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聞言,怔了一下,古怪的看著李秋搖了搖頭說道:“我殺了他就把他給焚尸掩埋了,然后著急的前來尋找李堂主的庇護啊!別的我什么都沒有發現!”唐昊單純的眨了眨眼說著。
“什么,你把他焚尸了!”李秋聽了唐昊的話,臉色猛然一變,驚愕的看著唐昊,唐昊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說道:“是啊,小的擔心會被人發現,所以燒掉了。。。有何不妥嗎?”
“這。。。沒什么不妥!”李秋聽了唐昊的話,嘴角猛然一抽,不自然的說了一句,心中卻是肉痛不已:“那劉凱在外事堂呆了如此久,而且專門看管雜務堂的諸多事宜,雜務堂的油水被其收取了數十載,這累積下來的財富。。。既然劉凱被焚尸了,那袖里乾坤肯定也沒了!不行,我得去一趟劉凱的風流院看看還能不能發現點什么!”李秋說完后,便迫不及待的看著唐昊咳嗽了一聲說道:“賢侄,你先回去吧!哦對了,以后這雜務堂的總管事就交給你來做吧,畢竟金豹死了,我想要找個合適的人也找不著,覺得只有你才合適,希望你好好為之!”李秋笑嘻嘻的看著唐昊說著,他把唐昊當成了羔羊看待,而自己成了一頭狼。
“啊,多謝李堂主提拔!”唐昊盡量裝作大喜的樣子,對著李秋躬身一拜,李秋見狀滿意的撫了撫胡須:“那我還有事,要先離去,你也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的話,我會通知你的!”
唐昊聞言,點了點頭,感激的看了李秋一眼,李秋見狀,呵呵笑了笑,直到唐昊離開自己府邸后,他再也忍不住,立刻急匆匆的趕往了風流院,不過來到風流院后,李秋將風流院里三層,外三層給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半點值錢的東西,李秋一臉郁結的看著風流院的大門低聲咒罵了一句:“要是那小子沒有將劉凱給焚尸掉的話,老夫就能夠知道劉凱那廝的藏寶之地了,可惡啊!氣煞老夫也!”李秋心中有些抓狂,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真的對唐昊訓斥,雖然他沒有在劉凱的府中發現任何留下來的哪怕一塊魔石,他也不想去將責任全都怪在唐昊頭上,他甚至隱隱覺得自己都要感謝唐昊,因為李秋一想到以后沒有了劉凱和自己平分油水,所有的油水都屬于他自己一人的,李秋便一掃心中郁結之氣,變得激動起來。
“小白,以后你就協助李泉好好管理這雜務堂口!聽明白了嗎!”唐昊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叫做小白的年輕人說著,后者聞言,一臉著急得看著唐昊說道:“那金豹大哥呢!這不是金豹大哥的職位嗎?怎么變成李泉了!”小白有些驚怒的看了一眼李泉。
“他死了!所以他的職位交給了李泉!你節哀順變吧!”唐昊淡淡的說著,后者聽了之后,臉色大變,白著臉,驚駭的看著唐昊,沒有反應過來,唐昊見狀,心中暗自嘆了一口:“這小子,只怕又要傷心好一陣子了!”小白其實很小的時候就被金豹收養一般的,小白一直將金豹看成親大哥一樣,因為沒有金豹當時救他一命,就沒有現在的他。
唐昊再次回到紫竹林,站在紫竹林口,看著靜悄悄的紫竹林,心中莫名的復雜起來,唐昊淡淡一笑,走入紫竹林,繼續抽取紫竹里面的靈氣。
三天之后,百里風再次來到外事堂,不過他這次來到外事堂后,直奔劉凱的風流院而來,他站在風流院大門口,冷著臉,怒吼道:“劉凱你給我死出來!”百里風吼了一聲后,過了近十息時間,風流院里面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百里風老臉頓時通紅不已,身體一震,數十道本命鬼氣忽然涌出,直接撞在大門上“砰”的一聲,風流院的大門直接被拆飛了。
“哼,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好你個劉凱小雜種,敢把老夫的話當做耳邊風,這次我不拔了你的皮我就跟你一個名字!”百里風氣呼呼的咒罵著,大步流星的沖入風流院。
不過他步入風流院后,面色頓時一滯,古怪的站在院中四下看了看有些疑惑的嘀咕著:“奇怪,這劉凱再怎么說也是一位長老,都有配置數個下人的,老夫都將門給拆了,這院子里的下人都死哪里去了!一個人影也看不到!”百里風一臉狐疑的嘀咕著,緩緩的走向劉凱府中大廳,站在大廳里,百里風冷冷的吼了一聲:“下人呢,都死哪里去了,本堂主親自到場,還不給本堂主沏茶!”不過百里風喊了這話過了許久,還是一個人也沒有。
“奇怪,這風流院居然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難道這劉凱不在這里住著?”
