沒有真的發任務。
賈老板不在家,不過短發女生以車子為借口,忽悠賈老板的媳婦直接讓他們進去了。
賈老板的媳婦很漂亮,看上去年紀也不大,但短發女生和她聊天的時候,對方說已經四十了。
初箏這才多看兩眼,大概是衣食無憂,不用操勞,所以看上去這么年輕。
地下城的人造太陽落下,換成夜晚模式。
賈老板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帶著渾身的血腥氣。
初箏還以為賈老板是個啤酒肚禿頂的中年人形象,沒想到賈老板看上去很干練,雖然到中年,看山去卻還是挺帥。
賈老板進來,賈夫人就一臉驚訝的迎過來:“老賈,你這怎么搞的?”
賈老板將染了臟東西的外套脫下來,沒有回答賈夫人,反而問道:“他們誰啊?”
“你之前不是定了一批車,是來說這事的。”賈夫人更關系賈老板的身體:“你有沒有受傷,怎么這么多血。”
賈老板握下賈夫人的手:“沒事,別擔心。”
看得出來這兩人應該很恩愛。
“車子我過兩天再去拿,有什么問題嗎?”賈老板看向初箏等人,語氣里帶著上位者的威嚴,隱隱還有些壓迫感。
剛才還嘰嘰喳喳的短發女生,此時已經噤聲。
“我想跟你買一輛車。”初箏直白的切入正題,連個虛假的客套都沒有:“價格可以是原價的兩倍。”
賈老板視線落在初箏身上。
這幾個人中,這小姑娘看上去最冷靜,看見他也沒什么多余的情緒,想來是今天的主角。
賈老板讓賈夫人去弄點吃的出來,道:“現在車子是緊俏資源,有錢都買不到,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賣?”
初箏加價:“三倍。”
你這反應是不是不對勁啊!
哪有人家跟你說話,你直接加價的!
“小姑娘,這車是…”
“四倍。”反正錢是王八蛋的,初箏加起來也毫無心理壓力。
賈老板:“…”
“那些車我們過兩天有用,不能賣給你。”賈老板拒絕初箏。
“別的車也用。”初箏一點也不挑。
反正只要是車就可以,王八蛋也沒說是什么車。
做人要懂得變通嘛!
賈老板:“…”
他手里掌握著不少資源和消息,知道最近原材料緊缺,估計是那邊做不出來新車,所以才會來找他。
賈老板倒是有一輛不用的車,不過…
初箏把價格翻到八倍,賈老板表情古怪,但最后松了口。
他帶初箏去看車,車子看上去八成新。
“這車我沒用過幾次,你看看,你要喜歡就給你。”
我喜歡不喜歡不重要。
重要的是把錢花出去,搞到一輛車。
初箏讓輝哥試一下,輝哥茫然臉:“我不會啊…”
初箏:“…”
你連個車都不會開,我要你來干什么?
輝哥苦啊。
他會開船打魚,可這車子他也只見過,哪里碰過。
“我會我會。”短發女生立即舉手,毛遂自薦:“我幫你試?”
“行。”
短發女生屁顛屁顛去試車,車子性能完好,能源是用特制的銀幣。
這種東西需要在守衛隊那里去買,價格昂貴。
不過賈老板有,初箏直接跟他買了一些。
拿到車子,王者號提醒她任務完成,稀里嘩啦獎勵她一堆銀幣。
初箏很想用銀幣砸死王八蛋。
從賈老板那里出來,短發女生替他們開的車,初箏坐在副駕駛上,這車能去的路不多,不過酒店那條路可以。
所以短發女生直接將車子開到酒店外面。
“你住這里嗎?”
“嗯。”
“太好了。”短發女生眸子發亮:“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來找你好不好?”
初箏不置可否,短發女生就當她答應了。
初箏沒想到會在酒店大堂遇見青黛。
青黛和一個男人一起,那個男人穿得人模狗樣,旁邊的人說著恭維的話,來頭不小。
初箏在那個男人身上發現一點異常,應該是被寄生蟲控制了…
青黛明顯也看見初箏,兩人的視線在空氣里撞上,青黛美眸微一瞇,危險又陰森。
“青黛小姐,里面請。”
這時,那個男人沖青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青黛收回視線,跟著男人離開。
“那個人是誰。”
“我去打聽下。”輝哥很上道。
男人是一區出來的,是個什么主任,權利應該挺大,畢竟二區的人對他都是畢恭畢敬的。
青黛和這男人攪和在一塊,估計是想通過他,光明正大的進一區去。
地下城真正的決策者,都在一區里面。
青黛怎么可能會放過他們…
他們過來的時候,帶的人都不多,不可能發動大規模的戰斗,所以從內部解決是最好的辦法。
初箏輕嘖一聲。
她在床上躺一會兒,摸出那個‘定位器’。
本來想看看好人卡的位置,卻意外發現屏幕上有兩個紅點。
一個是她的…
那還有一個…青黛?
初箏心底忽然有個大膽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