百里風想到這里,臉色猛然一變,隨即身體一顫,從體內飛出四十多道本命鬼氣,本命鬼氣化作一頭頭銀狼,沖向這風流院的大大小小房間里,開始尋找著劉凱的蹤跡。
“該死的,這風流院居然空無一人!虧得老夫還在這里喊破喉嚨!這個該死的劉凱,難道逃了?”百里風惱怒的跺著腳想著,隨即他便離開了風流院,直奔外事堂大殿而來。
在大殿上,正在喝著茶的李秋,一臉愜意,忽然感覺到了什么,臉色一變,干笑了幾聲看向門口,只見這時候百里風一臉黑沉,十分不爽的瞪著李秋一步步走了進來,李秋看到百里風那副表情后,心中暗自竊喜著:“看著老家伙這幅表情,肯定又是去找鄭渲要收他做徒弟,然后又被鄭渲不客氣的拒絕了嘿嘿,想想都好笑!”想到這里,李秋不禁幻想著百里風吃癟的樣子,那副氣急敗壞,上躥下跳的模樣,李秋將百里風比喻成了一頭老猴子。
“李秋,你那寶貝長老劉凱死哪里去了!”不過讓李秋嚇一跳的是,百里風居然開口問著劉凱的去向,李秋臉上一慌,隨即轉了轉眼珠子說道:“劉凱啊,他叛變了!”
“什么!”百里風雖然想過劉凱是不是逃走了,但是他僅僅只是想想,絲毫不覺得劉凱有那個膽子敢背叛宗門,不過現在聽到李秋親口這么說,百里風臉色一怔,古怪驚愕的看著李秋。
“你小子,不要來糊弄我,我讓劉凱幫我去勸說鄭渲那小子拜入我門下,和他約了三日之期,結果我來尋他,找不到人,你和他整日狼狽為奸,你肯定是護著他了!快將他交出來,否則我就將你這大殿給拆了你信不信!”百里風一臉不吃李秋這套的表情,對著李秋大聲的怒斥。
李秋聽了百里風的話,臉色一變,驚怒的看著百里風說道:“百里師兄,您是我師兄,而且我們都同為一堂之主!您居然敢說出這種話來,難道就不怕宗主教訓你!”李秋氣紅了眼,他沒想到,百里風為了收鄭渲做徒弟,還想要將自己的大殿給拆了,一旦拆了大殿,李秋算是活到家,臉也丟到地上被人任踩,到時候他堂堂一堂之主,在門中還有什么地位可言。
“哼不要跟我說飛天那小子,老夫不怕他!你因該知道的,你這小小的外事堂,是最垃圾的堂口,我這煉器堂,可是眾人巴結的堂口!不跟你廢話了,趕緊把劉凱給我交出來,這是我和他的私事,這老小子,居然敢沒有完成我的交代的事情,還給我躲起來!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不可!”百里風一想起劉凱后,頓時氣得胡子都翹起來,呼出來的氣“噗嗤噗嗤”響著。
“百里師兄,我真的沒有藏那個劉凱啊他他他。。。”李秋頓時犯愁起來,他有些擔心,要是將劉凱被殺的事情告訴百里風,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將這件事越捅越大。
“哼,你到底說不說!”百里風已經認定李秋定然知道劉凱的下落,絲毫不退讓的逼著李秋。
“死了!”李秋眼珠子轉了轉,想到百里風是為了收鄭渲做徒弟,才讓劉凱去勸說鄭渲,而劉凱被鄭渲殺死,李秋暗自覺得,百里風不會為難鄭渲,之所以一直不想說出來,就是怕百里風以此為借口,刁難鄭渲,威脅鄭渲要拜百里風為師,到時候自己好不容易拉攏的棋子就廢了,所以李秋才會一直刻意隱瞞,不過他沒想到,這百里風這么不好糊弄,三言不合便要將他的大殿給拆了,李秋不敢冒那個險,也不敢丟這個臉,權衡之后,還是說了出來。
“死了,什么死了!”百里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愣著臉看著李秋。
“還能有誰,劉凱已經死了!”李秋翻了翻白眼,無奈的再次說了一遍,百里風這次聽到后,臉色大變,驚怒的看著李秋怒斥道:“李秋,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把劉凱宰了!”
李秋聞言,被百里風的氣勢嚇一跳,連忙搖著手苦笑道:“我哪里敢啊!是被您那寶貝徒弟宰了的!”李秋說完后,十分郁悶的看了一眼百里風,后者一臉的怒容在聽了這句話后,慢慢的恢復到常態,古怪的眨了眨眼看著李秋再次問道:“我的寶貝徒弟?鄭渲?他殺了劉凱?”百里風頓了頓,忽然再次大怒,雙眼之中滿是怒火:“李秋,你居然敢誣陷我徒兒,信不信老子現在把你的大殿給拆了!讓你沒房子住!”百里風氣的渾身衣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他心中大為震怒,因為他絲毫不覺得唐昊有那個實力能夠殺死一名長老。
“百里師兄,我哪里誣陷你的寶貝徒弟了,不信你自己去問他!”李秋也是被百里風一句又一句要拆他大殿給氣的雙眼通紅,心中萬分委屈的想著:“這羽芒宗,只怕我這堂主活的最狼狽了!”而百里風聽了李秋的話,臉上的怒氣少了一些,隨后古怪的看著李秋說道:“鄭渲那小子,僅僅是鬼武士的修為,哪里能夠殺的了劉凱這么一個御煞階的存在!肯定是你小子殺了劉凱,想要栽贓在我寶貝徒弟身上,你說老夫說的是不是?”百里風說完后,一臉睿智的瞇著眼,摸著下巴,眼睛死死的盯著李秋,似乎要把李秋看個透的樣子。